晚上,娄梓楹一样回到酒吧工作。
因为天黑的纽约街头并不安全,而SOLiTUD4的其他成员们分别在昨天和今天搭了各自的班机继续他们的旅程,所以薛煜辰也没敢独自一人在路上闲晃,早早回了酒店休息。
「美nV调酒师,我有幸请你喝一杯酒吗?」
正在往杯子里倒冰块的娄梓楹连头都懒得抬,「不能,工作时间禁止饮酒。」
男人不放弃,一手搭在吧台上,一手甚至想往她身上m0。
她藉着从後方酒墙拿酒的功夫侧身避开男人的SaO扰,淡淡扫了眼他伸出来的手,「看来我们低调了太久,让大家都忘了我们店是个什麽样的地方。」
「你说笑了,我早有耳闻曼哈顿街上有间酒吧,里面有位X感漂亮的调酒师。」说着,男人还吹了声口哨,「百闻不如一见,今天见了一面,果真如此!」
其实男人长得不差,至少做出这些动作、说出这些话,在这看脸的社会里,只会让人觉得他有些轻浮罢了,而不会觉得他油腻、恶心。
可惜娄梓楹一整天都和薛煜辰待在一起,现在压根就看不上男人过於有棱有角的面容,不屑地嗤了一声,连个正眼也不愿意给对方。
男人和娄梓楹说的根本不是同一件事,但她也无意纠正,只是又说了句:「麻烦借过一下,我们这边有客人。」
男人目光不悦地扫了眼刚进门的客人,又转回来,「吧台那麽长、位置那麽多,为什麽非得要这个位置?」
「酒吧是我的,我高兴。」她连敷衍都懒得敷衍,直接下达逐客令:「我现在不想服务你了,麻烦你离开吧。」
语毕,不管男人如何反应,她将刚为客人上完酒的John叫住:「帮这位客人结帐,然後带出去。」
John担任调酒师工作多年,早已习惯了酒吧里时常出现的SaO扰事件,公事公办地要把人请出去。
「我偏不,你能拿我怎麽样?」男人挺直脊椎,恶狠狠地瞪着高大的Joh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