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不如想想,是不是你的故事,还缺三分生动的缘故。”
就像是倾盆骤雨,浇灭我的恼怒。他说的话,着实是有三两分道理。lAn抄之徒实属下贱,但同样的故事,我文书描写,不如他的演绎口述,此也乃事实。
他看出我的纠结难过,说了一番不像安慰的安慰话:“也未必如此难过,并非全无解决之法。这样,明日早些时候,你来寻我,我便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说罢,他留下个地址潇洒离去。当夜辗转反侧,我要不要赴约?思前想后,决定还是去,一来看看这人究竟有何能耐;二来,这说到底依旧是我所做的故事,理应分成,将该拿的那一份拿回来。
背后的妻睡得沉稳踏实。我翻了个身,想着暂且还是不告诉她的好。
第二日我早早就去了,临行前交待妻看好铺子,又被唠叨一番。仓皇而逃,腹诽着说辞,按着地址走,来到了那老头的家门前。
那老头似乎就是在门口等着我,不多废话,带我来到了他的堂屋。
“陋室莫嫌哈。”他笑嘻嘻的。堂屋内只备了茶水,甚至连一盘茶点都没有。
我坐下来饮了茶水,才发现这茶是凉的。刚要发作抱怨,便听见这人说:
“我早就打算挑时间好好正式拜访你。无奈最近戏院中场场爆满,一票难求,我也毫无闲暇时间。”
我嗤笑,这不是明晃晃地炫耀?
“我也是十分喜欢你的故事,才选它作为演绎。未先告知于你,是我的不对。”
“有一提议,不知道你是否感兴趣:我也有一故事,自觉JiNg彩无b,甚至还b你的故事再有趣上三两分,就当做是我送给你,你大可将这个故事拿去撰写成书,或者另外售卖,我不做追究。”
“况且,你不也想深究我的究竟有何等魅力,能够b你强上那么多么?”
这话说到了心坎儿上。我开着书铺,说到底不就还是馋故事么。带着两分不服,两分好奇,还有六分痴馋本X,点头应允。
老头给我又斟上一杯凉茶,清清嗓子:“你放心,不会太长,定不会耽误你回家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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