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姝无从选择。
她轻轻描摹着元昭胥的唇形,一点一点的抚慰过去,裹了他的下唇在嘴里吮x1,贝齿轻咬,舌尖试探进去,元昭胥却牙关闭锁。
白静姝睁开眼睛看向元昭胥,却发现他竟一直看着自己。
黝黑的瞳仁底映出她小小的身影,形单影只的身处在他的漩涡之中。
“王爷……”
她贴着他的唇叫了一声,似是可怜兮兮的求饶,又似是郁郁不得的求Ai。
可元昭胥知道,这少nV不管姿态摆得多低,骨子里都带着一GU不服输的劲儿。
且看她现在,那种跃跃yu试想要拿捏自己的心思,竟也没有刻意隐藏,倒叫元昭胥分不清,到底谁是猎物了。
但不可否认的是,被她亲的感觉确实不错。
他抑制住想要深吻的念头,抬起脸,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故意道:“不过如此。”
白静姝怔愣了下。
怎么会有这种狗男人!
她闭了闭眼,压下破口大骂或者把他脸抓烂的心情。
没看到元昭胥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快意。
元昭胥转身yu走,白静姝追一步问道:“何时能放了我?”
他也不扭头看她,背对着她一边走一边道:“你以为愚弄本王不需吃点苦头吗?”
那也总得说个日期吧!
白静姝在后面跺脚。
……
好在元昭胥还没太丧尽天良。
白静姝被关了一日后,便被放了出来。
这时她才知道,原来当日抓她,是因为有丫鬟看到她去洗月阁,且大理寺的人在宣麟的尸T附近,发现了她的手帕。
白静姝有些不解,她当日去洗月阁的时候,就是怕留下什么,所以手帕和荷包这种小件儿都没带,连头上也只是cHa了一支玉簪,怎会有手帕遗落。
若非意外,那就是人为了。
只不过,在元昭胥的运作下,手帕成了白静姝无意遗落,而宣麟的Si,则是天黑地滑,自个儿摔到假山上,失足而Si。
如此草草结案实属不太应该,但元昭胥就是想恶心宣太后。
宣太后在慈宁g0ng里摔多少茶杯也不管用,敏郡王一言既出,他老爹康王爷也说不了什么。
元昭胥回到王府,照例先去祠堂里给母亲上香。
香炉里有一炷香新燃,猩红点点,他扭头问丫鬟:“王爷来过了?”
元昭胥跟康王住在一个府上,东西二院,他嘴里的王爷,自然是康王了,丫鬟便称是。
元昭胥嘴角绷起,把香炉里的香拿出来扔到地上。
幕僚是新纳的,看到这一幕,不禁在元昭胥出了祠堂后小声劝道:“王爷虽地位稳固,但康王的支持对王爷必不可少,王爷也可适当与康王修缮关系。”
“放心,我心中有数。”
元昭胥默然冷笑。
他若是不时不时膈应一下康王,跟他演父慈子恭,又怎能叫康王牢记自己欠着他这个儿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