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衍没什么耐心，脱衣服都全是用撕的，衣服破得很厉害，顾依然坐上沙发后就一直在捣腾。
慕司衍眼角余光斜睨到她的反应，眉头皱了皱眉，取过座机拨通了秘书团的电话。
“准备一套女装，从内到外全套，166，32b，直接送我办公室。”
埋着头还在折腾衣服的顾依然被他的话雷了一下，头缓缓抬起，看着他的目光有些呆滞。
连这他都知道？
“你觉得呢？”像是猜到她的困惑，慕司衍唇角往上扬了扬，目光飘向了她的小包子处。
都做过那么多次了，他会连这点都不清楚？
顾依然被他堵得哑然，视线往旁边一侧，若无其事岔开话题，“我想回到学校，所以，能不能请你……”
后面的话，她没有直接说，让她请求他帮一次忙，直接说出来对她而言还是有些难。
慕司衍唇角轻抿了抿，面不改色吐出一句话，“社会才是最好的学校！”
顾依然没有细读他那话，只当他在拒绝自己，瞥了他一眼，又说，“我和你的交易不包含限定我的人生自由！”
他不帮她可以，但是如果她找到了学校，他不能继续阻止她！
慕司衍好整以暇欣赏着她的脸，唇角讥诮往上扬了扬。
顾依然是个有独立见解的女人，这一点他不否认，可说她聪明，他又不完全赞同。
正如眼前。
明明已经攀上了他这棵大树，她最聪明的做法应该是利用和他的关系进入cl！
cl是亚洲最大的企业，能够进入这里的，哪怕只是一个端茶送水的小助理，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在cl，她可以学到的东西，远远比一所大学多得多，而且，这里的待遇非常好！
能够进入cl，她以后的前程都可以不用愁了。
但是，这丫头跟他提的要求竟然是回学校？
慕司衍觉得，顾依然脑子的某根神经大概是被堵了才会做出这么愚蠢的选择。
咚咚！
安静的室内，敲门声蓦然响起。
顾依然和慕司衍在那之后同时回过神，看了眼门的方向，顾依然条件反射性地就想进浴室，可才刚有冲动，却被慕司衍拉了回来。
“躲什么躲？呆在这间屋有这么见不得人吗？”
顾依然，“……”
慕司衍按压着她往椅子上一坐，随手扯过旁边自己的外套搭在她只裹了浴巾的身上，转身就去开了门。
一个小秘书双手捧着几个大大的盒子站在门外，看了他一眼，恭敬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了他，“慕少，这是您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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