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这宛如预示的梦,芦晚进g0ng后躲避了不少刁难。
她向来善用自己的美貌,从进g0ng第一天起就g得李景和神魂颠倒,夜夜留宿,位分也连级跳,不消一月就封了妃。
许是梦里之事给了启发,她不再按照哥哥的指示钝刀割r0U,等着李景和慢慢被毒物蚕食,而是一开始就加大了剂量。从旁边摇曳生姿路过时都带起一GU月光花味,让李景和沉迷其中,甚至后g0ng嫔妃也纷纷寻找此类花香,借以模仿试图惹得李景和垂青。
芦晚不给她们这个机会。月光花粉是她JiNg心调制,旁人断不可能模仿得去。加之让梨奴寻来其余药物加在李景和夜里的药物中,除了迷幻,更加有依赖X,李景和几日不去便挠心挠肝地想。
于此同时,她想起那个最后抱着她的人,盛雪霰。
偶尔在g0ng宴上会看见他,总是神sEY沉地站在皇帝身后,似乎周围所有事情都无法入他眼。一些官员遇见他,面上不敢发难,背过身去却总会啐一句晦气。
芦晚看着他,挺拔高大的身躯,除了穿着西厂的衣服,很难看出他是阉人。腰间环着佩剑,并不在乎周围人的想法,面如冠玉,眼如阎罗。
看着他纤长手指在袖下轻轻转动佛珠,小叶紫檀做成的珠串,一粒粒小巧圆润,在他指腹间缓慢滑动。盛雪霰不看佛珠,也未多看她一眼,只是平常的动作,芦晚却盯着他有些生茧的手,无端觉得口渴。
从芦晚进g0ng以来,李景和总是大大小小宴席都带着她。连太后组织的家宴,李景和也大大咧咧地与芦晚同行。
芦晚到时,李景和正和太后对峙。一看殿内,皇后余氏坐在太后下方,旁边坐着长公主。对面是李景和的子嗣,本来是一家人其乐融融,李景和脑子被药坏了,非要给芦晚加一个位子。太后登时B0然大怒,指着李景和的鼻子骂:“皇上眼里怕是没有哀家了,一个小贱蹄子进g0ng,处处藏着掖着,并未来向哀家请安。今日倒好,连家宴也要参上一脚。不若哀家就此退下将位子让与那个贱蹄子。”
李景和是皇帝,自然心高气傲。太后虽是他生母,但他做了太久皇帝,早已不能容人骑在自己头上,再加上芦晚从未给过他难堪,在芦晚的有心引诱下,李景和脾气更加暴躁,当即就要喊人请太后下去。
芦晚却上前一步,握住李景和的手,轻声劝慰:“皇上。今日是家宴,本应高高兴兴。妾身能得皇上垂怜已是万分欣喜,切莫在此伤了和气。”芦晚眼神温柔,向来懂得审时度势。她主动示软,只会让李景和对她更加愧疚,也让李景和对太后及家眷厌烦。
“委屈你了。”李景和稍微叹气,本来烦躁的心,被芦晚小手一牵,便烟消云散。
“送瑶妃回g0ng,再将库里那盒东珠送去她g0ng里。”李景和对盛雪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