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诗语手上的动作一滞,突然手指用了点力,揪着他肩头的肉网上拽,“田嘉文,你怎么不去球馆,是不是这几天放学就去玩了?”
田嘉文惊觉自己说漏嘴,赶紧掩饰:“没有,最近学校里功课多,而且,我这次比赛不想参加了。”
“为什么?好不容易得到的入场券,为什么放弃?”田诗语没想到田嘉文竟然自作主张放弃了羽球比赛,她这会儿很生气,想要得到一个解释。
“妈,我还想和你说,我连羽球课都不想去了,每学期那么贵,其实也没学到什么,而且我又不是体育生,以后也不会靠羽毛球生活。”
“你是不是因为钱的问题?”田诗语抓到田嘉文话里的重点,说道,“钱的事不该你现在操心,妈妈找到了新的工作,之后多接一点客户就能赚到更多的钱了。”
心事被说中,田嘉文愣在那里没说话。
田诗语此时又心疼又觉得心酸,儿子其实很懂事很体贴她的,所以她更应该担起责任,尽量不让儿子因为经济原因放弃自己的兴趣爱好,她知道羽毛球一直是儿子最感兴趣的项目之一,更何况目前她们家的状况在慢慢转好。
“田嘉文,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放弃比赛,就等着我收拾你。”田诗语放狠话。
没料到,田嘉文从椅子里一下站起,也扯着嗓子说:“说了不比就不比了,这次打死也不参加。”
和自己呛声田嘉文还是头一次,而且说完,他竟然甩门出去洗澡了。之后也没和田诗语再说一句话。田诗语突然郁闷,更觉得儿子已经长大,有了自己的心思想法,她深深感受到一种作为单亲妈妈的无力感,对自己目前有点糟糕的人生开始唾弃。
晚上睡觉的时候,田诗语竟然做了噩梦,田嘉文跑在前面,她怎么追都追不上,后来那孩子就跑丢了,她怎么喊都没人应声。
突然惊醒,田诗语心惊之余跑去隔壁儿子的房间瞧了一眼。
幸好是梦,田嘉文正安稳地躺在床上沉睡。
她走回自己的卧室,在床上静躺了一会,合眼脑子里竟然不可思议地冒出下午和谢铭杰在厕所里的画面。她手指捏着他的阴茎,把着帮忙他尿尿,那凉冰冰q弹弹的触感再一次涌现,直带着一阵热燥的感觉袭来。
她竟然有了点欲望。
她翻了几个身,从床头柜下的暗格里取出电动兔子,捏在手里把玩了一阵。
可能经历过上一次和谢铭杰真枪实弹的互动,电动兔子已经不能快速满足她的需求,直到电池耗尽都没有令她抵达高潮。她觉得无趣,把兔子扔回了暗格里,再一次合眼竟然涌现无数个大叽叽,就像幻影一样在她周身环绕。她沉寂在欲望的海洋里,被那种满满当当的感觉填塞下体,抽插旋转,顶撞。
醒来时身下内裤、床单竟然毫无悬念地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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