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早,按摩店里的“技师”都还没开始做生意,三五人坐在门口涂脂抹粉,大虾从这个拥到那个,一口一个“靓nV”,从头发丝到脚趾,将各个阿姐挨个夸过来,惹得几位笑声不断,说这小胖子又胖又丑,嘴倒是赛过蜜。
转头又问:“今天江楟怎么没来?”
“Tin哥今天红运当头,桃花运爆棚,今晚一定在温柔乡里缠缠绵绵,没空再来这里。”
刚说完,按摩店的门就被狠狠踹开,里面的人吓了一跳,h丽丽从吧台站起,看清来人:
“Ga0什么,要Si啊你,是不是要拆我店。”
“闭嘴啊八婆!”他暴躁至极,扛着肩上人径直走向细廊尽头最后一个房间。
Lily姐在身后笑,倚着墙好心提醒:“那张床可不结实,你小子轻点知唔知,Ga0坏Ga0塌一定要你赔钱。”
踢上房门,聂方舟还没看清屋内构造,就被他丢到床上。
小房间里灯光昏暗,h的紫的交错,暧昧又低级,廉价香氛掩盖不住斑驳墙T上cHa0ShY霉的味道。
她被摔得有点懵,恍然间黑影压近,伸腿踢他,被他抓住小腿,分开挤进双腿间;抬手眼见巴掌就要落下,被他按住手腕压在床上,一招一式尽数拆解,她已没有反抗的余地。
聂方舟已经知道怕,来之前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也做过最坏打算,真到这一刻,恐惧依旧占满她所有情绪:“扑街!放开我。”
这会儿他稳占上风,见她怕成这模样,止不住笑:“现在知道怕?刚才是边个那么嚣张,学生妹敢对我动手,你是练过散打还是跆拳道,手底下软绵绵,我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出。”
聂方舟咬牙切齿:“等我长够一百八十公分,到时候一定打断你鼻梁。”话里意思说他欺负弱小还得意,好没品。
到此时此刻,除非运气爆棚,扫h组正好光顾此地,她才有逃脱的可能。聂方舟自认没那么好运,这才有这视Si如归的模样。
江楟注视她倔强眉眼,歪嘴坏笑:“小姐,难道是我没让你长到一百八十公分?”
聂方舟被噎住,不再说话,气愤地瞪着他。江楟也不说话,好笑地看着她的模样。
外头传来一阵窃窃私语,听不真切,大抵是在讨论屋子里已经发展到哪一步,是才刚刚脱衣服还是已经提枪上阵?两个年轻人开房应该战况激烈地像火星撞地球,里头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谁说没有动静。
聂方舟被他按得手腕痛,这姿势也很难受,动一动,身上的衣物摩擦出声,都出了一些汗,贴在身上,传来对方的温度,动作突然就僵y。
眼对眼,眉对眉,鼻尖对鼻尖,沉默空气里绽放无声绚烂烟火,在这五六平的小小空间里炸裂,控制不了火势,一路烧心,原先的剑拔弩张也慢慢变了味道。
气氛转变得太突然,两人都微怔,身T之间早已突破安全社交距离,近到能看清对方眼中的自己。
江楟眸光里装满艺术品,原来一个人的眉眼能这样g净,不涂任何颜sE也足够摄人心魄,睫毛长得要与他打架。
他闻到她身上的味道,想起放学时有人说她看着就很香,确实很香,是他从未接触过的舒适香味,香过谭记家的烤J,让人流口水。
聂方舟被他看得不自然,他的T温远超过自己,男生cHa0Sh清冽的气息将她笼罩,心脏在她x腔里独自发疯。
微微撇过头,江楟看见她泛红的耳垂,小小一个又r0U感十足。
他喉结滚了滚:“不是说要做我马子,来之前就没想过要做到哪一步?”
“想……”她哽了一下,咽了口水重新说,“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