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恶作剧那么简单,也不是谁的复仇,他只是在这里,接受着他自己的审判。他躺在这一片漆黑中,只有微弱的呼x1。
如果能这样结束永生,他愿意。
而当威廉感觉自己终于得愿长眠时,他感觉到棺材动了起来。
但没有人说得出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威廉紧紧贴住棺底,不敢发出声音。
也不知道颠簸了多久,他终于听到了人声,是之前那一位。
“你还没有结束你的自我审判。”
没有一种批判b自我批判更强烈,也没有任何一个审判b自我审判更严苛。
威廉的确知道这个道理,他在严厉地惩罚自己、折磨自己,乃至处以极刑。他试图从这种折磨里逃避,用Si来麻痹自己,但这并没有成功。
他能感受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鞋跟敲打着地面,一声一声,终于在他不远处停下——或者说,那是近在咫尺的距离。
头顶传来一阵响声,x1血鬼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就被一只手遮住了眼睛。即使只有短短的一瞬间,他还是感受到了一片洁白中燃烧扭曲的烈焰。
威廉身上满是汗水,对方的手指轻轻落下,从x口,到腹部,到腿间,最后才是他的额头。
nV人的手在他的额头上轻点了两下,而这动作漫长得仿佛是行刑。他见不到对方,依旧能感受到nV人在自己身上停留的视线,她停留地越久,这目光越是宛如刀子样一刀刀剜去他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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