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开始的时候,陈家煦没有像其他的学生一样,定机票、火车票,从北京顺着人cHa0,候鸟迁徙一样回到自己的家。
他和陈金山说自己有一个实习的项目,大概得在过年那几天才能回去。
陈金山很满意。儿子大一就这么有上进心,这种满意暂时让他缓和了思念之情。他鼓励了一番,就挂了电话。
实际上,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宅在尤溪家里,生活简单。一日三餐之外,就是在跑步机上跑步,学些英语。
要不是不想和陈金山闹得太僵,他连这个年都不想回去过。
尤溪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去过年了。事实上,陈家煦觉得她根本没有考虑过回家过年。
每年过年的时候,陈家煦和陈金山、王晓燕摆一大桌菜,其乐融融,像是一家人。
那尤溪呢,他的尤溪。每年过年,她是怎么过的呢,是一个人吗,是孤零零的吗。
他脸sEY沉地放下电话。
挂钟嘀嗒响着,家里安静无声。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尤溪七点多给他打过电话,今晚她有事情,回不来了,让他自己吃饭,记得遛小晴。
小晴一般是晚上八点多遛的,但他没有遛,也不打算遛。
他转着手机。尤溪现在和谁在一起,在g什么。他无法控制地想。一GU无名的怒火从他的腹G0u升起。
她和男人在一起吗。在床上吗,在男人的身下吗。
他简直要疯了。为什么,尤溪什么都不告诉他。只说自己今天晚上有事情。到底是什么事,不能对他说?
不够,还不够。他要想办法,在尤溪的手机上、身上、衣服上装更多的,监听设备,摄像头,随便什么都行。只要让他能知道尤溪的更多事情。
小晴想上厕所,但陈家煦没有出门的意思。它急得团团转,终于忍不住,犹疑地朝陈家煦走来。
陈家煦开始没注意到,他一直盯着手机。直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挨上了他的K脚。
“滚。”他吼了一声,平地惊雷一样,踢向小晴。
小晴瞬间飞了出去,撞到桌子的一只桌腿上,短促地哀嚎了一声,连滚带爬地跑走了。
陈家煦仍不解气。他追着小晴,踢它,歇斯底里地大叫。小晴颤抖地逃跑,飞快钻进了尤溪的床底。那床底对它来说太过狭小了,但只有这里,它才是安全的。
陈家煦大口喘着气,终于回过神来了。他推了推眼镜,跪在地上,侧着头往里看。
“小晴,小晴,出来呀,我不会打你的。”他声音轻柔。
但是床底下悄无声息。等了一会儿,陈家煦觉得没劲了。
家里只有他和小晴的时候,他还做过别的事情。但小晴是只狗,她什么都无法告诉尤溪的。
他曾经捏着小晴的嘴,强行把自己的下-身塞进去。
狗牙很尖锐,狗嘴是狭长的,小晴拼命挣扎,只hAnzHU了他的一半。这T验实在算不上舒适。
但他还是高-cHa0了,最后他痉挛着身T,S-出来的时候,脑子里想到的是尤溪的唇。
尤溪的人长得有些媚,眼睛是丹凤眼,尾端有一颗泪痣,鼻子也是秀气的。但她的嘴巴有些r0U嘟嘟的,下唇像一颗小小的葡萄一样。圆润,饱满。
回家的时候,她会先抱起小晴,在空中转三圈,然后用嘟起嘴唇,轻轻亲一亲小晴的嘴吻。
陈家煦下身ch11u0,大口呼x1着趴在地上。脑子里只有一个画面。
尤溪葡萄一样的下唇,一下一下的,落在自己身上。
第二天晚上,尤溪还是没有回来。晚上八点多的时候,陈家煦给尤溪打电话。
尤溪实在忙昏了头。她正在会议室里,中场休息,纸哗啦啦的声音,喝咖啡的声音,通过电话传过来。
“不好意思啊小煦,有个同事这边工作出了些纰漏,还没有完全弄好。”
真的吗。陈家煦在心里问。周围没有人,他正站在路灯下,围着灰sE的羊绒围巾,白雾随着他的呼气飘散。
积雪上有一点花棕sE。是一只麻雀,小小的,似乎翅膀受伤了,奄奄一息地趴在那里。
陈家煦没有思索什么,把脚放了上去,沉重地碾了下去,麻雀微弱的尖叫瞬间湮灭在那片沉重的巨大下。
“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小晴的,没关系,姐姐注意休息啊,不要太累了。”他说。
挂了电话,他嫌恶地把脚在积雪上蹭了蹭,走掉了。麻雀的羽毛、血r0U结成一团泥,深深压进了肮脏的雪里。
第二天早上,尤溪回来了。
她的身T沉重,心情却还算轻松。这次出的纰漏前所未有,稍有不慎,就会让他们之前所有的努力付之东流。还好,最后一切都控制住了,没有出现什么大的纰漏。
她把钥匙cHa到锁眼里,咔嗒,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