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兰没有怀疑里希特的话。
如果里希特和她一样是穿书的，她清楚自己身为nV主角的身份，就不太可能会对身为恶役nV配的莉娅小姐那么好。
所以，当这种侥幸的猜测破碎，给芙兰剩下的，只有面对里希特的恐惧。
“里……里希特小姐，依照您的聪明才智，您应该能够明白，芙兰做得这一切都是为了小姐您啊。”
她的额头和背脊都流下不少冷汗，在里希特的目光下，整颗心都在颤栗。
里希特冷笑：“为了我？”
“那难道不是更应该问问我本人的意见吗？”他沉着声，悦耳也刺耳，“既然是为了我，就别在我和莉娅面前从中作梗。”
“里希特小姐，您还小您不明白，莉娅小姐将来终究是您的敌人，如果您不按照剧情走……”她cH0U了口气。
“芙兰，不明白的人是你啊。”
g净的嗓音夹杂着毫不掩饰的轻蔑，越发冷冽。
“莉娅很喜欢我，你也看得明白。照着这势头，莉娅如何能成为我的敌人？在将莉娅培养成我的敌人的人是你，芙兰。是口口声声为了我好的你，在给我树敌。”
冰冷冷的话语如一把利刃，扎在芙兰的心口，扯开一个破洞。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疼得厉害。
“通向未来，多一个绊脚石的坎坷道路，和少一人阻碍的一帆风顺之路。哪条路是更好的选择，就算是没脑子的你，应该也分的清吧？”里希特眯起了眸子。
芙兰一个两辈子加起来快三十好几的人，张张嘴还想用掌握的剧情来反驳些什么，话挤到了嘴边，却哑口无言。
里希特也根本不给她思考机会。
她一眨眼，骤然看着自己被其近身，一双不大的手，五指张开扣在自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