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绥骂了声,心道是哪个傻b把他手机号写到卖卵机构去了,打打打不消停是吧。
他怒气冲冲的接起电话,冷声冷气的:“是处吗?”
那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打电话,对方要是再不接,她就放弃卖卵的许在在一愣。
“……啊?”
男人的语速快,也很刻薄:“问你是不是处nV,处nV卵贵,非处便宜。”
许在在不知道卖卵还分处和非处,隔着手机,听着男人的问话,脸都涨红了。
隔了两秒才支支吾吾的回答:“是…是处nV。”
男人沉默了,许在在也沉默了。
她的沉默了带了难堪与狼狈,半晌只听见男人的呼x1声,她的嗓音g涩的开口询问:“那请问您…您还买吗?”
许在在是第一次g这种事情,给自己做过多次的心理疏导和加油打气,走投无路的她才选择了这个剑走偏锋的赚钱路子。
她哪里知道,接她电话的男人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什么处不处的他张口就来,瞎几把扯的。
一个nV人。
一个还是处nV的nV人打电话过来问他买不买卵。
当今社会,卖卵这档子黑事儿是犯法的,抓到都是得蹲号子的。
邱绥握着手机的指尖微微一动,缓了缓情绪冷漠问道:“多大,哪里人,g什么的。”
许在在老实巴交的回答:“19,凤山人,学生。”
她怕这个男人再挂了电话,小心翼翼的说:“您要买的话,可以等后天吗?”
后天周六,她才有空出学校,或者周末也可以。
邱绥没答。
他走到窗边,看着夜sE,不知道在想什么。
邱绥自诩不是个好人,也没那挽救失足少nV的闲心。
但如果,他拒绝了,或许对面这个nV生再打的电话就是真正的卖卵机构,她面临的,将是尤其糟糕的事情,甚至是黑暗。
过了片刻他才说:“看看b。”
许在在懵了,“什么?”
晚风吹过,将邱绥的声音吹散,带了点模糊却依然一字不落的传进许在在的耳朵里:“你卖卵往手术台一趟,两腿岔开给人随便看,随便m0,怎么,现在只看看b,验货都不行?”
说完不等许在在反应,他嗓音里夹杂着嘲讽不紧不慢接着道:“谁知道你是不是真处nV,骗人的我可不买。”
许在在此时此刻躲在寝室的浴室里,握着手机,特别的难以启齿,她想说她真的是处nV,她连个男孩子的手都没牵过,更不会发生身T触碰之类的事情。
可面对男人的无理要求。
她紧紧咬着唇,没说话。
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随即浴室的门被敲响:“在在,你什么时候出来啊,我憋不住啦!”
许在在整个人吓得一抖,手机都差点没握住,她慌神的遮住手机听筒,紧紧的用掌心压着,声气小小的回答:“快了!”
所幸室友听见了,也明显习惯了她这轻声细语,哦了一声又催:“那你快点儿,不然我尿K子里啦。”
许在在胡乱嗯嗯着,片刻后低头去看手机,还在通话中。
深x1了一口气。
“我…我现在不方便,要不然等我周末放假行吗?”
她说完也不敢去听对面的回答,慌里慌张的挂掉电话,cH0U水的声音响起,她站起来捏着手机往外走。
门刚一打开,一个穿着吊带裙的长发nV生风一阵的冲进去,“咣”的一声,门关的震天响。
许在在提着一口气,往自己的床铺走过去。
小脸红通通的,额头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唇sE却发白,眼珠子黑漆漆的,黯淡无光,她瘦,身形单薄,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模样。
一旁的室友看了她一眼,关切问:“在在,你怎么啦?”
许在在弯唇笑笑,“没事,就肚子有点疼。”
“是不是大姨妈来了?我这里有红糖。”
许在在摇头,“不是,可能是冰水喝多了,休息一下就好。”
见此室友便点点后没再多说,转身去g自己的事情去了。
许在在爬上自己的床。
寝室有空调,不热,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重新把手机摁亮,界面还停留在通话记录的页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