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绥无意识的把玩她的头发,“没错,只是突然想到,你的高中在前几年,而我的高中…太久了。”
说到这里他一顿,当真是没憋住笑,嘴角咧着,“我读高中那会儿,你才多大?穿开裆K呢吧。”
许在在羞得脸红,不服气的用身子去挤他,把邱绥挤得往床边倒,他还笑个不停。
她气呼呼的:“你才穿开裆K!我明明都上幼儿园了。”
她把相册翻到之前看过的那张,指着怼在邱绥眼前,“你看!到底是谁穿开裆K,你看见了吗?我都看到你的小J1J1了!”
“小J1J1?”
邱绥闷笑,整个x膛都在震动,他抬手一把g过许在在的脖颈,压着把人一并带下来,贴在她耳畔,呼x1带着热度吐出来,“现在是大J1J1了,要不要看看?”
说着贴上她翻了个身,压在她身上,意有所指的用下T撞了撞她,“看不看?”
“看吗。”
“在在?”
许在在在他身下,羞愤得捂住脸,相册也看不下去了,丢在床边。
她屈膝去顶他,面如熟虾:“你下来,不准在上面。”
他什么都没穿,而她也仅仅套了一件睡衣,他这么一撞,毫无阻隔的相贴。
擦枪走火只是眨眼间的事情。
许在在还疼着,说什么也不要再来一次,拧着邱绥的胳膊r0U,呲牙咧嘴的威胁他。
邱绥伏在她身上,倒是没了其他的动作,低头亲她。
很温柔缠绵的亲法。
许在在被他亲得气喘吁吁。
软在他身下。
邱绥看着她,有那么一个瞬间,想对她说,在在,等你二十岁生日,我们就结婚吧。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来,就被他自己摇头打断。
又亲她。
她还小,不能急。
粘腻了片刻,邱绥从她身上下来,扯过被子给两人盖好。
“在在,你跟我讲讲你的父母吧。”
许在在在他怀里,疑惑的仰着脑袋,“你要听什么呀?”
她没什么防备,一脸的纯真和茫然。
邱绥握着她的手把玩,丈量着手指的尺寸,“什么都行,随便讲,b如你妈妈对你怎么样,谁最疼你之类的。”
许在在沉Y了片刻,在思考着,然后说:“我妈妈她,是个小学都没毕业的农村妇nV,没什么文化,然后还很凶,对我有时好有时不好,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不好的,她更喜欢我弟弟,我全家人都很喜欢弟弟,不过我不喜欢……”
在许在在的记忆中,姚红花对她好过,那也都是很小的时候了,在许康没有出生之前。
许在在是姚红花生的第一个孩子,她打小的生活环境就是重男轻nV,嫁进许家后,老母亲也跟她说,要生个男孩才好,姚红花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头胎是个nV儿,虽然失望,但也还是疼惜。
怀第二胎的时候,找了村里会算的神婆来看,说又是个nV儿,家里老太太知道后当即跳脚大骂,说她就会生个赔钱货,姚红花自己也气又急,趁着月份还小少遭罪,紧着把肚子里的这一胎给打了。
第三胎终于盼来了男娃,也就是许康。
为了怀上男胎姚红花可没少受罪,前一个打了的到底伤了身子,肚子迟迟也不见动静,是费了各种汤药又是求神拜佛Ga0封建迷信那一套,才终于得偿所愿。
老太太对许在在不好,从小就当是个颐指气使的小丫鬟似的,许在在是有些怕老太太,尤其是姚红花发现有孕时,老太太都不让她靠近姚红花的肚子,说怕过给倒霉气,又生个丫头片子。
那时许在在年纪也不大,心里委屈但也不敢说出来。
后来许康出生了,彻底成了家里的宝贝,她就被忽视了,姚红花对她的那点疼惜也全数消失。
她的所有心思都花费在了许康身上。
“我爸爸其实脾气挺好的,他不凶人,也没打过我,就是太懦弱啦。我弟弟……就是我之前卖卵的那个事,他成绩不好,但我妈妈还是要让他去念重点高中,所以要交钱,我当时的确也拿不出那么多,好像在瀚海这个大城市,一万块钱算不上什么,可在我们那个小村子里,就是很多钱……”
说到这里,她有些累了。
把自己蜷缩起来,往邱绥怀里靠。
像是受伤的小兽寻找可以庇佑的温暖港湾。
她闭着眼,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又很缓慢:“我也不是一开始就不喜欢他,他小的时候我还抱过呢,小小的软软的一团,喜欢追着我PGU后面叫我姐姐,但是他们总是偏心,有什么好的都给他,我只要一开口想要点什么,他们就骂我,骂得特别难听,说我是讨债的、贱丫头、赔钱货…后来他长大了,特别淘气,老喜欢磕磕碰碰,可每次挨打挨骂都是我,有年冬天,他摔破了头,他们把我赶出去说不要我了,说弟弟要是有事,就让我偿命,后来把我关在外面不让我进去,特别冷,特别冷你知道吗……”
“那是那年冬天的初雪,我在柴堆里呆了整整一个晚上,我们家养了一条大h狗,大家都叫他大h,它知道心疼我,跑来跟我一起睡,我们两个都冷的发抖。”
邱绥感觉到自己的手臂上有水意,ShSh热热的。
许在在每蹭一下脸,他就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狠揍了一拳,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然后有天…”许在在哽咽,委屈的呜咽了声,伸出手抱着邱绥的脖子,“有天许康喜欢的玩具被大h咬坏了,妈妈要把它打Si,我拦着没用,棍子特别粗,b我手都粗……我抱着大h,妈妈就打我,我觉得我要Si了,大h也要Si了,最后它真的Si了,我救不了它,我一点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