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醉臣醒来的时候天黑了。
她睡着的时候天是黑的,醒来的时候天也是黑的。
“??……”女人坐起来,身上未着寸缕,只有一张薄被,黑得彻底的薄被。
她环顾四周,暗红色的绒面窗帘,成扇的落地窗,古老的木质床头,摆满了一群巴掌大的星黛露玩偶。
这个兔子狂魔!
古堡的尖顶,A字的屋脊,声音在梁上环绕,她却没看见他的身影。
“周景?……”她又叫了一身,忽然看见了床下白色的婚纱,白纱拖拽。
舒醉臣忽然噤声…
她在新婚之夜出轨……出轨对象还是……
她应该快点离开这里,不让任何人发现。
舒醉臣裹着被子下床,去开门,竟然发现门外被卡一把大锁,很老的锁,带着不知名的花纹和字母。
“你要逃走吗?”身后传来声音。
舒醉臣回头看,周景?穿着白色睡衣从楼梯上走下来。
他抱着一个铝质的小桶,露出半把小铲子,“舒医生…你要逃走吗?”,他歪歪头问。
“没有……呵呵……我是在找你啦,你去哪里了?”
“我怕舒医生肚肚饿,去拔胡萝卜。”他倾斜铝桶露出还没有被拔掉头头的胡萝卜。
一箩筐,量倍儿足。
……她又不是兔子,她才不要吃胡萝卜!
“你是怎么出去的?”
“阁楼里有密室去小花园啊。”
还有密室!整挺好!
“我去给你洗萝卜。”周景?抱着桶准备进浴室。
“那个……你能带我去小花园吗?”她伸手拉住周景?的袖子。
女人的声音怯懦,白细的手指带着齿痕,轻轻捏着他的衣角。周景?莫名想起了那齿痕的原由,她害羞,不肯哭,又受不住他。咬着手指小小声呻吟哭泣。
最后被他压着手做,迷人销魂的声音声再也收不住。
“哐当……铝质的桶掉在地上,黑色的木铲和新鲜的小萝卜掉在地上,橙红色的萝卜带着泥土滚到舒醉臣脚边。”
莹润的脚趾粘到泥,舒醉臣抬起自己的小jiojio,把胡萝卜踢了出去。
轱辘轱辘,小萝卜转到了男人的棉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