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哪到哪啊?怎么就哭了呢,好可怜。”她轻轻蹭,脚丫子缓缓移上去,转筋睡衣下摆,贴上鼓鼓囊囊的腹肌。
“都这样了?还要继续吗?”
周景鹤眼睛亮得像灯泡,还要摆出一副只要老婆开心怎样都可以,这点皮肉之苦不是事的表情,默默来一句“你喜欢就好。”
“我先警告你,要玩下去的话我可不会手软了哦。”
“手,不会软,连嘴也不会软,接下来的话你听了可能会生气哦”,既然他要玩,她就陪着她,玩得大一点。
“既然都玩sm了,你想不想尝尝言语羞辱的滋味?”
......少年没有反抗,她就继续说下去,小心翼翼看着他的反应。
“周景鹤,我有没有告诉过你,除了我们的第一次,后面的我都有点不太尽兴,你太温柔了,我不喜欢”她捻着他的耳垂“其实,我喜欢粗暴一点的。”
“比如你在后入的时候扇我的pi股掐着我的喉咙,比如锁着我的手按住反抗的我狠狠插入,比如口头侮辱,而不是现在这样,时时刻刻顾忌我都感受。”
“周景鹤,你太温柔了,一点都不刺激,人家看上的就是你那种宛如脱缰烈烈马的调性,你倒好,偏偏要换调子,搞得我都想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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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鹤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真的想换人吗?
那店员说过,sm是暴露原始性欲的一刻,有时候会将人的真实想法暴露出来,阴暗的真实的想法,往往是那些玩笑话,那时那刻经不起细细品味,时候才发现都是真言。
好死不死舒醉臣不知道,笑着来了一句“是真的,你又能怎样?”
绳子都在她手上了,他还能爆冲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