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容雅哪里不晓得他在做什麽?却也是任之听之。
纵使在现实世界,她的背後也是一处敏感点,每当贺致理吻上她的背部时,她总会哆嗦不已,而後一片sU麻微痒的感受便会传递到四肢百骸,连同聚集着密密麻麻神经的r首也会因而受到刺激而翘立起来。
贺致理最Ai亲吻她的背部,而如今他所想像化成的「贺兰歧」似乎也迷恋上她的背,一口又一口不似方才行房事一般霸道的吻轻轻地落在她白皙光滑的背部,从她的後颈一路向下,沿着她的脊索吻着,甚至是背後那形状对称的琵琶骨也背他极其Ai惜地啮咬起来。
「唔唔……」葛容雅只觉得浑身被啃得有些发软而不由得SHeNY1N出声,也使得贺兰歧知道她已经被自己给啃醒。
贺兰歧没羞没臊,知道她没有反抗的意思,也就伸出手来将她紧紧箍在自己怀里,转而低头啮咬着她雪白的肩头,而双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她前身摩娑游移着。
葛容雅只感到自己压在床铺上略微变形的左r被他r0Un1E捻搓着,而贺兰歧的右手则顺着她蜿蜒的腰线一路向下,又顺着鼠蹊部往花户那头探去。b想像中更加灵活的手指穿过稀疏的毛发、JiNg准地找到Y裂处滑了进去──贺兰歧的中指在那藏於狭缝之中早已缓和下来的r0U珠上头打了几个转儿,将那两瓣暧昧合起的r0U唇给分了开来,而後一回又一回地来回在当中游移。
像是调皮的鱼儿一般,时而自在地优游其中、时而对那包围住自己的R0Ub1夹缝啄啜。
「嗯……哼嗯……」
葛容雅不住嘤咛出声,却又感到那声JIa0YIn过分ymI而伸手摀住自己的嘴,却也挡不住贺兰歧看似温柔却十分狡黠的攻势而频频使自己娇软的啼声从指缝中流泻而出。
「叫出来……」贺兰歧心里觉得好笑,却也Ai怜地在她耳边说道:「我喜欢听你的叫声……」说罢,便是略微擡头将她的耳珠给含入口中。
「咿啊!」葛容雅的手哆嗦着松了开来,却又因为贺兰歧恶作剧也似地骤然一捏她的rT0u而不由得惊叫出来,然而她还没因而抗议出口时,便感到贺兰歧扳开她的右腿支撑在他早已曲起的右腿上,而後被强迫打开的花户甫才感受到丝丝凉意,便有浑圆灼热的r0U柱在外头磨蹭逡巡。
贺兰歧的手指找到了那处不久前令他迷恋的膣口,发现这头早已cHa0Sh,便转而扶住了自己的yAn物在外头来回摩擦刺激了一会儿,而後一点一点地将r0U柱送进狭窄的花缝之中。
「嗯啊……疼……」
葛容雅着实不晓得为什麽这具身T在接纳贺兰歧的那根物事时会那麽疼──就算在现实世界中头几次他们两人在一起时也会有些不适,但随即而来的是更多更浓烈的快感淹没一切,而不像现在一般令人难受。
葛容雅甚至生出了暂且放弃的念头。
她被贺兰歧紧紧箍着而无法往下身看去,只得靠双手哆罗哆嗦地向下探去,碰上了贺兰歧那尚未完全埋入她T内的r0U柱──
嘶!这不是人!
葛容雅yu哭无泪。
这具身T的yHu略微小巧的事她早在来这里的头几天洗浴时便隐隐有感觉,却不想贺兰歧的家伙竟然这麽大!
这不是不匹配吗!
啊啊!虚荣的男人!
现实世界贺致理的家伙倒也不小,但贺兰歧的「凶器」显然大上了一个号,也怪不得她两次都那麽痛!
疼痛过後的享受自然是享受的,但被入侵的过程过於艰辛,着实也少了点乐趣可言。
贺兰歧的r0U刃突破了重重阻碍,终於完全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