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葛容雅再次清醒时几乎是立刻撂开了身上的厚被子。
一方面是因为重量不假,另一方面是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口子这麽多,虽然都不深,但也不好一直闷着。只是这才刚将被子掀了开来,她便忍不住cH0U了嘴角想道:「这是什麽?」
她被细麻布给裹成了木乃伊。
好样的。
就算这里是古代,但构想这个场景的究竟也是贺致理本人,为什麽就不能把他在现实生活中学会的包紮技能用过来?
恶趣味!这肯定是他的恶趣味!
葛容雅正自顾自地恨得牙痒痒,贺兰歧便走了进来,见她清醒坐在床上,忙上前扶着要让她躺下,却是葛容雅抗拒了会儿後才作罢,又坐到床沿轻轻柔柔地揽着她道:「你睡好久了。」
如果不是你,我会睡很久吗?
葛容雅看了看外面的天sE已经大亮,道:「也还行吧?先前就是困了些,却又不敢睡。」
「你睡了两天半。」
「什麽?」
贺兰歧捧起她的右臂,慢条斯理地替她拆着细麻布绷带,一圈又一圈地,最後露出了她那洁白光滑的手臂。
葛容雅任着他摆布,却是一会儿後发现了不对劲:「奇怪,我的伤呢?」
「我给你上了上好的药。」
贺兰歧索X爬上了床,换到另一侧替她拆左臂的绷带,直到葛容雅看见自己原本有一道从左手肘到手腕的刀口子竟然几乎消失无踪、只余一条浅浅的红痕时,她难掩吃惊地说道:「这是什麽药?怎麽这麽厉害!」
贺兰歧这会儿开始拆起她脚上的绷带来,当她完全露出白溜溜的一双大腿之时,贺兰歧才饶富兴味地与她说道:「娘子似乎不懂情趣啊……」
得,她只是说句话的时间,这货就发情了!
忙於吐槽的葛容雅压根儿没发现贺兰歧对自己的称呼变了。
不同於上个世界的「贺致理」一般偏近高冷禁慾,贺兰歧就是随时随地都可能发情的那种人,尤其是他为了给自己治伤、将她浑身脱得一乾二净只包裹着绷带时,却是该当穿着亵K遮挡的地方也光溜溜的,Ga0得很像什麽情趣Play一样……
嗯,早知如此,让他晚点拆就好了。
贺兰歧只当葛容雅心不在焉的模样是害羞,却也没打算在这时候与她做什麽──他早探查过,虽然葛容雅没有受到直接X的内伤,但因为奋战过久而导致筋脉受损,就算她平时的身T状况再好、也得养上十天半个月,而他就算再怎麽馋她,总也不可能如此禽兽。
……嗯,但是占点儿便宜也是可以的。
於是,贺兰歧也没等葛容雅同意,伸手转过她的脸颊便往她嘴上吻了上去。
葛容雅丰润的嘴唇被贺兰歧熟稔地噙入口中,而他的手也没闲着,正一面轻轻柔柔地扯着缠绕在她身上的绷带。当绷带一圈又一圈地从她身上拆下时,偌大的床铺上头已是一片狼藉,浑身ch11u0的葛容雅一面接受贺兰歧r0Un1E着自己的SHangRu,另一面则伸出手来环抱住他的背部。
一声低Y从她口中溢出,贺兰歧紧紧抵住她花户处、感受她带着Sh气花户磨蹭的膝盖旋即感受到一GUSh意,不由得暗暗苦笑。她恐怕想要了,而自己也想。
葛容雅的身T还有些疲乏,但她倒是不知道自己筋脉受损的状况,因此也不在意贺兰歧的撩拨,只想着若他真想要,与他做上一回又何妨?了不起真受不了再喊停就是,却不想贺兰歧迟迟没有动她的意思,只是一面吻的她勉强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