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实世界中,葛容雅也鲜少做这种事,她与贺致理二人虽然默契极好,但贺致理在这方面的控制慾却是较强,而她也挺享受被他压着恣意妄为的感觉,因此替他k0Uj的事只少不多。
她顺势坐在他略微张开的腿上,呈跪坐姿势俯身亲吻起他的大腿来。
支鹤的腿毛几乎没长到大腿上,r0U白sE的大腿虽不及她,却丁点儿也不粗糙、甚至能称之为细致,显然除了遗传不错、平时生活习惯也很好,吃饱睡好才能有这样的肤质。
支鹤被吻得浑身起J皮疙瘩,却又紧紧憋着不吭声,葛容雅暗暗觉得好笑,想着总归有老娘治你的时候,便是一手扶着他的r0U柱、一面偏着头亲吻T1aN拭着,甚至尝试拨弄起他的囊袋。
说实在话,那地方的神经并不特别敏感,但在视觉上究竟刺激,尤其支鹤今日才开过荤便被这样伺候,着实令他有些禁受不住。
葛容雅没管他,只是伸着舌头在r0U柱的r0U冠边缘打了个转後,便张嘴将那混合着口水与其中分泌出来前列腺Ye的r0U冠给含进了嘴里。
支鹤浑身紧绷了一瞬,也没等葛容雅继续往下吃,便弯身伸手从她的腋下将整个人架了起来趴到自己身上,咬牙切齿地问道:「你从哪里学到这个的!」就是个妖JiNg!这麽折磨人!
葛容雅知道他根本不是要问自己这个问题,因此也没打算回答他,只一脸无辜地说道:「你的那东西硌着我肚子,不舒服。」
啊!可恶!
支鹤才没管葛容雅那张小嘴沾了些什麽,直接吻了上去,又是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让自个儿的大兄弟对准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膣口,稍加用力便完全T0Ng了进去──
「哈啊……」
葛容雅发出了一声餍足的喟叹,而後意外发现那满足的声音不只来自於她。
支鹤低声地喘了口气,摺起她的双腿便开始律动起来。
「哼嗯……啊啊……」
带着规律一重一轻的捣弄使她也逐渐进入状况,原本膣口因早前的撕裂伤还有些难受,这回倒是都被sUsU麻麻的感觉给全盖了过去。葛容雅舒服得直哼哼,尤其在被顶到最底端的时候总会有一GU电流也似的感觉从腿心窜到头顶,让她欢快至极,彷佛有道名为「情慾」的开关被打开,促使她想要更多、更多。
支鹤感受到了葛容雅的回应。
她的双脚如蛇一般左右攀上了他的腰g,双手也伸到他後颈十指交扣,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而支鹤看着她双眼迷离却依然与自己四目相对的模样,心中微动,俯首直接就着那开开合合Y哦的小嘴吻了下去。
两人几乎紧紧相贴在一块儿。
静谧的房间里仅有R0UT拍打的声音以及暧昧的水声规律地回荡着,与葛容雅的JIa0YIn和支鹤的低喘形成ymI的交响乐。
坚y的r0U刃在紧实的甬道内不顾一切地冲撞,甚至反覆推进翻出了点r0U红sE的r0U来,而原本透明滑腻的yYe再反覆捣弄之下被捣出了些厚实的泡泡,半透明与r白sE的飞沫四溅,从葛容雅的花x内源源不绝地被支鹤的r0U柱刮出流下,浸Sh了她整片T0NgbU与支鹤的胯间。
床单很快地濡Sh了一片,而两人纵是待在空调房里也大汗淋漓。
支鹤Ai怜地吻遍了她的嘴唇与双颊,而後T1aN拭着她泛红的耳朵,甚至用舌头替她小巧圆润的耳珠给描了型,葛容雅那处怕痒,却是想躲也躲不了,只能SiSi攀着他接受来自他的「酷刑」。
那浑身sU麻颤栗的感觉b预想中来得还要慢,葛容雅几乎浑身痉挛,原本攀在支鹤後颈的手下滑到他撑在床上的臂膀紧紧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