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事,不用麻烦。”白天连人都不让见,还把她的贴身侍女赶出来,她心里面还窝著气,主要是生耶律烈的气。
之前是盼著他身边有个女人,现在房里有女人了,又担心他太痴迷儿女情长。
耶律烈这一路行来实在不易,不能因为一个女人毁於一旦。
耶律质古说道:“祖母,您先试试,万一有帮助呢?而且军中的瘟疫也是她治好的,想来医术不低。”
正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她东西都收了,怎么好不办事?
塔娜看著耶律质古,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有这么大的转变,明明昨日还义愤填膺。不过,既然耶律质古这样说了,她便默许了。
况且,耶律烈將李清婉十分看重,她若不借施针的由头,以后更见不到李清婉的人了,到时如何看李清婉的人品。
耶律烈向后看了一眼,立刻有侍女拿来药箱。李清婉让塔娜躺倒在软榻上,然后坐在床边拿著银针在塔娜的手上和头上的几处穴道各落了针。
她动作轻柔,很快便扎好了针,“等上一炷香的时辰便好了。”
塔娜对汉人的医术並不信任,但是施过针之后,只感觉浑身轻鬆。
在等待的过程,耶律烈拉过李清婉,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握著她的手一直没有鬆开。
耶律质古看著二人交握的手,眼睛晶亮,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那冷冰冰、刻板淡漠的二哥会有这样情种的一面。只是与二哥热络的模样相比,李清婉显得淡定很多,显得二哥有些上赶著。李清婉若是知道二哥有多抢手,会明白自己跟了个多么难得的男人。
“我出征的这些日子,有没有惹事?”耶律烈一副长辈的模样。
耶律质古早已经习惯耶律烈的说教,陪著笑脸,“二哥说哪里话,我何时惹过事?”
这还有外人在呢,她不要面子的吗?她虽然有点难为情,却並不恼,因为在诸多兄弟姐妹中,二哥是对她最好的人。
耶律质古想要转移话题,看著乖坐在二哥身旁的李清婉,与高大的二哥相比,李清婉显得娇软玲瓏,但是身材却很好。
她不禁將视线落在李清婉的胸口上,若是她也能生得这般就好了,这样的好身材,她好生羡慕。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这次换她是长辈的语气了。
“李清婉,十七岁。”
“十七岁?”耶律质古惊讶,十七岁便长得这样丰盈了?她只记得生完孩子的女人胸襟处才生得这样,“比我还小一岁。”二哥岂不是老牛吃嫩草了?“以后你可以叫我姐姐,我叫你妹妹。”
她是一眾姊妹中最小的,现在终於来了一个比她小的了。
李清婉下意识地看向耶律烈,耶律烈的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落在耶律质古的身上,“別瞎叫,不要乱了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