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啊。还是换个人吧。天下何处无芳草，不一定非在供销社找。”
易中海苦口婆心地劝道。
“换谁？我不换，亏得慌。这么好的林婉婷凭啥嫁到他老张家。我不服。”
贾张氏气呼呼地嚷著，脸上的横肉都在颤抖。
脸上就是大写的不服。
老娘不服。
老娘不认输。
为了让贾张氏彻底死心，易中海昧著良心，添油加醋地说：“我都听说了。张启和林婉婷都亲上了。”
“呸呸呸！这样的儿媳妇白送也不能要。能亲上，搞不好就能上床。幸好没有嫁过来。不过，老张家的这个仇，我是记下来了。”
贾张氏咬牙切齿，心里有个帐本。
谁得罪她，她至少记恨 100 年，也就是保证三代都要恨这家，绝不善罢甘休。
也就是死仇，老死不相往来。
易中海继续劝著，“秦家村还有个姑娘，叫秦怀茹，据说长得也不错。”
“那也行。怀茹、怀茹，这个名字真不错。反正林婉婷也不是城里姑娘。东旭必须娶个一手的。二婚的，或者谈过恋爱的一定不能要。”
贾张氏梗著脖子，態度坚决。
易中海一拍手，满脸堆笑地说：“老嫂子，这不就妥了。那就秦怀茹，定好了，明天见面。”
“那真不错，越快越好。我等著怀茹进门，我就是婆婆了。不过，还不够，你得给我出个主意，敲打敲打张启。”
贾张氏不依不饶，眼神透著狠劲。
“好说好说，我渴的不行，你倒是给我倒杯水啊。”
易中海舔了舔乾裂的嘴唇。
“我也渴。你等著，你想著，我给你倒水。”
贾张氏不情愿地起身。
为了復仇，还要做牛马。
“老嫂子，成！晚上必须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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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不放心地叮嘱。
“你放心，选你，肯定选你。” 贾张氏一边倒水，一边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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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 20 多岁的青年夫妻推著自行车，缓缓走进南锣鼓巷 95 號四合院。
走在前面的女子是张启的姐姐张兰。
她身形苗条，扎著一条利落的麻辫，瓜子脸，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透著温和与聪慧。
她是交道口小学的数学老师，身著一件素净的蓝色碎连衣裙，显得文雅端庄。
紧跟其后的是张兰的老公李俊杰。
他身材高大挺拔，国字脸上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樑下是一张紧抿的薄唇。
他身著警服，英姿颯爽，浑身散发著正义的气息。
自行车的车把上掛著水果，车篓里装著糕点等礼品。
他们此次前来是专程看望张启的父母。
刚进院，迎面碰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子。
他推著一辆自行车，低著头。
此人名叫王二狗，只见他身形瘦削，尖嘴猴腮，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乱转，满脸的慌张。
瞥见了穿著警服的李俊杰，王二狗把自行车一扔，撒腿就跑。
职业的敏感度，李俊杰意识到事情不简单。
他把自行车递给张兰，“小兰，你先回家。那个傢伙估计是小偷。我去把他抓了。”
“俊杰，你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