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李歌確实是恢復了理智，张杰也是鬆了口气。
好不容易脱离了主神的钳制，结果要是被自己人给干掉了他上哪诉苦去。
张杰看李歌並没有退出基因锁状態，应该是压制住心魔了，也就將念动力撤了下去。
当然，以防万一，张杰还是给自己布置了重重防御，跟李歌遥遥相望。
“你確定没事了？”
“还行吧，虽然总想著杀点什么，但还能控制住，刚才也多亏了你的精神攻击让我抓住了机会。”
李歌没有退出基因锁状態，只是关闭了有些烧脑子的直死魔眼。
层层叠叠的杀意还在涌上他的心头，让他的语气有些急躁。
心魔状態也就第一次爆发的时候比较难以压制，隨著能反过来压制心魔，能保持理智的时间也会越来越长。
当然最后还是免不了进入那种见人就想杀的状態。
顶多能多撑一会。
想要彻底解决这个问题还是得彻底度过心魔才行。
不过想要度过心魔就得知道自己的心魔是个什么东西。
说实话，李歌还是没太懂自己的心魔是什么东西。
没有跟另一个黑暗面的自己战斗，也没有死在自己手里生命的问心，只是一味的想让李歌开摆。
难不成他李歌本质上是一个喜欢躺平的咸鱼不成？
感觉自己心中越来越盛的杀意。
稍微感受了一下四阶带来的力量，李歌便退出了基因锁的状態。
想搞懂的话之后也有机会，实在不行自己就找个镜子用直死魔眼找到自己心魔的概念，將其死线割断就是了。
虽然可能对心灵之光有些影响，但是起码比彻底陷入心魔状態强。
这一招就用来当后手好了。
等確定自己实在过不去心魔关再去做。
看著额头冒出冷汗的张杰，李歌也知道自己刚才心魔状態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便笑著劝慰道：“杰哥，你回去陪你爱人吧，我这边没事了。”
“好不容易解决了身上的问题，你也好好放鬆一下。”
那笑容温柔的简直比郑吒还郑吒。
岂料张杰闻言面色瞬间古怪了起来，看著李歌欲言又止。
这小子还是第一次叫他杰哥，不是，怎么態度也这么好，进一次心魔怎么连语气都温柔了这么多？
“怎么了杰哥，我有什么说什么不对的吗？”李歌疑惑的看著张杰的神色问道。
“不是，你先等会，我不太习惯。”张杰有些难绷的揉了揉太阳穴。
四阶后陷入心魔不应该都是自私自利，负面状態拉满，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吗。
嘶。
张杰冷不丁倒吸一口凉气。
这不是李歌原本的形容吗？
难不成，李歌的心魔是他的相反面，圣母李歌？
所以，他现在是善墮了？
眼见李歌就这么乖巧的等在了原地，张杰最后还是指出了这点：“你难道没觉得你性格上发生了些转变吗？”
“你以前可没有这么好说话，基本都是司马脸，虽然表面不显，但表现出来的可都是你老大，天老二的样子。”
听到张杰的话，李歌非但没生气，反而沉吟了片刻赞同的点了点头。
“好像確实有点，而且想起之前我的一些做法我居然会有些良心在隱隱作痛的感觉。”
“嘶，不对劲，我居然有良心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