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也很简单,因为雾晓白能拥有她也要有。
雾晓晴搂着闫坞脖子,头埋在闫坞的胸前笑的肆意。
“主人,今天怎么这么开心?”
“大概是今天天气特别好,万里无云吧。”
雾晓晴没说实话,闫坞也没有去触她的霉头,能当个人谁也不想当狗不是。
闫坞很快简单雾氏集团的基地长,保养得体儒雅的中年男人。
雾绛海根本不在意这个突然出现雾晓晴身边的小杂鱼。“晓晴……”,雾晓晴示意闫坞出去。
闫坞看了看身后的小洋楼又看了看铁栅栏外面,现在周围没有人,只要他逃出去……
等到闫坞再进去的时候,雾晓晴明显心情不佳,但是看见闫坞主动回来了,她倒是有些意外。
“我还以为你要逃走了呢!”
“走不掉的。”
“当然走不掉,虽然可能废一些功夫,但是我还是会找到你的。没进过主人允许跑掉小狗,可是不乖的!”
雾晓晴不懂闫坞说的意思,闫坞现在就算身体逃离这个地方,但是他的心理上还是被困在这座小洋楼里。
所以他说自己逃不掉的。
本来白日万里无云,傍晚时分天气黑黑压的仿佛酝酿着什么。
陈珵推着轮椅如同往常一样,陈珵刚准备离开,雾晓白又拽住了他的袖口。
“你能把你送给我的那枚胸针还给我吗?”
陈珵记起来了,他从雾晓白身上搜来的那枚玫瑰绡眼蝶胸针。那枚被她贴身放在胸口的胸针。
“当然了。”
陈珵从口袋掏出那枚胸针递给雾晓白,陈珵看着雾晓白将胸针别在丝缎睡裙胸口位置。
“带着会不舒服吧。”
“你送的,我很喜欢。”
陈珵却反常的出声询问道。
“今夜我可以留下来吗?”
一道突兀的惊雷响起,刺眼的白光照亮了陈珵那只未曾遮掩的眸子像屋外那株夜海棠,云雨忽而来。
溚溚渧。
那水珠顺着花瓣尖滴落在屋檐上,雾晓白很难拒绝他,粗粝的指腹隔着缎面睡裙握上了她的乳,本来垂坠在大腿的睡裙层层迭迭堆积在腹部。
陈珵或者该称呼他为许弋寒,他另外一只手探进那隐秘之处。
比起上次意识不清的挣扎,这次他是清醒的沉沦。
看着雾晓白面庞的红晕,他的身心都得到极大的满足。然而随之而来是无序混乱的自我厌弃,他精心谋划的另外一条路,从此刻交迭重合,他走上了既定的死路。
指尖挑动,衣物垂坠在许弋寒的手背上,他从雾晓白胸前摘下那支蝶形胸针将衣物固定在她腰侧。
冰凉锐利的针尖划过雾晓白的乳珠,她身体打了寒颤,水液氤氲了身下暖白色床单。
当许弋寒手握着阴茎抵在那还未闭合孔洞处,他带着恶意的想到。
他的好弟弟感受到了吗?就算陈珵感觉不到,他应该也能听见吧。
什么胸针,明明是一枚定位监听器。
他们一条脐带上托生,血缘就是如此奇妙的东西,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
陈珵是今日下午醒来的,司洲刚好在他的身边。
他们小队一行六人,一死一失踪一重伤,剩下叁个也伤的不轻。
陈珵最先知道的杭词元的死讯,然后才是雾晓白失踪的讯息。
“在哪里?”
司洲手指了一个方向,陈珵顺着那个方向看去,那个房间装满了各式各样的小坛子。
给予活人慰籍,抚慰亡者英灵。
陈珵嘴角带着丝丝红,司洲按下呼叫铃很快有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进来。
“郁结于心,肝火旺动。陈检察本来就使用能力过度受了内伤……”
司洲弹了陈珵一个脑瓜崩,“陈检察长听见没,听医生的话,别浪费基地医疗资源。还有你的队员在等你……”
陈珵将头偏向一侧,明显拒绝交流的意思。司洲和他也算熟络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
司洲走的时候还体贴的带上了门。
陈珵掏出那枚雾晓白是一对的“联络器”,这东西失灵了?显示不出位置,凑近耳边是一阵刺耳无序的音波。
陈珵将胸针放在床头柜上,护士给他端来今夜的口服药和营养剂。口服药里有安定成分,陈珵很快入眠了。
他还想着明天想办法去将徐知野和姜耀从押解所弄出来。
吃了药本该一夜无眠,可是陈珵夜半开始做起了春梦,梦中她看不清那个女人的脸,陈珵想要靠近看清。
他越发靠近,那熟悉的身形和一头利落的短发。
陈珵看清了那个女人,也看见了那个和他一摸一样人的脸。
许弋寒。
一道雷声在他耳边响起,陈珵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耸立的阴茎和断断续续水液溅起声。
陈珵没有管自己那物件,他抓起那个“联络器”,它显示在明日基地。
唔呼,陈珵身体弓成虾米,他感觉自己的自己阴茎肿胀的不行。许弋寒他在干什么?
破碎的衣裙罩住那头有些癫狂的困兽,衣物陷进肉里,柱身充血肿胀的有些吓人。许弋寒的表情却是笑着,他似乎感受不到痛苦。
许弋寒不止对别人狠心,对自己也狠。
雾晓白察觉了每次雷声响起,他耳朵不自觉抖动了一下。雾晓白伸出双手捂住了他的耳朵。
“害怕就不要听了。”
许弋寒看着身下的女人,她与梦中那人重合,许弋寒开始有了实感。
“喂,你怎么还害怕打雷,害怕就捂住耳朵不要听了。笨蛋!”
许弋寒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将头埋进雾晓白的颈窝,滚烫的泪打湿了两人。
雾晓白:男人怎么哭了?
系统:坏女人。
雾晓白:?
系统:你不帮你的小羊羔解开断尾结吗?不然可能以后都不能用了。
雾晓白:……
那并不是一个死结,雾晓白只要拽住那一端,它就会松开。
衣物从两人交合处滑脱,肉与肉贴在一起。精液射进腔体,许弋寒的身体脱力压在雾晓白身上。
安定区医务室。
陈珵跌坐冰凉的地面上,裤裆前面一片湿濡。
他是第几次这么狼狈了,也许他要感谢他的风衣。
许弋寒,陈珵可太了解他了。
许弋寒又装成他的样子开始骗人了。
这次他又想得到什么?他又想害死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