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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中东当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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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哪是什么天生强者,老子不过是天生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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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哪是什么天生强者,老子不过是天生倔强!

夜色如墨,笼罩着班达尔私人机场。

白日里喧嚣的跑道此刻寂静无声,只有航站楼和附属会所透出刺眼的白光,像沙漠里突兀的灯塔。

机场已全面封锁,肃杀的气氛弥漫在干燥的空气中。

会所深处,穆罕默德·本·萨勒曼正伏案疾书。

灯光将他年轻却已显刚毅的侧脸映在光洁的胡桃木桌面上,面前堆迭的文件几乎淹没了他。

“证据链必须闭环,证人证词要形成交叉,特别是涉及资金流向和通讯记录的部分……

“对,酋长国王储办公室转交过来的那份加密文件,立刻解密归档……”

“告诉他们,这是叛国!没有模糊地带,必须做实!”

他放下电话,揉了揉眉心,眼中是冰冷的锐利。

扳倒一位手握实权的亲王,尤其是涉及国土安全、勾结外敌的重罪,无异于一场政治地震。

稍有差池,不仅前功尽弃,更会引火烧身。

好在,目标已倒,树倒猢狲散,酋长国几位王储的配合出乎意料地顺利。

穆罕默德嘴角勾起一丝冷嘲。

中东这片土地,古老部落的法则从未真正褪色。

清算与切割,换取核心圈层的存续与平衡。

只是,这善后的琐碎、证据的梳理、权力的真空填补,每一秒都在燃烧着他的精力。

会所的另一端,气氛截然不同。

被软禁于此的王爷王子们,百无聊赖地聚在奢华的休息区。

白日的惊心动魄已过,此刻的等待漫长而煎熬。

会所早已被清场,那些曾带来无限激情的东欧模特团消失无踪,只剩下训练有素、面无表情的侍者提供着最基础的饮品。

牌桌成了唯一的消遣。

巴鲁特、沙特汉德牌、西加棋欧马哈……

各种沙特本土流行的棋牌游戏轮番上阵。

这些游戏,从规则简单易上手的西式扑克变种,到必须精通阿拉伯语才能玩得转的传统国民卡牌,种类繁多。

牌桌上,筹码堆迭,香烟缭绕,但气氛总透着一种心不在焉的诡异。

瓦立德·本·哈立德坐在牌桌旁,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他面前堆的筹码最多,但这“胜利”却让他索然无味。

每一次下注,每一次摊牌,身边这些平日眼高于顶的王子们,眼神里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和毫不掩饰的谄媚。

他们不是在玩牌,是在变着法子进贡,绞尽脑汁地想把钱输给他。

“瓦立德殿下,这局您看?”邻座的年轻王子堆着笑问。

瓦立德瞥了一眼自己的牌面,平平无奇。

对方却紧张地盯着他,仿佛在等待裁决。

这种被捧上云端、虚假的奉承,比沙漠正午的烈日更让人烦躁。

无聊透顶!

还不如和前世寝室里那些不孝子们吵得骂骂咧咧来得有意思。

仅仅几局之后,瓦立德便将牌一推,站起身。

“诸位,抱歉,有点头晕,先失陪了。”他声音不高,带着一抹恰到好处的疲倦。

牌桌瞬间安静下来。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纷纷露出理解的表情,关切之声此起彼伏:

“啊,瓦立德殿下请务必保重身体!”

“是啊是啊,您大病初愈,是该多休息!”

“快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就好!”

瓦立德微微颔首,在一片关切的目光中转身离开。

他植物人七年,苏醒才三个月的病弱形象,此刻成了最完美的离场借口。

此刻,没人会质疑。

此刻,也没人敢质疑。

走出喧嚣的牌室,夜晚微凉的空气让他精神一振。

那令人窒息的奉承感终于消散。

他走向车库,对跟在身后的小安加里吩咐:“开辆巴吉车(沙漠越野车),我出去透透气。”

“殿下,安全……”

小安加里脸都绿了。

他很想说,小祖宗,你特么的是为啥躺了七年心里没点数?

“放心,我保证不乱来,你也可以带几个人在后面跟着。”

小安加里沉默了几秒,还是躬身应下。

好吧,也不能不让这位小祖宗一辈子都不开车吧?

几分钟后,一辆线条狂野、轮胎巨大的沙漠巴吉车咆哮着冲出车库,一头扎进机场外围无垠的沙海。

强劲的动力驱动着车身,在松软的沙丘上如履平地。

瓦立德猛打方向盘,巴吉车发出刺耳的咆哮,近乎垂直地冲上高高的沙丘,又在丘顶短暂悬停,接着失重般俯冲而下!

巨大的惯性将人死死压在座椅上,黄沙飞扬,糊满了前挡风玻璃,又被雨刮器粗暴地扫开。

引擎的嘶吼、轮胎卷动沙砾的轰鸣、身体承受g力的拉扯感,交织成一种原始而刺激的乐章。

黄毛很快乐。

不过,他心里依然有些烦闷。

真他娘的怪了,上辈子穷得吃土时总觉得有钱就能解决世间一切烦恼。

现在倒好,老子可是神豪中的神豪,钱多到能填平红海。

结果该烦还是烦!

他苦笑了一下,晃了晃脑子里的水,觉得自己就是犯贱。

小安加里驾驶着道奇ram皮卡,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如同一个沉默的守护者,在沙海中犁出另一道车辙。

瓦立德驾驶着巴吉车,如同沙漠中的精灵,肆意翻越着一个又一个沙丘。

月光如水银泻地,将起伏的沙海染成一片朦胧的银白。

当他再次冲上一个大型沙丘的顶端时,车灯的光柱骤然捕捉到不远处,一辆巴吉车静静停在那里,如同蛰伏的巨兽。

一个人影靠着巨大的轮胎,坐在沙地上,像是在喝酒。

瓦立德心中好奇,熄了火,跳下车,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过去。

靠近了才看清,是图尔基。

图尔基此刻却像个失意的旅人,看了他一眼,又仰头灌下一大口。

月光勾勒出他侧脸的线条,带着明显的落寞和……不爽。

对,就是不爽,一种懒得掩饰的“别惹我”的气场。

瓦立德在他身边一屁股坐下,沙砾的冰凉透过薄薄的袍子传来。

图尔基仿自顾自地又灌了一口酒,喉结滚动,发出轻微的吞咽声。

看着图尔基这明晃晃甩脸色的样子,瓦立德反而乐了。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带着点调侃:“哥——”

声音在寂静的沙漠里格外清晰,“真主在上,不能饮酒啊。何况您还是……飞行员?”

他指了指图尔基手上的酒瓶。

图尔基猛地转过头,月光下,他眼神里的烦躁几乎要溢出来。

他没说话,只是冷哼一声,将手里的酒瓶往瓦立德眼前用力一晃。

瓶身上的标签在月光下清晰可见:lucky saint——幸运圣徒。

“看清楚!”

图尔基的声音带着沙哑和一丝嘲讽,“无醇啤酒,酒精度<0.05%vol!符合飞行员标准!喝一瓶漱口都不够格!”

瓦立德眨了眨眼,目光在图尔基脚边一扫。

一个啤酒箱,里面还有十几瓶同款。

他也不客气,直接探手从箱子里捞出一瓶,凑到嘴边,上下门牙对准瓶盖边缘狠狠一磕!

“咔哒!”

一声脆响,金属瓶盖应声而落。

图尔基看得眼角狠狠抽搐了一下,骂道,

“神经病啊你!旁边没开瓶器?你的王子优雅范呢?被沙漠狐狸叼走了?”

他实在无法理解,眼前这个刚刚在众人面前气场强大、心机深沉的家伙,怎么在自己面前就变成了这副……野路子模样?

瓦立德根本没理他的吐槽,仰头就“咕咚咕咚”灌下去半瓶。

冰凉微苦带点麦芽香气的液体,冲刷过喉咙。

他畅快地打了个响亮的嗝,然后哈出一口气,带着点微不可查的甜味。

他转头,看着图尔基,眼神坦荡,甚至有点无赖,“在哥面前,我装个屁啊。”

图尔基闻言,像是被戳到了痛处,又是重重一声冷哼,声音里压抑着被欺骗的愤怒,

“在我面前没必要装?哈哈!

瓦立德·本·哈立德王子殿下,塔拉勒新一代的狮王!

我怎么觉得我才是被你骗得最傻的那个傻x!”

他猛地扭头,目光如刀子般剐向瓦立德,

“三个月!整整三个月!

在我面前装得像个什么都不懂、刚从病床上爬起来的幼稚鬼!

结果呢?今天在贵宾室,在所有人面前,那个咄咄逼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家伙是谁?!嗯?!

天生强者嘛!对吧!”

图尔基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积压了一整天的情绪在此刻爆发。

他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被这个“小老弟”玩弄于股掌之间。

瓦立德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

他知道图尔基指的是什么。

他沉默了几秒,没有解释,也没有辩解。

他伸出手,缓缓掀开了自己洁白的长袍下摆,露出了大腿外侧。

月光下,那片肌肤显得格外刺眼。

不是健康的肤色,而是大片大片青色,更触目惊心的是,淤青中央,赫然印着几个清晰的、深陷的半月形指甲血痂!

仿佛曾有人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掐住那块皮肉,甚至抠了进去!

图尔基满腔的怒火和质问瞬间被堵在了喉咙里。

看着那片伤痕,他愣住了。

瓦立德放下袍角,遮住了那片可怖的痕迹。

双手向后反撑在微凉的沙地上,他仰起头,望向天空那轮皎洁的圆月,带着无尽疲惫地叹了口气,

“我自己掐的,为的是不露怯。”

这次,瓦立德没撒谎。

他轻笑了一声,“哪是什么天生强者,老子不过是天生倔强!”

图尔基沉默了。

空气仿佛凝固,只有沙漠夜风拂过沙丘的细微呜咽。

他看着瓦立德月光下昂着头却有些苍白的侧脸,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酒瓶。

刚才的愤怒和委屈,像是被戳破的气球,迅速瘪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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