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沈斯雀发了火,就再也没搭理过冉启庭。
他本来想帮她处理这件事,刚找好了律师做了咨询,还呼吁老师们都团结起来表态保护学生,可沈斯雀自己已经处理完了,男生退学了。
她就好像一个人活成了一支队伍,从来不找他帮忙,在他看来的大事,在她看来都不值一提,不发牢SaO不说委屈,行事就像她那颗冷y的心,像一把神兵利器,沾上就是单人的对决,不Si不休。
头一遭在这个世界遇到这种人,所以他感到困惑。
他只能找姜守千说这些,姜守千听完那些故事,她的话语,她的行为,张口第一句就是:
“要不然你还是算了吧,我对她挺感兴趣的,换我来。”
得到了一个白眼。
“我和你说正经的,你能不能不闹?”
姜守千松松僵y的肩膀,“我也说正经的,这样的nV孩你不理解她,不如给我,我还没试过呢。这世界上有无数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X格,有自己的坚持,有自己做事的准则,当然了,也有的人只会随大流,过得麻木,只要得过且过就行。”
“你说,到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是应该,什么是不该?你没理由强求别人和你一样,我知道你懂这个道理,可是,你是不是想得太肤浅了?”
“不强求别人和自己一样,难道不包括人家对坏蛋的态度和手段吗?你用一个社会上大多数人的心理,一个趋利避害的心理,去要求一个宁愿Si也要y碰y的人和你一样,你这不就是在强求人家?这是想改变别人,将别人变得不再是自己了。”
冉启庭说:“我不是想改变她,我只是怕她受伤。”
“第一,你就是想改变她;第二,你是怕她受伤,还是怕她受伤让你难过伤心?我觉得某种意义上,这是一种自私,你顾的是自己。”
“她只是因为没出过学校,不知道坏人能有多坏,她现在完全是一腔的年轻热血而已。”冉启庭皱眉。
姜守千喝了口水,“依然是两点,第一,她出了学校以后会不会依然如此强y,是未知的,你现在是在做假设;第二,她自己做出改变,就是她自己的事,人的想法可以随着时间改变,没错,但这不是你强求她现在就改变的理由。”
“等她真的出了事,再想改就来不及了,那时候白白懊悔。”
“冉启庭,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自以为是呢?”姜守千挑眉,“别总用你的假设,为你的行为做装饰。她有自己的觉悟,知道后果,可她还是要这么做,和你有什么关系?就算和她爸妈都没关系,她已经是一个的个T,学校和家庭对她搓圆捏扁,将来社会也要对她搓圆捏扁,她就是想做个有棱角的人,关你们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