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家世清白，工作T面，人热情周到也没那么缺心眼，不管是过日子还是交朋友都放心。”
“能看出来。”
万春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乔柏看着她一脸严肃，笑的很温柔：“家人肯定都向着自己家人，替他们着想。”
“那你对人家好点。”万春低头开吃。
准备关灯睡觉的时候，万春听见林海回来了，她太熟悉他的声音了，手按在开关上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听他下了车，听他上了楼，听他开了门。
万春觉得自己犯贱，关了灯躺床上，哪里都安安静静。
突然楼下一阵很大的动静，感觉什么东西倒了。
万春直挺挺的坐了起来，趴在窗户上听什么动静，几分钟之后，有杯子破裂的声音。林海不是那种情绪外露的人，从来也不会摔东西。
她想起很久之前看见他差点载在楼下，捏着他家里的钥匙站在门口想了半天还是冲了下去。
一边冲一边觉得自己就是犯贱。
开了门之后她就不再这么想了：林海在地上躺着。
“N1TaMa有事儿就不能给我打个电话么？”万春把他扶起来，离那些玻璃碎片远一点，看了一眼那个药瓶。什么都没贴，还是三无，林海指了指旁边一个盒子。
“把那个白sE的，给我拿两片。”
喂他吃完药，万春给他拿了个靠枕歪在一边，她扛不动他。自己去扫地上的碎玻璃。
万春知道他好看，也知道他和她做的时候更好看。很久没见他了，好像他一点也没变。
从来不会主动，从来都是自己犯贱。
林海歪了一会感觉好了很多，能够扶着东西站起来，万春跑过去搀他。
一边搀一边心里骂自己。
确定他没事之后，万春走了，出门前把他的钥匙放在玄关的鞋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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