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润卓姿的少妇,跪坐在琴案前,一身雪白的的粉YAn脂光,晃得人眼晕,蓉面婉转,握r承欢,若不是咬着墨sE的衣角,怕是会叫出声来。
李弘量这两年有了春秋,于房中事淡了不少,再加上与杨Ai心结未除,两个许久不曾亲热,更别提如此刻的情浓了。因此,甫一撩逗,两人竟然都有按耐不住之感。
杨Ai正当盛年,久旷之躯更加不堪。被他摆弄着跽坐,却不是好坐,而是双足分开,一只手从后头探下去,g了几下就淋淋沥沥的落下露来。
“好丰盈多汁的睐妮子!”李弘量脱口唤出当初定情时的称呼,引得杨Ai芳心sU软,一声嘤咛,口中的布料掉了下来。
一根,两根,三根,滑腻莹润的浆汁粘在手指上,烫的惊人。灵活的手指在花间穿梭,搜刮,不多时便寻到了R0Ub1上的关窍,那点与旁人不同,不必r0Ucu0就天然凸起,若是一r0Ucu0,鼓胀起来,竟如荔果般软滑,挂在壁上。
“弘郎,睐儿承受不住啦!”杨Ai反手抱住他的脖颈,美眸圆睁,娇痴痴的喘息。
李弘量兴奋异常,看着她笑谑道,“我可不信你这话,那次还不是全吞进去了,乖乖给我挨着吧!”
说着,指头不住分分合合,花Ye在指缝里粘连,整个手掌都Sh滑不堪时,便把拇指也y生生的挤到缝隙里,旋转着行进,一边进一边享受少妇羞慌之极的妙态,在她张口yu忽的时候,突然四指一啄,捉住那粒荔果,提将起来。
杨Ai香息紊乱,一对玉GU筛糠似的抖,蛤口辣辣的疼,那荔果所在之处又痒的钻心,小腹麻sUsU的,竟不是痛多些,还是爽多些,被他弄得魂不附T,期期艾艾的说不出浑囤话。
“这样弄,这样弄,怕是,怕是……”
“咦,好大的胆子,还敢跑!”太过滑腻竟被那果儿跑了去,李弘量探指一挖,捏在指间,加重了三分力道,快速r0Ucu0,“睐妮子好好说,怕是怎的啦?”
杨Ai只觉得心慌得都要跳出来,伸手推他,语无l次,“慢点,慢点,不,别动呀!”
“好好好,老爷我不动了,睐娘到底要怎么了!”
说着,果然停下了指头的动作。
杨Ai的神经松懈下来,喘匀一口气,眼波流sU,怕怕的说道,“你再这么弄人家,怕是转眼就给你弄泄身啦!”
“真的吗?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转瞬即泄!”
毫无防备的,四根手指动了起来,再无怜惜,一顿狠采,只听一声娇啼,掌中少妇怦然变sE,粉面流朱,银练似的YJiNg喷薄而出。
李弘量心中痒急,把她往前狠狠一推,翕张怒目的r0U杵,迎流而上,J子似的gUi首压住荔果,狠r0u狠砸。
妖娆的身躯被古琴拦腰担住,粉臂遥遥垂落,几次想支撑起,却找不到借力之处。玄sE的抹x绣着YAnsE虞美人,紧绷绷的裹着粉团似的xr0U。虞美人贴着J1a0rU,在琴弦中起起落落,每一次剐蹭都激起妇人的YAn啼。
李弘量狭长的眼睛一眯,揪起碍事的抹x,随手掖在她脖颈的银链上,又捞起她的手臂,扯到背后握着,一进一出,一提一纵,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不消魂怎不xia0huN,新红痕压旧红痕,果然妙极。
“睐儿看我,看着我!”
杨Ai抬起头,回眸看他,心神皆迷。
狂乱到了极致,身T就如浮在云霄,一时起,一时沉,这姿势别扭到了极点,所有的骨节似乎都扭曲了,可是却从扭曲中生出快活,就连冰弦擦过xUeRu的厉痛,都能衍生出兴奋的颤栗。
不住收拢痉挛的妙处,给了李弘量无b的快乐,可是还不够,这姿势,十cH0U也就有一cH0U能击中hUaxIN,到底不够淋漓尽致。
他往后面跌坐,牢牢地把她定Si,糯极的hUaxIN和nEnG极的荔果两处夹击,引得半老的探花郎,发出少年般的狂X,热乎乎的气息喷在雪白的肩膀上,张嘴嗪咬,咬出一片紫红的nVe痕。
杨Ai被他提纵着拨弄,拧着蜂腰逢迎,烙铁似的那话儿,煨的HuAJ1n都要化了,也不知擦着哪出不成的地方,于是火舌似的一路往里头烧,拼Si的捱,也不过一个呼x1,就溃不成军。
“睐儿,睐儿,可,又给你弄出来了,呀!”
“贱蹄子,你泄呀,泄出来喂给我吃!”
杨Ai芳心轰鸣,颤颤微微的失神丢身子,手儿却自发的摘起Y蒂,用粉nEnG的掌心去接泄出的JiNg儿,吐出香舌去T1aN,去含,噙着去喂他。
李弘量gUi首突突的跳,咬着她的香舌嘬,恨不能把她整个吞下去,握着她的腰,悬空一转,脸贴着脸又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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