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暨用袖子盖住她的脸挡雨,让她紧靠在他的x口。
子宁听到雨打在他衣袖上的声音,奔宵踏过积水的坑道,水花飞溅,溅到她垂下去的鞋子上。
他的心跳从她的后背上震动着传到她的x腔,她大口大口地呼x1,像人终于从无法呼x1的水面中冒出了头,x腔敞开着任空气冲刷,再一次找到了生机。
她抱紧怀里的乌鞘剑,仰起头嗅到他袖子上的血腥气和雨水的甜味。
好大的雨。
她笑了起来。
燕暨似乎有所察觉,他袖子一动,把她盖得更严实了些。他凑在她耳边道:“去海州。”
海州,美人图指示的地方。那里有魔教的宝藏。
江南多雨,这片雨云似乎在跟着他们一起走,从离开崇州不久,一直下雨到夜里。
燕暨在河边下马,把子宁抱下来,放奔宵去喝水。
地上Sh漉漉的都是泥,奔宵甩着尾巴走得小心,神骏的步伐变成碎步,有些滑稽。
子宁到底还不会骑马,即使JiNg神很好,但脚踏实地之时,仍旧腿一软险些摔倒。
燕暨扶住她的腰,让她小心。
前后没有村落,子宁不认得这是哪里。她仰头看着天上的Y云渐渐散开,露出半弯月亮,洒下银sE的月光。他们正向着东边行,极东的海州临海,子宁还没有去过。
不过摆在眼前的事非常明显,即使有燕暨帮她挡雨,子宁的头发仍然Sh透了,燕暨更是一塌糊涂,像是从水里捞出来。
没有家仆随侍,他也没有衣服可以换,还要继续SHIlInlIN的穿着脏衣服。周围下过雨,满地积水W泥,没地方坐,没地方站,没办法吃喝休息。
子宁已经先替他皱了眉,不知道他接下来的一路要怎么办。
这个夏天,他淋了好多雨。
只怕他活到这么大,只有今年最受罪。
但燕暨先打量子宁,看她脸上Sh透了的面纱。
薄纱遇水半透,贴在她脸颊上,饱满的嘴唇被g勒得分明,透过面纱印出红sE。
突然很想隔着面纱吻她。燕暨喉结滚动,却只是伸手在她脑后一g,把面纱揭下来。然后他扯开她的衣带。
“……主人?”子宁仰头望着他。
外衣也Sh了,贴在她身上,g勒得曲线毕露,他甚至能看见x口挺立起来的小点支起薄薄的夏衣,他克制着转过头去,脸上的水滴下来,和汗溶在一起,他不想擦。
手指搭在她腰侧轻触,燕暨解开她的外衣脱下来,低声道:“休息一夜,来得及晾g。”免得穿着Sh衣受寒。
……但内衣……他看到了半透明的小衣紧贴在她身上,rT0u的颜sE都隐约透了出来。一时几乎喘不过气。
子宁看着他把那件紫sE的外衣搭在树枝上。似乎他在野外更照顾人,或许他自己也能勉强将就一下,免得苦了自己。
只是刚有这个念头,她便看见燕暨匆匆别过头拔出乌鞘剑。
燕暨克制着自己不分场合的yu念,他甩去水珠,用衣袖擦拭剑身,以免它cHa0Sh受损,以往擦剑总能静心,但他能感觉到到她再看她,内衣半透,紧贴在肌肤上,就心火更旺。
静心——燕暨深深呼x1,满地泥泞,这里不是个好地方。
他又拿起她的泓镜剑,细心至极地关照,擦来擦去,心思繁杂,甚至忘记了他自己的狼狈。
子宁望着他擦剑,只觉得他的眉眼在月光下显得更深邃,漆黑的眼眸仿佛含着些什么克制汹涌的东西,叫人看不分明。
……果然,燕暨应当跟剑在一起。
子宁看着他擦剑没完,只好自己伸手解开他的衣袍:“主人,晾一晾衣裳吧。”
燕暨这才回过神来,将剑放开。
林中有树,他用随身携带的匕首灌注内力,削了几块木板,两个人终于在满地泥水的林中有地方坐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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