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郡应该是病了好久的,每一次服用激素之后他都会有这样的一段经历,只是这次有点特殊,霍延把他给骑在了身底。
所以恢复的就格外慢,有好几个深夜他都是被霍延给掐醒的,睁开眼就能看见霍延他神sE傲慢,不像强J犯,反倒像是个救世主。
一手掐住孟郡的脖子,一手捏在男孩的腰上,几次下来他已经车轻路熟,这几次都进的很容易。
只是可怜了孟郡,挣扎着挺起x膛,大口喘气。
他说疼,霍延还不乐意,在他的脸上扇了几下,说:“你怎么有那么多扫兴的话。”
不敢躲,就咬咬牙y挨了几下,但这个时候扇几个嘴巴都变得格外宽容了,只要男人他不动起来,一切都好说。
孟郡无法适应这种感觉,每一次都疼到脚趾蜷缩,他还是觉得这像是凌迟,他的血和r0U都被霍延给刮下来了。
真的会有人喜欢这项活动吗,两个人ch11u0lU0的叠在一起,好像也没有传闻里的那样快乐。
什么鱼水之欢呀,都是骗小孩子的,只有疼是真的。
钻心的疼,叫孟郡一直一直的掉眼泪,偏偏霍延又凶一些,每一次顶进去都好像带着恨。
他大刀阔斧的出,大刀阔斧的进,掐着孟郡的脖子,好一阵也不让他喘气,非要看到男孩挣扎着扑腾身子,松开手时听他捂着脖子咳嗽几句。
就是故意折腾人的,霍延毫无负担的戏耍着孟郡,把他的人生打碎,又胡乱的拼起。
没有人像他这样生活,毕竟也没有第二个人像霍延一样的混蛋,搅乱一池春水。
上气不接下气的,孟郡求他几句,说还病着呢,你就饶我这一次。
可霍延像听不见似的,每一下都顶到很深的地方去,男人又凶又急,顶的孟郡摇摇晃晃,头和床板撞在一起。
今天倒是没sHEj1N去,倒是掐住了男孩的下颚,全都灌进了他嘴里,然后擦擦手,求傲慢的话语。
“赏你。”
孟郡恶心的往外吐,趴在床边眼泪汪汪的咳嗽,虚弱的像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他也始终不敢抬头看,怕男人心血来cHa0,要他全都吃进去。
这像是霍延会对他做的事。
不过孟郡的这个担心属实是有些多余了,霍延看着他这幅半Si不活的样子,倒也没有什么好兴致了,裹了件浴袍后就推门出去。
像他来时不打一句招呼,霍延走的也是轻松随意,随意的像是在街头找了个妓nV。
他到底算什么呢?
闲来无事的时候孟郡总是这样问自己,m0着没有喉结的地方,少年又要难过一阵子,霍家这个鬼地方,把他的这辈子都给赔进去了。
会有苦尽甘来的那一天吗?
要是有的话,他还有命等到吗?
希望是有的,说来可能没人相信,孟郡他想活下去,想好好的活下去。
到时候剪一头清爽的短发,也学会了单车,夕yAn是最美的光景,照亮男孩的身影,在上面镀一层金sE的微光。
他多希望啊,多希望有一天走在人世里,是最最普通的一个,他还会把单车骑的飞快,带出来一阵风,一阵清凉的风…
可就是这样最最普通的生活,于孟郡而言是奢望,他穿着粉sE的裙子,住华丽的城堡,却像是一碗发臭的浓汤。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孟郡都觉得这只是场梦,一场荒唐混乱的梦。
他有好多疑问啊,就b如他和霍延真的走到这一步了吗?
如果是真的,那他们两个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的呢?
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JiAoHe就代表着相Ai吗?
他们要结婚吗?
霍延还是霍延吗?
孟郡还是孟郡吗?
年少懵懂,孟郡甚至什么都不明白,从小到大都没有人教过他什么,男孩只是依循本能的活着。
后来又留长发,吃激素,弄的他两X混淆,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浓雾。
可真是难,一个脚印一个深坑…
在屋子里躺着的日子格外快,太yAn好像一直都没升起来,一睁眼就是深不见底的夜空,还有偶尔会来的霍延。
霍延目的明确,不拖泥不带水,就是进去的时候有点难,疼的孟郡乱踢,直到被人拿绳子给绑了起来。
所以少年就只能y生生的挺下来,整个人疼的打哆嗦:“大少爷,疼…我疼…”
翻来覆去也就只是这几句轻飘飘话,可却是孟郡的竭尽所能了。
霍延主导一切,这看起来根本不像是芙蓉帐暖的xa,倒像是单方面的讨伐和屠杀。
而在这样的屠杀之中,孟郡能做的也只有那样少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