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重重的喘息一声,把霍延紧紧的抱着。
可真是热,孟郡从头红到脚下,断断续续的求他:“大少爷我受不了,你轻一些…”
“疼疼我,轻一些…”
“谁教你说这些的?”
头痛的要Si,他怎么这么吃这一套。
挨鞭子时这些话也没少说,孟郡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声俱泪下的求他。
可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就出了,鞭子一下也没少打。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魔怔了,如今在床上又听不得这些了,但凡孟郡说两句好听的,一切就都依了。
虽然还是蛮横不讲理,不是打就是骂,可身底下的动作还是不自觉的就轻下来了。
霍延猜他是真的疯了。
这个时候居然觉得孟郡是娇滴滴的可Ai,整个人要化成一滩水。
男人每顶一下都能听见他轻声的喘,有时还会哀怨的哼:“我受不了…我受不了…”
霍延整根顶进去,孟郡就把他抱紧,眼泪擦在他肩上,喘声一阵一阵。
彻夜难眠。
又是一个彻夜难眠!
那天之后孟郡病了一场,估计是惊吓过度了,他整个人都像是没了魂一样,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
说起来这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打吊瓶,也是水涨船高了,霍延睡过他之后孟郡姨太太的待遇就紧随其上。
想起以前一个人住着小木房,几天几夜不给食物也是常有的事,生病之后就只能拿到几包药,这还要看王阿姨的心情。
她要是心情不好就让孟郡y挺着,有时候烧到人事不省,Si在木屋都没有人会知道。
如今住进了别墅,王阿姨这个最会见风使舵的人JiNg还给他请了家庭医生。
然后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这才哪到哪啊,就cHa了一根针管在手背上,大夫推了推眼镜,要孟郡好好休养。
孟郡想说没必要这样,霍延依旧不拿他当人看,昨夜人还烧着,他进屋之后一句话没说就把孟郡的腿给分开。
他顶进去,然后感叹赶紧好热,拍一拍男孩的似PGU,还不忘记吩咐:“别夹那么紧,放轻松。”
孟郡哪会啊,可装听不见又不行,就假模假样的张张嘴,问:“现在呢?”
“你逗我玩呢?”霍延荒唐的笑一下,在他的脸上拍了拍:“你张嘴就是放松了?”
然后手指伸进去,g住男孩的舌头,在指尖划过去。
“我跟你说话呢?”
“可我不会…”
“不会就完了?”
男人不依不饶,把男孩欺负的眼泪汪汪,无措的盯着他看。
多可Ai,这个时候孟郡又软又甜,像一浸了蜂蜜的棉花糖,咬一口进去,往后的三天三夜都是香甜的滋味。
食髓知味!
霍延他食髓知味!
说起来孟郡也就是孟郡,g巴巴的孟郡,苦兮兮的孟郡,总是痛哭流泪的孟郡。
可一旦把人给领到了床上,就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孟郡是这样,霍延也是这样。
男人想不懂,把这一切归咎在孟郡身上,说他向来都是会g引人的,和他那个不值钱的妈一样。
有些地方变了,也有些地方没变,霍延依然我行我素,前天夜里还给人打了一顿。
那时孟郡还烧着,魏恒发微信过来,也好不巧的被大魔王给撞见。
把手机那过来,看到魏恒问男孩睡没睡,发一份叉烧饭过来,说今晚吃了这个,还有一杯柠檬百香果…
喋喋不休,男孩的话有那么多,分享他充实又愉悦的生活。
往上翻,孟郡的话也多,霍延认识他十几年,居然从未听他说过这么多。
即便他的生活枯燥,可还是一直一直的说。
说他枯燥的生活,也说他枯燥生活里的一点点光,一点点光…
是你。
看到这里霍延被气笑了,扯下领带就给人绑在床头了,身边没有顺手的东西,就直接cH0U出皮带打过去。
第一下打在孟郡的背上,直接cH0U出一天红痕,也看到他困惑的回头,显然是想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