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雅面容被肮脏浊液玷污,如同被拉入泥泞的兰花,波澜不惊的双眸此刻也潋滟着盈盈水光,染上几分无神,睫毛都被打湿得低垂,浑白浊液混着口涎从嘴角流落,划出一道暧昧水痕。
新帝的龙根还在你的体内驰骋,将你撞出几声破碎的呜咽,他有意折辱你,冷声道:“不是自认娼妓吗?既然如此,不如明日就学些音律歌舞,再学学如何以色侍人。”
闻言,你的心中一痛,不顾几乎破碎的咽喉,仰起头哑声道:“不学。”
王爷勾唇一笑,他们可不舍得你去学那些侍奉之道。你还是更适合天边那轮皎皎明月,哪怕被压入泥泞,委身侍人,也保持着冷若冰霜的淡漠。无论何时都无法在你的面上捕捉到分毫的怯弱,仿佛依旧清贵,哪怕沦为脔宠,都无法折断你的傲骨。
这样的人,倘若有朝一日变得曲意逢迎,那该多么无趣。
炉火烧得正旺,窗外唯听折竹声。
一夜过去。
他们不许你沐浴更衣,更用两根玉势堵住你的股间两口,强令你含着满腹精水,只披着一件纱衣,胸前挂着一件芙蓉肚兜,更像是勾栏瓦舍里的暗娼了。
如何证明你是他们的所属之物?
要不就是在你体内留下他们的东西,要不就是在你身上烙下印章。
后者羞辱性太强,但也不是没做过。
喜怒无常的新帝就曾做过,他在你的身上盖下自己的玉印,深红印泥就这样留在你的腰背上,那日你趴在地上,他就站着提起你的臀,一边肏弄着你,一边掌掴你的臀肉。那日沐浴时哪怕把那块皮肉搓红了,也无法完全消磨印章痕迹,留下若隐若现的轮廓,过了几日才完全消失。
他若是铁了心想要折辱你,手段自然多。
在侍女的帮助下,你刚用完午膳,还没休息一个时辰就又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将军。”你漫不经心地抬起眸看向来人。
他身着华贵衣袍,披着一件厚重大氅,一言不发的大步走向你,用力地将你压进自己的怀抱中,手指顺着背脊滑入股间。
“他们又不准你沐浴更衣?”他摸到了你湿润的下身,低声在你耳边询问。
你不知如何回答,双臂攀着他的肩。
他的视线停在一旁的陶瓷水壶上,只见那水壶的壶嘴细长光滑,他抱着你将你放到茶桌上。
那冰凉陶瓷插入你泥泞不堪的穴口,一夜云雨,那软烂穴口已无力收紧,虚虚的含着那纤细壶嘴,壶口边缘圆滑,却刮得内壁隐约有些刺痛,温热茶水注入下腹,与浊精混为一体,在腹中摇荡,发出缠人水音,你垂下眸,难耐地捂着胀起的小腹,不时发出细碎的低吟。
排出的液体淌在檀木茶几上,在造价不菲的紫檀上覆上一层浑浊水光。
他抱着你回到床榻上,你的纱衣再次被脱下,只留着一件堪堪遮住半个乳球的肚兜,松软黑发缠在你的身上,眉眼间不自觉多了几分自己也没察觉道娇柔媚意,如同摄人心魂的妖。
接下来将发生的事你已烂熟于心。
“呜……呜……”嘴巴被他的嘴堵住,舌头被勾出去舔舐啃咬,酥酥麻麻的感觉积攒在体内,你只能呜咽着泄出一些声音,两条斑驳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间,不停打着颤。
他的肉刃初插进来时还带着些许冰凉,冰得你打颤,在黏膜上摩擦了数百下后又变得火热,几乎要烫化你的肠道。
他太过了解你身体的每一寸敏感点了,每次插进来你的臀部都会忍不住摇摆,试图逃避过分的欢愉,可常年征战的他气力本就大于常人,牢牢箍住你的腰臀,你没有任何逃避的空间,只能被压在他的怀里,直到快要窒息才被放过唇舌。
被格外偏爱的乳肉也被特意放在肚兜上,他的吻落在你的眉心、鼻尖、下巴、脖颈、锁骨……最后停留在你肿大的梅蕊上,牙尖轻轻叼起,含在嘴里舔弄,如同吸吮软滑的螺肉般。
他剥开你的两瓣花叶,细细捏住那粒挺立花蕊,掐、弹、拧、压,他又不喜控制力道,自然是依据心情来决定,时轻时重,最敏感的地方哪能如此苛待?你抬起身体、扭动着纤细腰肢,崩溃到想要逃脱这份疼爱,沙哑的嗓子几乎失声,你的双唇张张合合,最终在眼里蓄满泪水。
“你比以前更爱哭了。”他拭去你的泪水,身下却没放松力道,凶猛肉刃侵略着拼命收缩的甬道,平静地看着你泫然欲泣的芙蓉面。
你撇过头,不想争辩什么,这段日子你都快流尽所有泪水了。
浓精再次射入你的宫腔内,你胀得头皮发麻。
耳边声音似是叹息,“你又何必这般倔强。”早些低头就不必如此难堪了。
你喘息着躺在他的怀里,充耳不闻。
争权落败,你早有预感。从一开始你就清楚自己辅佐的皇子刚愎自用,难堪大任,不适合登上帝王之位。
但出于恩情,你还是选择向他效忠,竭尽所能的出谋划策,甚至想好了失败后的出路。
左右你不过孤身一人,连累不到他人。
可是你从没想到——居然会败的那么……难堪
逼宫那日,皇子的宠姬被俘,要挟他投降,你试图说服主将顾全大局,不惜以死相谏,他却选择亲自披甲冲锋,终被斩于马下,宠姬也在争斗中香消玉殒。
兵败如山倒。
你以为等待自己的是处死、或是牢狱,无论哪种结局,你都做好了赴死的打算。
囚车摇摇晃晃、兜兜转转,却驶进了皇宫。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句话的道理你不是不懂,既然你忠君,又为何不效忠于我呢?”新帝高高在上地看向牢笼中的你,“以你的才能,拜相封侯并非难事。”
你当然知道他们的想法,只要你能弯腰,你的罪名就会得到赦免,反之,数罪加身。
是成为权势滔天的女官,还是成为任人亵玩的阶下囚奴?
你一路走来确实历经无数坎坷,躲过明枪暗箭,见过大风大浪,踩着垒垒白骨坐到高位,可剖析本心,你对权势并无兴趣,不如说,你只是想报答那人的一饭之恩罢了。从很久以前开始,你就丧失了活下去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