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也被很温柔的对待了,”他完全忽略掉你凄惨的皮肉,耸耸肩,“起码没晕过去。”
毕竟打的药那么多,要是耐力还不好,就得考虑换药了。
“不过她最近好像产生抗药性了,”小叔一边打电话,一边将一个按摩棒抵在你的乳尖上,“那两小子说她不自觉带上了以前的语气。”
“啊……啊……”强烈的震动刺激着乳尖,电击一般的感受传到整个胸部,你摇摆着身体,试图躲避。
“那就换新药。”对面的男人漫不经心地说,“再不行就直接叫医生来,做个手术。”
不满于你的躲避行为,小叔惩罚似的将高速旋转震动的圆球顶部按在你的阴户上,任由你尖叫着喷出一股股液体,打湿了地板。
“万一脑子坏掉怎么办?”小叔重新将按摩棒放回到你的乳尖上,你也不敢再躲了,皱着眉呜咽出声。
“那不是更好?要是她认真,你有几条命给她玩?”
你不是带刺的玫瑰,而是纯粹恶劣的捕手,天生的犯罪者,拿你的外表和性别是无法定义你的。
“但如果她跟母亲一样痴痴傻傻的,估计也活不了多久。”小叔客观评价道。
他们的母亲就是被打了过多的药,导致后半生变得呆滞,也失去了曾经的活力,不到几年就去世了。
“我们也有别的方法不是吗?”对面的男人也想到了这件事,“只是一直没用。”
“那个方法吗?”小叔也想起来。
每一任夫人一开始都会选择离开,但是家族里有一个方法能让她们打消这个错误的念头。
“不过风险也挺高的,成功率也不一定,失败了就会跟母亲一样,只能靠药物维持生命力。”
“你太小看她了,像我之前说的那样,这个方法绝对会成功。”
“那么就像奶奶一样,”小叔将按摩棒停下来,十分平静,“记忆随时会紊乱吗?”
你气喘吁吁的瘫软身体,全身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绳子在你身上留下了难以消失的痕迹,异常淫乱,你半张着眼,双目无神,唾液从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显然快要昏厥过去。
“你觉得她要是清醒了,你玩得过她吗?那一天要不是我想起来在她身上埋过控制器,你也得死。”对方将玻璃杯轻轻放在托盘上,发出清脆一声,他的声音很平和,“若有所得,必有所失。”
在毫无起伏的声线中,他的用词越发阴暗,“要想完全驯化她,就必须摧毁她的精神,既然没办法让她主动屈服,就只能用点外力改变了。”
“真可怕。”小叔面色不变,“但很有效。”
小叔将你身上的绳子解开,将你抱到床上,慢条斯理地拉开自己的裤链。
“对了,两天没见到她了吧?你听听她的声音?”
正在通话中的手机放到了你的脸旁。
你隐忍着声音,恳求地看向小叔。
他轻轻拍了拍你的脸,动作有些轻佻,“给个面子,叫一叫?”
“不……不要……等——”
“呃……啊……啊啊啊……嗬啊……”
小叔进得太深太猛,每一下都快要将你的理智清空,粗暴到不给你任何喘息的余地,眼泪再度溢出,你抓着头顶处的枕头,听到自己凄厉的呻吟声。
“你的情人夹得很紧,里面很软很湿,跟鱼一样,嗯……还有点肿,”小叔掰开你合上的眼皮,强迫你保持醒着的状态,一副评论家的架势,“就是被干得有点晕了,没什么可爱的反应。”
他掌掴几下你摇晃的胸部,听到你小猫似得叫唤着,他顿了顿才又说道:“撤回刚刚的评价,哭得挺惨的。”
抽插时的水声和挤压声格外清晰。
对面男人的声音通过扩音器回响在整个房间,“很有意思?”
小叔难得露出一个有温度的微笑,反问道:“难道没有吗?”
你无助的啜泣着。
“如果是以前的她,她可不会露出这种孱弱的模样。”
他将手机的麦克风对准你的耳朵。
对方的声音低沉且富有磁性,压抑着蓄积的欲望,以一种漠然的语气询问你,“亲爱的,你被他干得爽吗?”
“呜……呜啊……”你被小叔掐着阴蒂,在威逼下不得不哀嚎出声,“爽——爽啊——”
要是你还有理智,多少得犹豫一会。
“真是上赶着找人肏……”对方的声音很平静,只是粗重的呼吸声暴露了他的情绪,“我这次回去,会给你带一些新玩意儿。”
“如果到时候你叫得没有这次大声,你就完了。”
你下意识想要求饶,却又被几次顶弄撞到失神。
明明只有一个人,你却觉得另外一个人正透过电子屏幕注视着你,带着莫名的轻慢与审视。
曾几何时,那个高高在上的人是你——
你穿着黑白色的囚服,带着浑身枷锁,似笑非笑地,似乎与电子屏幕外的他对视。
“为什么要犯罪?”
观众屏息凝神,等待你这位世纪罪犯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