巅峰过后,迟来的疲软感让银虹使不上力气,完全靠温闻托着他的屁股,才能勉强挂在她的身上。
温闻抱着双腿凌空的银虹往上颠颠,红肿的肉缝夹着她半硬的性器嘬,连接在一起的下体分开又贴紧,重新埋入他的腿间。他的小穴蓦然收紧,肉棒精准碾在甬道的敏感处,银虹眼泪直掉,小声的呻吟中裹着抗拒,听起来有点委屈。
那处被热气灼伤,又被向导暴力的操弄,此刻向导素已经散去许多,腿间的钝痛十分明显,温闻抱着他走路免不得晃动,柱身在里面抽插,磨蹭着伤处,疼痛和烧灼感刺激着他的大脑。
他被温闻放在沙发上,整根埋入的阴茎随着主人的离开,一点点抽出来,微烫的茎身磨着他的肉壁,火辣辣的疼,他痛苦地绷紧身体,小穴一紧,像是不舍它的离开。
温闻单手将骨节摁的嘎嘣响,如果纪灿在的话,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向导发火的前兆,一定会喊银虹撒腿快跑,可惜他不在,而且银虹就算看出也不会跑。
他已经在能力范围内做好万全的准备,也清楚知道,在这场交易中,温闻手握胜券,迟早会知道他的来历与目的,所以他从一开始就伏低做小,等她主动出牌。
温闻也知道,他看似温顺,实际上早就布下天罗地网,软硬皆施,只等她妥协。她不知道如何评价他,他谨慎又自大,身为医生,明知道这种禁药对哨兵身体有害,也要亲自为玄珀试药,没控制好药的剂量,戒不掉烟瘾,简直是自不量力。
他的腿大开,娇嫩柔软的肉瓣又红又肿,温闻将半个指节塞进肉缝里,夹着半瓣往外拽,银虹的身子骤然绷紧,白皙的手指扣着沙发,骨节泛起粉,他闷哼着不肯喊出声,嘴唇都咬出血,大腿簌簌地抖,看起来有些凄惨。
“别让我看到你再吸烟知道吗?还有身上的疤,自己想办法去掉,我不喜欢。”
银虹倒吸一口凉气,眼尾的红上扬,无助地仰着头抵在沙发上,他不敢躲,艰难地点头,“是...我知错了。”
温闻扯着肉,拉到不可思议的长度松手。银虹疼到眼前一片花白,牙关颤颤发抖,牙齿不受控制上下互磕,挣扎开口,“我手里...有不少资源,您想要什么,我都能为您拿到,玄珀也可以,您应该了解过他以前的功绩,洛川那片区域,我们能替您拿到。”
温闻抱臂看着他,“你是觉得我只能靠你吗?”
他摇头,“当然不是,您的手段我有所耳闻,那密钥呢,妻主您现在不是迫切想拿到,您如果需要,我也能随时介入。”
气氛一下子沉闷到极致,她收起散漫的姿势,少见的动怒,“你在威胁我?”他说的是介入,可不是帮她。
银虹勾起嘴角,“我怎么敢。”
温闻面露愠色,“成,那就陪你玩玩。”
银虹将散乱的头发挽到耳后,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您想怎么玩都成。”
他还掰着腿坐在沙发上,下半身裸露在夜晚的凉意中,大腿摸起来凉丝丝的,像上好的丝绸,她的指尖碾着肌肤,一路暧昧向下,落在温度陡升的腿心,“好热,那就先给这降降温吧。”
天气转热,温闻喜欢喝冰饮,好早前就让他在冰箱冻起冰球,她挑了几颗放在碗里,让银虹捧着。
温闻先搅拌碗里的冰球,直到球体表面裹了一层水雾,才拿出一颗,摁在花穴上滚动,圆润水滑的球体磨开唇肉,裹着球面。
火辣辣的唇肉咬着冰,银虹如陷入冰火两重天,踩着交界线浮浮沉沉,小腹像极力拉伸的弓弦,高高拱起又被温闻按着狠狠跌下。
他咬着牙,感受冰球被推入温热的心肉,散发的寒气冰得甬道不断痉挛,第一颗塞完,温闻手指上都是水,大部分都是他的体温暖化的。
他十分听话,冰到腿抖也尽量放松身体,在冰球完全没入的时候,乖乖含住夹紧,又微张穴口吐出一些暖化的水。
碗里的冰稍微融化些,她加快动作,捏出一颗转动几圈就直接推进去,将里面那颗顶深了些,微凉的肠道裹着寒意。
银虹喉咙里低哼一声,小腹绷着抖,眼角堆着泪花。
冰球表面已经全是水,温闻有些捏不稳,只能托着放到穴口前,手指圈成圆怼进去,小球水滑,几次刚吞进半颗,一不小心就滑出来,好不容易进去又露着半个头在外面,晶莹剔透的,似乎能看见里面蠕动的红肉。
温闻往里戳了戳,“不许掉出来。”话音刚落,银虹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自动听从命令,夹紧小口,露出来的冰又吞进去一点。
她稳当当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窝在沙发上的身体得到舒展,冰块得以完全没入,她又手动将其往里面顶了顶,看上去还能再吞进一颗。
又塞进两颗,尽头的冰球顶到深处,银虹吃痛地闷哼一声,浑身尽是冷汗,腿绷直蹬着床单,体内的冰球被肠肉裹紧,穿成珠串,散发的寒气侵蚀皮肉,圆润的冰球硌着内壁,穿孔般剧痛,他连喘气都小心翼翼。
冰球在肉道的加热下,逐渐融合,从合不紧的小洞中流出来,他在心理暗示下,仿佛感觉疼痛也能随之一点点流逝。
但是美梦很快破灭,一只手突然按着他的大腿,推动体内的冰球往前顶,穴口早已被冰得麻木,他只能感觉什么东西塞在入口,堵住流动的水。
他鼻子一酸,眼泪顺着眼角大滴大滴流落,眼前一片朦胧,向导弯腰握着他的手腕把他拉起来,肚子里的珠串仿佛被一杆子打散,被一双大手聚在一起,颇有重量的坠着他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