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路顶着他的结肠口射精时,迟云晕过去了。再醒来时他躺在床上,身上不着寸缕,身体里外都被清理过,刺痛的两穴和乳尖上好像还被抹了药膏。
迟云不受控地去猜测这药膏会不会有什么别的作用,他上次真的吃了很大亏。不过不管他知不知道,结果都不会改变。
迟云掰着腿看了一会儿,被肏的松垮的穴又恢复了紧致,也没有软肉掉出穴外,只是有些红肿充血。他的恢复能力真的有点强,可能不用担心会被肏坏?迟云不知道这算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他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没找到任何衣服或者可以充当衣服的东西,只能赤身裸体的走出去。
拉开门就是客厅,他看到陈景达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另外两个人不知道在哪儿。昨天被玩得有点狠,迟云想到吴天温和高路就有些怕,自然也不想问两人去哪儿了。迟云没有衣服,有些不好意思过去,但是他又对眼下情况一无所知,只能捂着三点扭捏地走过去。
走近了,他发现陈景达正扶着鸡巴打手枪,马上退了一步,转头又看到电视里放的是自己落入三人手里第一天时拍的录像。
陈景达也发现了他。“醒了?”他拍了拍旁边的沙发,“坐。”
迟云犹犹豫豫地坐下,还是用手努力捂着上下的隐私部位。
“挡什么,都看过了。”电视上正好播到迟云被强行打开腿展示小屄的那段,陈景达不咸不淡地说。
迟云脸一白,口中讷讷,低下头把自己蜷缩在沙发上。
陈景达一手握着鸡巴,挪过去揽住迟云的肩膀,凑在他耳边说:“帮我摸一下,完事了带你去吃饭。”
迟云确实早就饥肠辘辘,胃已经饿得发麻。他咽了咽口水,试探着伸手过去。
反正他们想要什么,不管自己同不同意都会达成,倒不如配合一点。
陈景达的手包住迟云的手,带着他上下撸动鸡巴。迟云感觉掌心有些烫,他手指僵硬的抓握着,任阴茎在手里蹭。
陈景达掰着他的头转过来,和自己接吻。
他们三个很少吻迟云,比起亲吻他们可能更喜欢性交。迟云有点被惊到,闭上眼睛任他亲,鸦羽般的睫毛轻颤。
陈景达吻的很温柔仔细,口腔中的每一处都被舌尖舔过,迟云不知不觉间也完全沉浸在亲吻中。
陈景达握着迟云的手撸了多久,他们就吻了多久,直到黏糊糊的白液被射在迟云手心里,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少年红肿的唇瓣。
陈景达拉着晕乎乎的迟云去卫生间,站着少年后面看他洗手。因为弯腰,迟云还带着红印的臀瓣下露出一抹艳色,陈景达看了看,说:“你湿了。”
迟云条件反射地直起腰去挡,支支吾吾地辩白到:“……那是药!”
出乎迟云意料,陈景达好像真的只是随口提一句,而不是为了日他。他带着迟云走到餐厅,指了指其中一个有垫子的椅子:“坐。”
几个餐盒被从厨房拿出来,其中一个放在迟云面前。他打开,是一份清汤捞饭,只是里面的米少得可怜。
迟云也不在意吃什么,他先用勺子把米捞着吃了,然后一勺一勺喝汤,味道很美味,也可能是因为迟云太饿了。把餐盒里的东西吃干净后,迟云咬着勺子看对面陈景达手里的三明治。
正在滑手机的人抬头看他一眼:“没吃饱?”
迟云摇头,饥饿感已经消失了,但是他吃的汤太多米太少,感觉胃里全是水,有点渴望更结实的东西。
“不行,你昨天被玩得不轻,要吃清淡点。”陈景达看出少年的想法,对他说。
迟云听了,不再言语,安安静静地缩着头坐着。
吃完了饭,陈景达领着迟云上楼。“你今天属于我。”他说,“因为昨天我没来,而且他们还在睡觉。”
楼上是一整个大房间,里面塞满了各种东西:不同的布景、道具、几架三脚架和相机,还有一些乱七八糟一时分辨不出的东西。
“我很喜欢摄影。”陈景达走到一台三脚架后面摆弄相机,就像迟云第一次看到他那种,“这可以把我认为美的东西记录下来。”
这话听起来很文艺,但是迟云想到了自己被拍摄的那些不堪的录像,抿着嘴不说话。
“别紧张,我没有那两个家伙那么变态。”陈景达说,“我只是想要个单独的时间把之前没拍过的都拍一下。”
“要知道,平时的活动都要我们三个一起决策,而我们的意见不总是一致的。”他走的一旁的衣柜前,打开柜门,露出各色衣服,“唔……先这个吧。”
一件深蓝色的女式连体泳衣被他拿在手上。
迟云不是第一次穿女装了,不过没穿过泳装。他在这三人手里吃了不少苦头,没被逼急的时候便十分乖顺。他换上那件泳衣,紧身的布料把少年还不成熟的曲线勾勒出来,青涩又诱人。
迟云走到一块沙滩阳光大海的布景前,根据陈景达的指使搔首弄姿,恍惚间有种自己是七八十年代日历上的模特女郎的感觉。
但模特女郎只需要拍照,而他还要做出更多。他侧躺在地上,抬起一条腿,把按摩棒从泳装的缝隙插进去,然后让那物件在肉穴中旋转戳刺,溢出的汁水弄湿了泳装。
迟云脸上渐渐染上艳色,含着按摩棒做出各种淫媚的姿势,时而侧躺,时而仰躺,时而把手伸进泳装揉自己的胸,时而对着镜头把裹满淫汁的按摩棒抽出来。
看到陈景达把阴茎掏出来,迟云知道自己又要挨肏了。他坐在那里安静的等。
“舔。”陈景达下了命令。迟云伸着脖子去吃那根东西,发现上面多了自己不认识的东西,嵌在阴茎前端的两颗钢珠。
“我前几天去穿了环。”陈景达抓着迟云的头发让他把自己的阴茎吞进去,“这样可以把你肏得更爽。”
冰凉的钢珠戳在喉咙,感觉很奇异。不过迟云给人口的时候自己多半不会爽,只会吞得太深感觉想呕。
阴茎上裹满了口水,陈景达让迟云扶在桌子上,然后从后面长驱直入。
“啊!”阴茎上的环划着肉壁一路深入,刺痛的同时又掀起巨大快感,迟云马上高潮了,紧绷着身子呻吟着。陈景达抓着他的头发肏干他,边干边说:“怎么样?是不是很爽?”
“唔~~爽~~好舒服,要去了要去了~~”迟云放浪地呻吟着,在桌子上蹭硬挺的乳尖,像条鱼一样扭动。
陈景达肏了他一阵,又把迟云翻过来,穿环刮着内壁,甬道一阵阵痉挛,迟云潮吹了,透明的水液把陈景达的衬衫喷湿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