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萧测状若惋惜道,“这是我从一本闲闻杂趣中所学,名叫菱缚的情趣。”
“你既生的如此勾人模样,不用此趣味实在过于可惜了。”
顾沉希这才醒觉,自己的双乳、小腹、肉茎、后穴恰好陷在绳索空隙,大红色的粗绳衬得他的胸部更加挺拔、腰身更加不堪盈盈一握,肉棒也因血脉收束而微微勃起。
“这就是你说的,利息?”顾沉希敏感的察觉到绳子陷进肉体中带来紧绷的疼痛,这疼痛无端有些刺挠,好像有人在他的心脏深处小口啃噬。
“还差一点。”萧测邪魅一笑,他抬手一挥,顾沉希便升腾而起,吊挂在悬梁中央。
“啊!”他发出一声惊呼,绳子由于重力深深陷入他白嫩的肌肤中,留下一道道粉痕。
美人咬着唇泪凝于睫,霞飞满面,反倒是激起了萧测肆虐的快感。
他满意的看着顾沉希沁出黏液的阳物,和被迫张开大腿门户敞开的肉穴。
“你的身子真的很美。”阅人无数的萧测下了个结论,他用墨玉笛口正对着少年小穴口凸起的肉粒,两相契合,手速飞快的扭动起来。
“不要!”顾沉希身子本就敏感,那玉笛又冰凉坚硬,肉核刮到笛子内壁,带来一阵阵波涛似的快感,而身子想动又没法动,只能死死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呻吟。
萧测坏心眼的凑近少年,张嘴咬紧了那香滑软腻的乳头,牙齿深深嵌入,果不其然,耳边传来了顾沉希急促的娇喘。
“我,我……给你,别,别折磨我了。”少年开口求饶,声音软糯无比。
他早就被玉笛蹭的头皮发麻,花核酸软,穴口处淅淅沥沥流淌出淫水,肉茎也高高昂起,蓄势待发。
萧测却不依,他伸手弹了弹顾沉希勃起的阳物,粉嫩肉茎Q弹可爱,有些许白浊从马眼中沁出。
“我没射,你也不准射。”他掏出锁精环,圆形环状小物登时箍在了少年玉茎中央。
顾沉希欲望无处发泄,涨红了小脸。
“别急,不还有这吗?”萧测将墨玉笛别在腰间,伸手探去,手指所触,一片烫软。
随着男人手指的抠搜,顾沉希脖颈后仰,发出一阵小猫似的叫唤,他胸前玉波随着身形荡漾,看得萧测心头火热。
为了彻底驯服这只小野猫,萧测摁下胀痛的肉棒,贴耳劝诱道:“唤声夫君,我便给你。”
夫君?顾沉希只想骂娘!
他咬紧牙关,誓不屈从欲望。
真是个倔强的小野猫!萧测挑眉,他倒要看看,少年能憋到什么地步!
他褪下衣物,胸膛与少年的双乳相压,扶着一根青筋虬结的粉紫色粗大分身,抵住那分泌出淫液的花穴,硕大的龟头在穴口来来回回摩擦。
顾沉希感受着滚烫的炽热与穴口的花核若即若离,本就瘙痒难耐的甬道沁出更多的黏腻,肉茎喷薄欲出却偏偏受制于人,全身细胞叫嚣着想要宣泄。
“呃——”他下唇险些咬出血来,鲜艳欲滴,却又固执地不肯就范。
少年泪眼盈眶,端的是楚楚动人。萧测也快忍到了极限,他的龟头被淫液滋润的晶亮润滑,好几次都差点滑进了少年的小穴。
“你可真犟啊。”他生出几分爱怜之意,伸手撬开少年的唇,探出舌去。
萧测流连花丛多年,从未和人接吻。看着少年近乎咬破的下唇,鬼使神差的想要抚慰一二。
他方一伸舌,便立刻反悔了。
少年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浴后的水汽,唇瓣柔软温暖,小舌似是寻到了发泄处,紧紧缠着自己的舌头不肯离开。
萧测不习惯这般的气息交融,可少年像是寻到了报复机会,灵巧的小舌借着缠绕舔遍了自己的口腔,两人口液交传,倒真应了“相濡以沫”的字面意思。
喉头滚动,萧测无意识的咽下津液,他被吻的气息不宁,情欲升腾,干脆伸手扣住少年的后脑勺,舌头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反败为胜。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谁也不肯先低下头。
过了许久,终是受困于人的顾沉希败下阵来。
他的舌头被吸吮的麻木,肉茎也因胀痛而青紫,花穴的蜜汁顺着大腿根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竟已积成了一方小水洼。
萧测也没好到哪去。
他从未如此激烈的亲吻过别人,高昂的欲望狰狞可怖,马眼处的黏腻抽丝般垂了下来。
两人额贴额喘息了一会,顾沉希雪白的肌肤透着绯红,滚烫如火,他强忍羞耻,嗫嚅道:“夫,夫君……”
萧测嗓音嘶哑,低笑的应了一声,驯服的快感直冲大脑,他再也按捺不住,用力一挺身,肉刃劈开少年的小穴,势不可挡的直插深入。
甫一深入,萧测便难耐的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他曾操干过不少肉穴,可没有哪个有眼前少年这般的吸魂夺魄。
坊间传闻的多种名器,少年起码占了三样。
收口荷包——玉门狭窄,褶皱层迭,就好似被抽绳收紧的荷包口一般,因而阴茎初入时,便觉狭窄无比,没甚经验的,甚至连这第一关都过不了,龟头刚入进去便缴械。而一旦入了门,便又觉得畅快无比。
春水玉壶——情爱时小穴淫水多而润,能叫阳物如入盛满汤泉的玉湖,滋味妙不可言。
重峦迭嶂——肉壁内有重重阻碍,层层褶皱,阻挡又勾引着男人性器去艰难探索,如同重峦迭嶂中寻路一般。
“你叫什么?”萧测一边掐住少年的大腿狠狠欺入,一边嘶哑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