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不想吗?”
顾沉希了解宋濂。
他说的越露骨,他便越克制。
他刚与谢星怀欢爱过,身上的衣衫松松散散,半露不露。他赤足走到宋濂面前,勾唇一笑,“我这采阳补体的双修术,保证能让你比上次还尽兴。”
宋濂下意识回忆。
上次,他们藏在山洞的角落,身后是冷硬的岩壁,身上是嘤咛的少年。他的欲望埋在他体内,被濡湿的温暖紧紧包裹,情潮如浪,汹涌澎湃。
光是这般一想,便硬了。
宋濂口干,他默默滚动喉结。抬眸,面色肃穆地对顾沉希道:“沉希,回头吧。”
顾沉希笑了,“我站在悬崖上,怎么回头啊?”
“我在你身后。”
宋濂坚定的眸子里,泛着温润的光,“我永远都在你身后。”
顾沉希却觉得难过。
上辈子,宋濂如果也对他说同样的话就好了。
可惜……他没有。
在他最困苦的时候,他向他求助,他在闭关。等再相逢,他要手刃苏瑾,他却出手阻拦,还规劝道:“二师弟,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顾沉希看着他温柔的面庞,似是不解:“大师兄,你仁慈宽厚了一辈子,为什么惟独对我,如此心狠呢?”
宋濂不知道顾沉希到底遭遇了什么。
他变了。
在他捉惑香蝶那日之后,他就变了。
从前的二师弟,虽然嚣张骄横,可言行举止仍是个天真的小少年;现在的他,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眼中常含沧桑,还有连他都看不懂的凄苦悲哀。
宋濂将他的情绪变化归咎于邪术。
他沉声道:“沉希,别再修邪术了。”
顾沉希冷着脸反驳,“不是邪术。”
《极乐经》很好。
以欲入道,却不留情。他不知道修炼到最后会是什么样子,但目前为止,《极乐经》没有影响他的心性。
宋濂见他没有认识到错误,不禁愠然,厉声道:“双修采补还不是邪术?那谢星怀金丹中期的修为,被你采补后步履虚浮、血气亏空,否则,我如何打得过他?”
“那是他活该!”顾沉希扬起头,水眸盈盈,“是他先对我下手的!”
顾沉希觉得这样发怒不太好。
他长吁一口浊气,目光轻轻落在宋濂支起的胯下,微微一笑:“我这采补之术可以控制。如果刚才与我行事的是师兄你,我就不会采补。”
宋濂脸颊泛起淡红。
他握着剑,挺直脊梁地站在那里,像个古板的老学究。
“沉希,你不要再提起此事。那谢星怀……我会杀了他,维护你的声誉。”
“声誉?”他勾了勾殷红的唇角,抬起赤裸的右足,隔着布料,轻踩在宋濂肿胀的欲望上,缓缓碾动,“大师兄奸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的声誉呢?”
少年的足小小一只,他一手就能握下。
细嫩又白净的脚,小巧的趾头圆滚滚的挤在一起,可爱圆润。
而此时,这只脚正踩在他胀疼的坚硬上,来来回回的研磨,让他酥麻了半边身子。
宋濂紧绷着脸,语气仍是静穆:“我会对你负责。谢星怀不会。”
“我不稀罕!”顾沉希足上加大力道,重重一揉。
宋濂难耐地闷哼出声。
他持剑撑地,才不至于摔倒。
“你凭什么说我修炼的是邪术?”顾沉希红着眼,犹不肯放过他,换了左脚继续蹂躏他的坚硬男根,“你从来都是这样,听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何曾真正的相信过我?”
博爱悲悯、风光霁月的大师兄被他侮辱地踩在脚下,足心肉按着突兀的炙热滚烫,顾沉希心中莫名酣畅。
他对宋濂怨大于恨。
抑或是夹杂着多年来竹马之交的复杂感情。
宋濂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