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谦公子,温润如玉,这是水黛第一眼见到凌瑜就浮现在脑海里的词,她没有文墨,着实不懂如何来形容少年的美好,只觉得他就像从最精美的画儿里走出来一般。
那双清澈的眸对上了她的眼,水黛才慌忙低头,熟练把食盒中的食物摆上桌。
水黛看着桌上清一色的素菜,心中叹气,不怪凌公子越来越清减,她真不明白,殿下那么好的人,为什么会这么对凌公子呢?
“谢谢。”
“是奴婢应该做的。”
凌瑜走过来,带着锁链碰撞的声音,清澈的眼里浮现出一丝往日没有的落寞,看得她心里发紧。
水黛见眼前人犹豫了好一会,才不确定的对她开口。
“能帮我个忙吗?”
拒绝的话到嘴边,但她着实不忍心看见少年受伤的模样。
“公子请说。”
“能帮我寻一株飞霜草吗?”
“……它对我来说有很特别的意义。”
看着眼前人眸中的期盼,水黛犹豫片刻便点头,只是一颗草而已,不难寻。
就算报答凌公子那日在三皇子手底下护着她吧。
废弃的纸团散落了一地,萧墨尧坐在书案旁,一只手揉着太阳穴,另一只手提着笔,久未落下墨汁从笔尖落到宣纸上,晕成一团黑色。
他熟练的把纸张揉成团,随手一扔,正好落到闻峙脚边。
闻峙蹲下身熟练收拾地上的纸团,“凌公子找水黛要了一株飞霜草。”
鱼儿咬钩了。
萧墨尧又铺了一张纸,这几天忙得他焦头烂额,正好没怎么折腾凌瑜,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
“去查,玄冰兰和飞霜草是不是有什么药效。”
“是,要阻止凌公子吗?”
萧墨尧敲了敲笔杆,蘸了点墨,“不用,给他。”
他倒是很有兴趣看看凌瑜要做什么。
凌瑜小心动过手脚的香炉归于原位,水黛办事效率很快,下午就将那株草交到他手上。
他把那两株花草放置到香炉边缘,只要轻轻挪动就能掉进去,他没有内力不受影响,但箫墨尧就不一样了。
只是什么时候动手呢,他对这边的情况是未知状态,不确定因素太多,再耽搁下去难免夜长梦多。
门被推开,凌瑜身子陡然僵硬,条件反射的往后撤了撤。
“做什么坏事了,怕成这样。”
倒不是凌瑜做贼心虚,只是这段时间被折磨得太惨,见到箫墨尧就心里发憷。
箫墨尧抬腿进来,语气漫不经心,视线轻飘飘的落到凌瑜身上。
这几天箫墨尧都回来得很晚,大多时候都很疲惫,今日怎的这么早,他心里有些许不安。
“没有。”
稳稳心神,凌瑜熟练上前解下箫墨尧的外袍,正准备拿去放好,就被人按在了桌旁。
凌瑜身体后倾,手撑住桌子,一只温热的手滑进了他胸前,乳链被勾住轻轻一扯。
手上的外袍滑落到地上,凌瑜垂着眸,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衣服,露出白皙的肉体,身上线条流畅的恰到好处,两颗红色的宝石坠在淡粉乳珠下头,轻晃着,泛着迷人的光泽。
箫墨尧盯着他眸光幽深,笑意分明,小骗子现在可比之前更会勾人了。
乳珠被人狠狠掐住捏扁,凌瑜也只是略微颤了颤身体,随后再无动作,安安静静任由眼前人摆弄。
淡粉的乳珠被玩弄得殷红,瓷白的乳肉也泛着淡粉,两颗宝石晃得显眼。
耳垂被温热的口腔含住,箫墨尧吮得用力,偶尔轻咬,凌瑜能清晰听到暧昧的水声,酥麻感从耳窝延伸至头皮,腰身有些发软。
湿热的唇松开了柔软的耳垂,但并未离远,吐出的气息让凌瑜发痒,但听清了箫墨尧说的话,这些感觉立刻就都消失殆尽,背后都开始发凉。
“你要一株破草做什么。”
凌瑜撑着桌子的手略微用力,强迫自己放松,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我想家了。”
他的声音纯净清澈,却隐匿着一抹无奈的悲伤,略微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