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深夜彻底降临,莱诺恩还没有回来。
陶娇心里隐隐不安,如同飘在水面的小舟,被这沉沉黑夜和寂静所捉弄得上下颠簸。
往日的监狱里,到了夜晚才是囚犯们放松,偷偷玩乐的时刻。长久待在这里的犯人早已对电子鹰眼的所有监控死角了如指掌,只需要一些小把戏,便能轻易地避开督控。
陶娇之前窝在莱诺恩怀里睡觉的时候,还会被隔壁浪荡的淫叫声吵醒,他睁着惺忪睡眼,脑子里还是懵懵的,那时候,莱诺恩会格外地温情,亲一亲他的额头,双手捂住陶娇的耳朵,让他能好好入睡。
有时候,两人也会被那些浪叫所带动,下身有了反应,莱诺恩会挺着大鸡巴塞进他的肉逼里,接触的皮肤上摩擦出热热的汗水,耳边充斥着喘息声。
而此刻,没了温柔的怀抱和男人热烫的气息,耳边安静得不像样,陶娇承认,他睡不着了。
更不要说,今夜的监狱里是诡异的安静,像极了风雨来临前的一丝摇摇欲坠的平静。
陶娇看着旁边莱诺恩的床铺,在黑夜中只有一点点的轮廓,具体看不真切。可是此时的他心里很忐忑,很没有安全感,看着看着,他竟下了床,钻到莱诺恩的床上,枕着男人的枕头,盖着带有莱诺恩气味的被子,他那颗浮躁的心才静下来。
陶娇不知道自己昨晚什么时候睡去的,没有等尖锐哨声响起,他就醒了过来。
睡梦中很不安稳,梦里的他被一些人追赶,猎枪口弹出的子弹从他的脸颊边擦过,他心惊胆战地在丛林里躲避,一茬茬的野草剐蹭着他的小腿,他被身后死神的镰刀所威胁,全力奔跑,远处有个模糊身影等着他,他不停地追,却在快触碰到身影的时候,却听到砰的一声,他被子弹穿透了胸膛。
陶娇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额头泛起冷汗,等清醒点了他才意识到,莱诺恩还没有回来。
早上用饭的时候,监狱里也是诡异的安静,熟悉面孔的警官被换下,管控的是一队更高级别的狱警,更精密的枪支被他们装在腰间,看向犯人的眼神里透着不耐烦和直白的厌恶。
陶娇安分地吃完饭,被安排和其他几位陌生犯人去修理北边年久失修的教堂。
他跟着几人一块走出铁牢门时,和迎面而来的一队犯人碰个正着。陶娇整个人顿了下,脚下步伐都有所迟缓,他惊讶地看着那队人里的拉尔。
前几日还身形矫健的青年,此时全身上下都布着伤痕,脸上更是红通通的,流着刺目的血水,如果不是他那一头金灿灿的卷毛太过醒目,陶娇也未必第一时间看到他。
拉尔的身体受了重创,走起路来摇摇晃晃,走过的路拖下一条长长的血痕。他被几个狱警拉着,犹如是一条可怜的、将死的牲畜般,被他们拖曳前行。
两队人一进一出,在路过门框时候,有人不慎撞到铁门上,带起一阵咚咚响声。
“小心。”
陶娇也在这时,听到一丝拉尔的声音,狼狈的男人和他擦肩而过,彼此相触的目光转瞬即逝。
陶娇怔了怔,稳定心神,跟着走到教堂的一面破墙边,他心中的疑惑更甚。
重锤砸在墙面上的声音让陶娇瞬间回过神来,他瞧着眼前灰白墙面因为倒塌升起的灰尘,假装偏头咳嗽,顺便看了眼旁边的电子鹰眼——
这里竟然没有电子鹰眼!
“小婊子,瞧什么呢?”
身后一个男人叫道,陶娇迟迟反应过来对方是在说自己。
他猛地回头看狱警,却发现本该在旁边监视的狱警没了踪影,此处只剩下几个犯人。
脸上有道疤痕的大块头走了过来,一把抓住陶娇的肩膀,就要扑过来亲吻。陶娇被吓得抖身挣扎,抬脚踹出去的脚被另一个高个男人抓住。
他的身体忽地腾空,被两个男人钳制住,更不用说在一旁还有两个男人赤裸裸的眼神,将他从上到下看了个遍。
陶娇皱着眉,扭动身体剧烈挣扎,身上的囚服在这动作间被卷起,给了狗男人可趁之机。
一只肥厚大手趁机钻了进来,倏地摸到陶娇的小奶子:“真他妈软。”
这句感叹落下,立刻引起其他犯人发笑,刀疤脸咽了咽口水,腾出一只手插进了陶娇的嘴巴里,粗糙的指腹压过饱满红润的唇肉,一个劲地摩擦着陶娇的软舌。
“不…不要!”
那几根指头带着热乎乎的气流,钻进他的喉咙里,强势地摸着他的口腔里的每一处,陶娇口中的涎水被拉出银丝,高个男人像是渴极了一般趴过来舔舐。
“让我吃吃,吃一口。”
“乖…小宝贝,我想死你了。”
“真甜啊,小舌头好嫩,好软,唔…让我再舔舔。”
高个男人的舌头又大又长,紧紧含住陶娇的粉舌,舔舐的水声刺激着陶娇身下的小逼湿乎乎的,流了不少淫液。
他被男人们带到一处隐蔽的空地上,后背靠在刀疤脸的胸口,肉屁股坐在刀疤脸的腿上,两条腿被另一个男人强势掰开,抵在臀缝处的鸡巴又大又粗,喷出的热气打在小逼上,陶娇敏感地流了好多水。
“真他妈是个极品。”
“终于轮到老子尝一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