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过后,路西法难以控制住自己内心的暴戾。
他极力避免和青年相处,做出忙碌的样子,以至于防止做出一些令自己后悔的事情,却惹了青年伤心。
青年只是用哀伤的眼神看着他,却不发一言。
路西法回到卧室,再也没有温软的身体附过来,晚上只有自己一人。
他非人的体质,甚至让他难以用睡眠麻痹自己。
那晚,路西法回去,心里莫名难捱。
他瞬移到青年房间,看到他睡的正香,锦被里,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路西法心里鼓胀又难受。
他伸手——
“大人?!”
青年蓦地惊醒,看到路西法后,又松下一口气。
想起两人之间若有似无的隔阂,他慢慢坐起来,神情变得谨慎且犹豫。
“……大人怎么半夜过来了?”
谁知却一下子惹了路西法心中的禁忌。
他神色一冷,掐住青年的脖子。
“怎么?不能过来?你想要谁过来?玛门吗?”
黑夜里,青年看见他的眼睛散发出危险的光芒。
青年呼吸有些困难,他伸手去扒路西法的隔壁。
“大人……咳咳,不,要,难受……”
他的脸因为窒息憋的通红,一双眼睛溢出泪水。
路西法这才倏地惊醒。
他松手,把青年掼到了床上。
青年忍不住开始咳嗽。
房间一时间寂静下来,只有青年咳嗽的声音。
“……大人,您是嫌弃我了吗?”
青年再次抬头,已是发丝凌乱,一副狼狈之态。
路西法站在床边,黑暗隐去了他大半的身形,他的神色看不见丝毫。
路西法没有再出声,只是在床边,站立良久。
青年伸手,捏住衣襟,一双柔嫩的玉手慢慢解开衣服。
即使黑夜笼罩,路西法却丝毫不受影响。
他看着面前的景色,呼吸一窒,再也没有人比他更懂得那双手握住鸡巴的感觉,再也没有人能理解这双手在身上点火的瘙痒。
青年洁白的身子露出来,一双大奶子跟着他的动作,迫不及待地跳出来。
他仰头,那双眼睛里带着湿意,带着柔软。
“大人,我永远会是你的。”
路西法因为与青年的隔阂,早已经很久没有释放过了,再次看见这一幕,只觉得鸡巴膨胀的要爆炸,在裤裆里一下一下的,叫嚣着跳动。
情动之时,路西法只觉得愤怒。
他掐住青年的脖子,把他按在床上,让他背对着自己。
“骚货,你是不是对谁都能发骚?动不动就解开衣服,怎么?迫不及待地服侍男人了?”
被掐住柔软脆弱的脖颈,青年难以动弹,他难受地粗重喘息,细声说。
“没有,大人,我只喜欢你,求求你,别不要我了。”
身上的衣服被撕碎,路西法丝毫没有听进去,只是就这这个姿势,拉开他的腿,手指随便进去肏了几下,雄伟的大鸡巴就长驱直入。
没有丝毫前戏的性交让青年忍不住痛哼出声,额头出现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
他感觉自己下体要被撕裂了,而从刚开始,路西法就是一个极其温柔,极其照顾他的人,这样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
这不像是性爱,而是强奸。
粗大的大鸡巴散发着热气,因为实在进不去,只能就这么在窄小的穴里耸动。
路西法被夹的生疼,极其不耐烦地一巴掌打在青年白嫩的屁股上,没有调情的味道,很重的巴掌,刚打上去,就瞬间红肿起来。
“把小骚逼放松一点,夹这么紧,是想要把我的大鸡巴夹断,永远留在里面吗?让我的大鸡巴进去,不是喜欢吃吗?浪货,让我肏进去,我喂饱你,肏死你最好!你就再也找不了其他人了!”
青年知道,这样下去受伤的只会是自己,他只能尽力放松着小穴,接纳强奸进来,在里面横冲直撞,耀武扬威的大鸡巴。
路西法挺动着劲瘦的腰身,没有一会儿,小穴就被慢慢地磨出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