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喻扫了一眼评论区安抚道:“这些恶评未必是粉丝写的,很有可能是水军带节奏,你不必放在心上。”
“喻哥你放心,我不在意网上的评论。”
半个月不到,应嘉祺全部戏份拍摄完毕,一般这种男配杀青剧组是不会准备杀青宴的,但谁让应嘉祺是金主爸爸呢,符向德必须得办杀青宴。
他坐在裴喻身旁,看着人们不停给裴喻灌酒,他心里很担忧但是又不好替他挡酒。
“大家还是少喝点吧,喝太多明天头会很疼的。”应嘉祺见大家喝得有点上头了,急忙出声说道。
“没事,咱们几个酒量好着呢。”
“酒量好也不是这样一直灌的道理,这么多菜没人动,快趁热吃吧。”应嘉祺到了一杯茶放到裴喻面前:“喝些茶醒醒酒。”
因为杀青应嘉祺也摘掉了黑色美瞳,看着身旁人儿湛蓝色的眼眸,不知道是不是喝太多有些晕乎的缘故,裴喻总觉得应嘉祺的神态很像嘉嘉。
“谢谢。”裴喻接过茶杯慢慢喝着。
这时又有人拿了一瓶白酒过来给大家敬酒,应嘉祺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他想都没想一把夺过裴喻的杯子:“别喝!”
“怎么了?”裴喻注意到应嘉祺难看的蓝色,酒也醒了几分,他急忙看向准备喝酒的符向德阻止道:“大家先别喝酒!”
符向德放下杯子,脑袋晕乎乎好奇地问道:“干嘛不喝?发生什么事了?”
应嘉祺神情严肃地闻了闻味道,放下被子坚定地说道:“这酒有问题,里面被加了东西!”
“加了东西?你怎么知道?制片人疑惑地拿起酒杯打量着,没看出有什么异常。
“嘉祺你不会是为了不让我们喝酒,故意吓唬我们的吧?”有人哈哈笑道。
应嘉祺摇了摇头:“我没有开玩笑,这酒里的确有一股药味。”
裴喻抱着怀里昏睡的布偶猫,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如果嘉嘉现在没有睡着,他倒是可以让嘉嘉闻闻这杯酒是不是有问题。
符向德拿起酒杯嗅了嗅:“闻起来很正常呀,没感觉哪里不同!”
应嘉祺拿起其他几个酒杯挨个嗅了一遍,他将白酒拿起:“这瓶白酒是谁拿上来的?”
“这酒是第一批酒喝完了才拿上来的,得问问这里的服务员。”
有人不相信应嘉祺的说辞,狐疑地打量着他:“这些酒都是密封过,怎么会有药在里面?嘉嘉你不会是喝多了吧?”
包厢里议论纷纷,气氛突然尴尬起来。
这时有个人声音颤抖地问道:“我刚才喝了一杯,应该没有什么事把?”
“我也喝了!”
“你们俩喝了?赶紧去医院检查!”应嘉祺有条不紊地安排着:“第二批酒在哪我看看,喝过这瓶酒的感觉去医院,符导你相信我,这瓶酒绝对有问题!让酒店经理调出监控,看看这瓶酒到底都经过哪些人的手。”
符向德彻底酒醒,他将信将疑地看着应嘉祺:“行吧。”
裴喻看着忙碌着的应嘉祺,眉头紧皱。应嘉祺和布偶猫又有一个相似之处,那就是嗅觉异于常人。既然应嘉祺嗅觉灵敏,那么他又是怎么中了春药?
好好的杀青宴莫名其妙变成这样,大家都不安地待在包厢里,酒店经理听说这件事也感到不可思议,急忙表态不可能是他们的问题。
“你先别急着说你们的员工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我们已经打电话报警了,很快警方会将这瓶酒取样调查。钱不会少你们的,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查清楚这件事情。”应嘉祺提议道:“今晚员工的值班有没有异常,我觉得可以从这里入手,再结合监控录像,应该很快就能够锁定嫌疑人。”
酒店经理认识符向德,知道他们不可能是为了吃霸王餐才搞出这样的闹剧,担心事情传出去会影响酒店的名誉,经理希望能低调解决这件事。
“你先别说这些,赶紧去调监控。”经理点头哈腰道歉急忙派人去办,包厢里所有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动筷子。
有人小声讨论:“没搞懂为什么应嘉祺会说得这么言之凿凿,一会要是警察检测说酒没有问题,那应嘉祺可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对啊,这顿饭还是符导做东买单,这样搞气氛多尴尬啊。”
“你们谁比较清醒的,闻闻看酒是不是味道怪怪的。”
符向德也不知道今年是不是犯太岁了,怎么拍这部电视剧从开始拍摄到现在闹出不少事情,他以为终于可以松一口气时,现在杀青宴又闹出幺蛾子了,他都想明天去找算命的看看今年是不是时运不济了。
约莫十分钟,符向德接到同事的电话:“什么?他们俩同时头晕呕吐了?你确定不是喝醉吐的?还呼吸困难冒冷汗?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多派两个人过去,你好好开车注意安全。”
大家伸长了耳朵看向符向德,只见他神情严肃地吩咐道:“你带几个人赶过去医院,医院费咱们垫上。”
“好。”助理带人火速赶往医院。
制片人紧张地问道:“老符啊,他们俩还真的出事了?”
“嗯,还口吐白沫。”符向德低头看了一眼面前的酒杯,心里怦怦疯狂跳动着。
好险啊,差一点这杯酒也要进他的肚子里。
符向德感激地看向应嘉祺:“多亏了你,要不然咱们也得去医院急救室里躺着。”
好几个之前讥讽过应嘉祺的员工纷纷羞愧地低着头,不敢再讨论。
应嘉祺把目前所有开封过的酒都闻过一遍,她拿起那瓶白酒:“只有这瓶有问题,而且还被送上了咱们这桌,看来对方是冲着咱们这桌人来的。”
他们这桌除了几个导演和制片人就是其他几位主演了,刚才中招的那两个是过来跟符导敬酒的,正好喝了他们这一桌的白酒。
陈明旭好奇地问道:“这瓶酒是谁打开的?刚才人有点多,加上有些醉了,我都没看清是谁拿这瓶酒过来。”
应嘉祺回忆着画面:“这瓶酒是一名服务员打开的,他打开白酒主动替喻哥把酒满上。”
“他主动给裴喻倒的酒?”符向德惊讶地问道。
裴喻点了点头:“我当时就觉得这服务员有些太热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