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嘉祺焦急不已,只能用擦头发来躲避裴喻探究的目光。
裴喻见对方心虚的模样,他伸手抓住应嘉祺的毛巾:“别动,我帮你把头发擦干。”
“呃……好。”
裴喻慢慢擦拭应嘉祺的头发,掌心的触感和给嘉嘉擦干毛发是一样的感觉。
直到应嘉祺的头发不再滴水,裴喻才把毛巾递回来,他们身上都被雨水淋湿,也不能躺在帐篷里睡觉,两人相对无言地坐着。
帐篷外依旧倾盆大雨,但是还好没有再打雷闪电。
应嘉祺翠眉思索着,明明树林里有那么多高耸的椰子树,为何刚才的闪电要劈在他们身旁的大树?这没有道理啊!
应嘉祺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是他想了很久又想不出一个所以然,只好放弃思考算他们倒霉吧。
“困么?”裴喻见应嘉祺一直低着头,出声问道。
应嘉祺脸上假装浮起不好意思的笑容:“有点困。”
裴喻低声说道:“困就靠着我睡吧,离明天还有很长的时间。”
应嘉祺眼睛一亮,颔首笑道:“那我眯一会,如果不舒服你记得叫醒我。”
丢下这句话,应嘉祺美滋滋地将脑袋靠在裴喻右肩,闭上了眼睛。
裴喻垂眉看着应嘉祺脸上那刺目的纱布,每看一眼他便感觉心里更疼一分。
他强迫让自己挪开视线,听着帐篷外的雨声,裴喻也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次日早上,晴空当头万里无云,地上的雨水全干了,如果不是旁边那棵被闪电劈炸的大树,大家还以为昨晚的危机是一场梦。
大家早餐吃了几根香蕉便齐心协力地把他们制造的垃圾都带走,不想污染这片净土。
众人一块坐船离开无人岛,因为没有直达的飞机,他们还要转机。
在这个小国的首都机场,离飞机起飞还有几个小时,节目组给大家订了机场附近的酒店,让他们可以舒舒服服地洗一次澡。
应嘉祺避着伤口洗好澡,他拆下脸上的纱布,对着镜子打量着伤口。
他手里掐了一个决印,嘴里默念着什么,脸上的疤痕瞬间淡化消失,做完这些他迅速回到自己的分身里。
裴喻洗澡出来便看到昏睡一整天的布偶猫终于醒了,他坐在床上擦头发小猫咪爬到他的腿上。
如果是平时裴喻会伸出手给布偶猫顺毛,挠挠小肚子,但是今天的裴喻非但没有撸猫反而把腿上的布偶猫拿起放到旁边,眼睛看都不看一眼。
布偶猫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它又继续凑到裴喻的身边,喵喵叫着。
师尊,你怎么不理我了!
裴喻将毛巾拿下,他当着布偶猫的面给应嘉祺打了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坏了,师尊怎么突然想联系他!
没等应嘉祺思索怎么应付师尊,冰冷的话语让他整个人怔在原地。
“应嘉祺,耍我很好玩?”
裴喻眼眸冰冷地看着身旁石化般的布偶猫,他声音冷若寒渊:“我不想知道你为何刻意接近我,你走吧。”
不管在天庭还是凡间,应嘉祺从未见过这样的师尊,他彻底慌乱无措。
他不知道师尊是怎么发现自己的秘密,他不希望师尊怨恨他,把他当成怪物,他不想离开师尊!
布偶猫可怜兮兮地伸出小爪子扒拉着裴喻的大腿喵喵叫着,裴喻无动于衷:“别演戏了,我不会再像个傻子一样被你耍得团团转。”
说完裴喻站起身抬脚往房间外走去,仿佛不愿跟他待在一个房间,眼不见为净。
应嘉祺感觉心疼得无法呼吸,他来不及思考立马变成人形,快步跑上前拉住裴喻的手腕:“师尊你听我解释,我没有骗你没有耍你!”
应嘉祺并没有看到裴喻目光里闪过的一丝笑意。
泪水在应嘉祺的眼眶里打着转,他哽咽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只要你不嫌弃我,别赶我走,好么?”
裴喻转身回来朝应嘉祺步步逼近,语气冷冽地追问道:“浴室和树林的发情你是故意的吧?并没有人给你下药。”
应嘉祺心虚地吸了吸鼻子,眼眶通红:“嗯。”
“变成猫每天含我的阴茎睡觉,哼,还在浴室里装什么都不懂,你就那么下贱那么饥渴?就那么离不开男人的阴茎!”裴喻冷蔑地质问道。
应嘉祺从没被师尊这么骂过,他在天庭时不敢逾矩,所有心思都被他压在心底里。
他心里委屈极了,豆大般的泪水脱眶而出,他低着脑袋没有说话。
裴喻不客气地伸手挑起应嘉祺的下巴:“我看你挺懂的呀,是不是早被男人肏过了,也对,就你那么淫荡发骚,我估计一个男人都满足不了你。”
应嘉祺瞪大眼睛往后退了一步,他摇头哭着解释道:“我没有……除了你其他人我都看不上,我不脏……真的,师尊你相信我。”
看着面前人儿哭得梨花带雨,裴喻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将应嘉祺推倒在床上,他俯身吻住那张柔软的唇瓣,伸手撕裂应嘉祺的衣服。
应嘉祺没有挣扎任由师尊抚摸自己的身体,如果没有今天的事情发生,能和师尊接吻他一定开心得炸毛,可是现在他感觉心脏揪疼,眼泪止不住的流出,他没有被别人碰过,他全身心都是师尊的。
或许是感觉到身下的人儿走神了,应嘉祺感觉一根手指狠狠地探入他的后穴里,面前那双深邃的眼眸冰冷地注视着他,突然裴喻低头埋到他的胸口,张口含住他的乳头,舌尖在他的乳晕处打着转。
“唔。”应嘉祺忍不住微微挺起胸口,想让裴喻再用力吸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