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遥其实也很忍不住,他知道自己可以被别人进行临时标记,可对方的阴茎还在自己的生殖腔内,背后的男人又傻了,他很担心对方根本会分不清临时标记和终生标记的做法区别。所以他咬牙忍耐道:“不行!”
但到了最后两天,反而是他自己忍受不住了,明明做了那么多次,这几天他的屁股就没空过,可是情潮每次到来的时候还是那么剧烈,好像要把他整个人吞噬掉。吴遥就知晓自己必须要被对方标记一下,此时此刻唯有alpha的信息素才能暂时将他安抚下来。
所以在没有被对方进入的空档里,吴遥主动露出后颈的腺体,教傻子:“咬破它,把信息素注入进去。”
做这种决定并不让吴遥觉得欢愉,相反还觉得有些恶心,毕竟他时刻都没忘记报纸上刊登的“徐成贺和唐宁订婚”的新闻,可他再不这样做,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情潮的反应才能停止。
傻子很认真地听,明明一副忍不住想马上这样做的样子,却还是忍耐着问一句:“老婆,这样你会痛吗?”
后颈似乎泛起当初被自己亲手割开的疼痛,吴遥恍惚了一瞬,很快回过神来,冷淡地道:“与你无关。”看傻子不动,他有些不耐烦地催促对方,“快点咬。”
温热的唇贴近他滚烫的后颈肌肤,犬齿对准腺体的位置咬下,明明是会流血的,疼痛却并不明显,只是像被蚂蚁叮了一口。很快,随着对方信息素的注入,残缺腺体里的躁动逐渐被抚平,最后一波情欲袭来,让吴遥的身子抖的不成样子,主动去摸对方的阳具,软成一滩水一样靠在男人怀里,叫他:“进来……”
信息素的碰撞也让傻子失控,眉眼间带了股浓浓的焦躁,几乎是立刻挺身没入吴遥的身体里,熟练的寻找到他的生殖腔然后插入进去。
黏腻的液体被排出,除了淫液外还有之前射入的精液,腥味充斥整个房间,两个人浑身赤裸交缠在一起,吴遥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皮,全身遍布吻痕。
要坏掉了。
被干到身体起起伏伏,双腿也被分开到最大角度,吴遥进入有些眩晕的阶段,快感全方位的包裹住他,他偶尔能看到两个人结合的地方,色情又下流。每次看到徐成贺的脸的时候他又觉得恍惚,一时厌恶一时沉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达到了高潮,阴茎都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傻子却还是留了很多东西在他的生殖腔里。
“不、不许成结……”能鲜明的感受到体内阳具的动静,吴遥挣扎着说出这句话,抬起脚去推他的胸口,“出、出去……”
他不想被这个男人终生标记。
傻子明显还没领悟终生标记到底要怎么做,又或者本能让他知道做法,但过去的记忆限制了他真正做出这种行为。他忍耐着退出自己的分身,再一次拧了毛巾来给吴遥擦拭身体,又给他喂了些水,过程中忍不住将吴遥唇角没吞咽干净的水渍舔掉了,满是爱恋和欢喜地看着他:“老婆,饿了吗?”
情潮终于得到缓解,而且没有了那种焦躁感,吴遥开始翻脸不认人,“滚出去。”
这几天被骂了太多次,傻子已经不会觉得委屈了,依然耐心哄他:“没有那个盒子的东西了,吃点糕点好不好?很甜的。”他去拿了过来,吴遥扯了衣裳穿上掩盖住自己身体上的痕迹,想再对他说狠话,目光落在他手里的那块糕点上时,又有些说不出来。
营养剂不知道是不是被阿穷事先藏起来的,这种东西在尾星上很难得,所以总共才五份,这一个星期来傻子一次没动过,一直都是吃这种又干又硬的糕点。
这样的东西,本不该给徐家的大少爷品尝的。他大概在过去的二十多年时间里,从未吃过这样难吃的食物。
可他现在不仅没有嫌弃,反而担心食物准备的不够,每天只吃一小部分,才能在接近尾声的时候还能省下这么大一块,然后巴巴的捧到吴遥面前给他。
傻子怕他不信自己的话,小心翼翼掰下糕点的一角送到他嘴边,“真的好甜,老婆,你吃。”
吴遥最终没再凶他,只张开嘴唇将那一小点糕点吞了进去。腻人的甜味在口腔里散开,材质本身又含着砂砾般的口感,难吃的让人难以下咽。吴遥缓慢将糕点吞咽下肚,在傻子期待的目光中,小声道:“你真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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