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被扰了睡眼,眼睫轻颤,悠悠睁眸,望见叶怜时眸中多了几分清明,糯声问道:“你、你是谁......”
叶怜反问道,“你是六皇子秦漪,对不对?”
秦漪睁大眼睛:“为什麽、你会知道我是谁?”
“初次见面,我是秦怜。”叶怜绽出微笑,“我是你的二哥。”
远处传来一声尖叫,两人同时回头,便见衣着华贵的女子火急火燎地提裙奔跑而来,是秦漪的生母贤妃。贤妃一把拽过茫然的秦漪,将他护在身後,愤恨地瞪视叶怜,嫌恶之情毫不掩饰,彷佛叶怜是抹卑贱至尘埃的污秽。
叶怜淡去笑容,朝贤妃鞠躬作揖:“儿臣参见贤妃娘娘。”
贤妃没理叶怜,蹲身查探秦漪的情况,声音含着担忧:“漪儿,让母妃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秦漪不知母妃为何如此着急,只是轻轻摇头,目光越过贤妃的肩膀落在叶怜身上。叶怜抿着唇,微红的眼眸中氤氲水光,快哭出来似,却又倔强地不肯落泪。
像他养在宫里的小黑猫,眼睛水灵灵的。秦漪单纯地想,真想看他哭出来。浑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何等诡异。
恰若惊鸿一瞥,秦漪将叶怜的模样深深烙入眼底,怦然心动,扭曲爱恋的种子於此刻,於心间悄然无息栽下,由邪念滋养,经恶意浇灌,时光轮转,四季更迭,春日奏雨,夏蝉鸣响,秋枫舞日,冬雪飘空,它在光明无法照耀的角落疯狂蔓延,待叶怜觉察到秦漪的不对劲时,一切都为时晚矣,已成定局。
沈氏被处决的翌日,晴空万里。御书房中,德亲王秦潇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支手托着脸颊,意有所指地开口:“皇兄,处理政务,一心多用可不是好事呐。”
德亲王秦潇与皇帝关系匪浅,当年秦漪能成功篡权夺位,少不了他的支持。
坐於榻上的秦漪正执笔批阅奏摺,神色近乎淡漠,瞧不出任何异状:“叛军围城也不见你前来救驾,你眼里还有朕这个皇兄?”
但若是视线往下,能够看见一名美人跪在他的腿间,双手被红绳缚在身後,衣不蔽体,宽大的袖摆堆在肘弯处,裸露出莹白的香肌玉背,线条精致,似蝴蝶展翅,肩膀小巧圆润,颈项优美。美人的眼睛蒙着黑布,鬓角濡湿,白皙的面庞被情慾熬出潮红,淌着两行清泪,朱红的唇瓣大张着,含着男人可怖而炙热的阳根。
秦潇的目光如炬,死死盯着叶怜,毫不掩饰眼中翻涌的慾望,话仍说得漫不经心,像是在跟皇帝闲话家常:“皇兄明监,臣弟不过一介手无实权的闲散王爷,自知帮不上忙,所以就没来给皇兄拖後腿了。”
秦漪凉薄地笑了笑,扼住叶怜的後颈,缓缓往下摁,粗长的肉棒掼入喉咙,抵住嗓子眼,叶怜被噎得狠了,痛苦的吞咽声揉着哭腔,从唇中流溢而出。他的喘息带泣,传入秦潇的耳中似奶猫挠爪,挠得秦潇心头微痒,慾望充盈下身,他的阴茎硬得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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