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真不走运,女友考取了武汉大学的艺术学院,我却考上了千里之外的成都大学,以后日她的屄还得长途奔袭,真他妈的应了那句老话:一日千里!
入学后,很快就听说学院的院名叫遨蔷,据说这小妞长得有点像吴小莉,再一打听,发现她还是我的同乡学姐。
遨蔷是个典型的湘妹子,长得小巧丰满,五官精致,皮肤白嫩,楚楚动人,走路时小蛮腰扭来扭去,一对大奶子微微颤动,风情万千。遨蔷学习很不错,年年都拿奖学金,还靠了托福、gre,准备留学美国;老爸是一个民间艺术团体的负责人,还是政协委员,家境优裕,算是个大家闺秀。是的,她就是全学院男生的梦中情人、性幻想对象,人人都想独占“遨”头,人人都想奋发图“蔷”。因此,她成了我们寝室的夜谈话题,大家聊着聊着就越扯越远,越掰越放肆:猜她乳房的形状、乳晕的大小、乳头的颜色、阴毛的多少、阴唇的厚薄、阴道的深浅紧松。最后,大家约定,谁能先将她弄到手,并拿到证据,谁就是寝室的“大哥”,以后唯他马首是瞻!说实话,我对遨蔷并不是很上心,我远在武汉大学的女友比她漂亮多了!我想占有她,只不过因为我好胜而已,我要在全寝室人面前证明我比他们强。
遨蔷是个爱出风头的女生。学院的大小活动,从来都少不了她,她漂亮的脸蛋帮了她不少忙。遨蔷本身也有点才气,受她老爸的影响,写得一手不错的毛笔字,还会做灯谜。哈,我终于发现了我跟她的一个共同点:灯谜。我从小就对灯谜颇有兴趣,制作的灯谜屡见于报刊和灯谜杂志,真没想到我的同乡院竟然也是个灯谜爱好者。我暗地念佛,感谢苍天:“天赐良机,天赐良机啊!”
开学不久,学院举办了一场才艺比赛。遨蔷自恃才高,在学院的公告栏上留下一个灯谜,以一周为期限,希望有人来解,但她等了六天也没有等到解答的人。其实,我第一眼看到那个灯谜就已经知道答案了,因为她写的那条灯谜就是我高中时写的,她现在拿了来卖弄!就在最后一天的上午,我趁着无人,在她的灯谜下面写下了谜底。第二天,我就听说遨蔷正在四处打听到底是谁解开了那条灯谜,还在学院bbs上留言寻人。我心里暗暗得意:先吊吊你的胃口再说。
遨蔷见没有人出来回复她,便故伎重演,又在黑板上写下了一条灯谜。我也没想那么多,第二天就把谜底写上去了,正想离开,却听见一声娇斥:“好哇!解了本姑娘的谜,招呼都不打,害得我找得好苦,这回还想溜之大吉吗?!”
我知道,这人定是遨蔷无疑了,没想到这么泼辣,湘妹子果然名副其实!我心里暗想:我不仅要解你的谜,还要解你的裤头呢!
我只得向她陪笑脸:“啥啊?我干嘛要开溜啊?你还能吃了我啊?我正赶着去上课呢!”
“胡说!撒谎都不会,刚打的下课铃!都该吃晚饭了!看你小样,新来的吧?我是你学姐,得尊敬前辈,知道吗?”遨蔷开始端学姐的架子了,粉脸含嗔,别有一番情趣。
“什么?该吃饭了?”我抬腕看了看手表,一拍脑袋,“完了,忘带饭卡了,还得回寝室一趟,上下爬个十二楼。”
遨蔷连笑带骂:“瞧你,瞧你,也不像个笨人嘛,怎么这么粗枝大叶的?学姐我看在你解了我的灯谜的份上,可怜你,准你用我的饭卡!”
果然是爽直的湘妹子!她的一句话省了我多少心思,挽救了我多少脑细胞啊!
于是,我赶忙道谢:“多谢学姐,下次我回请答谢你。”
“开空头支票吧,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说了半天也不自我介绍,怎么谢?怎么谢哪?”
我料想她已经对我有七八分的好感了,便笑着说:“学姐芳名如雷贯耳,无人不晓;学姐芳容沉鱼落雁,无人不识。”
我这句马匹拍得遨蔷心怒放,笑得枝乱颤:“油嘴滑舌,不是个好人!那你呢?叫什么,哪里的啊?”
我心里暗暗好笑:当我把你干得欲仙欲死,哥哥老公地乱叫,就知道我是不是好人了!
“我呀,复姓奋发,名图强。”我开了个有点挑逗意味的玩笑,试探她如何反应。
“奋发?有这样的姓吗?还图强……奋发图强?奋发图‘强’?!”遨蔷笑着凑过来捶了我一记粉拳,“你个猪头!没半点正经!晚饭别想跟我一起吃了!图强,图强!你去涂墙壁吧!”说完转身就走。
我心里暗自高兴:哈哈,我图的可不就是“蔷屄”、你遨蔷的屄吗?!我也知道她并没有生气,而是高兴。于是,我赶紧追上去,陪了无数笑脸软话,终于逗得她眉开眼笑。没错,女人啦,就是要哄的,哄得她开心了,要她去死都心甘情愿。
在食堂里,室友们看到我跟遨蔷在一起,羡慕得哈喇子都要流到地上了!到了晚上,他们就群魔逼供:牵手了没?亲嘴了没?摸奶了没?日屄了没?
我笑骂道:“我靠!你们以为她是快餐店哪!给钱就能吃啊?我才没你们那么性急呢,我要好好……”
我还没说完,对面的“老王”就说:“死去吧,你!我看你比谁都急,今天你跟遨蔷一起吃饭的时候,一直瞪着她的胸部看,恨不得吞下去吧?哈哈!”
“没错,没错!不过,遨蔷的奶子真的好大,看得我,哎呀,流口水啊!”睡在里间的小李淫亵地笑着说。
“还有啊,她那个小屁股啊,娘哎,看得我真想打手枪!我说,小杨啊,哦,不,杨大哥啊,等你上了她后,带到寝室来咱们搞个3p哈!”睡在小李对面的彭胖子笑道。
“什么3p?见者有份!4p!”老王笑道。
“妈的,你们这些驴日的!怎么不算上我啊?!5p!哈哈……”小李已经high得云里雾里了。
大家谈兴正浓,辅导员来查房了,敲了敲门,叫道:“熄灯了,还在嚎什么嚎?明天不上课啊?!”
于是大家噤声不言。小李低声说:“杨大侠,你要是上了年级辅导员陈海度的老婆,我给你打饭洗衣,做牛做马……”
小李还没说完,老王和彭胖子已经忍不住笑成一团。
门外传来辅导员的呵斥:“还在笑?!再笑我把你们拉到操场上去笑个够!”
于是,大家低声说笑了一阵,开了些老陈老婆的下流玩笑话便睡下了。
干辅导员的老婆不在我的计划之列,因为遨蔷说到底跟我一样,不过是个学生,少男少女,干柴烈火,大家玩玩,就算出点乱子也不过鲤鱼打浪翻个身而已。辅导员的老婆就不一样了,不要说辅导员就是顶头阎王爷,我的小命前途可都捏在他手里,而且我跟他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上了他老婆让他太没面子,我没脸见马恩毛列哦!
不过,室友小李说如果我上了辅导员老陈的老婆就给我端茶递水、做牛做马,确实是个不大不小的诱惑。再说,就算我想上她,也得她愿意不是?我总不能半夜潜入她家里,将我的大鸡巴硬生生插进她的阴道里,这样未免大煞风景。常言说得好:盗亦有道。老庄也说:道可道,非常道。能让女人自己张开大腿,掰开淫水直流的骚穴等你去插,那才是采高手嘛。
如果老陈的老婆是个贞洁淑女,莫说上她,就连摸她的奶子都不太可能。可是,自从我第一次偶遇她之后,就知道,上她,我只需五成功力。
老陈并不老,读完研究生后留校做了年级辅导员。我们之所以叫他老陈,那是因为看他管东管西不顺眼,就硬叫他老陈,让他不老也得把他叫老。老陈的老婆是地道的川妹子,只有二十五六,光彩照人,是那种不娶回家不甘心,娶回家去不放心的女人。老陈就让小头指挥了大头,犯了低级错误,因为老陈自己只是一般的人才:相貌一般,身材一般,能力也一般,婆婆妈妈倒还真不一般。真不知老陈的老婆张雪怎么昏头昏脑嫁给了他!虽说不是潘金莲配武大郎,那也绝对是红杏栽在了墙边上,早晚要将她娇滴滴的朵伸出墙外。
那天,我去找老陈有点芝麻大的破事。是的,我们705寝室的室友们不管是西瓜大事还是芝麻小事,都统统拿过去骚扰老陈,有时气得他七窍生烟,眼睛鼻子歪在一团没法看。那天,老陈老婆张雪刚好也在,上面穿一件紧身上衣,两只硕乳简直要撑破胸罩蹦达出来,目测不小于36d;下面穿一件黑色的超短套裙,将丰腴的大腿衬托得恰似阳春白雪,耀眼夺目;双目含春,左顾右盼,将我从头到脚用眼睛强奸了十七八回。天老爷,我一看她那双眼睛就知道她不是良家妇女,而是地地道道的浪女,不由得佩服老陈勇气可嘉,绿帽常戴。
我一想起老陈夜夜都搂着张雪白的身子操她的骚穴气就不打一处来!心不在焉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借口开溜,临走时不忘狠狠地挖了张雪的酥胸美腿几眼。没想到,没过多久,张雪也跟着出来了。我踩上脚踏车往寝室赶,张雪骑上脚踏车尾随而来。我心里暗暗高兴:好个浪货,想敞开红门邀请我啊?
我趁她不注意,赶紧折进一条小道,停在拐角处,窥视她的举动。张雪见我消失了,便左顾右盼,最后还是有点失望地骑着车继续往前走。我瞧准了时机,从斜道里冲出来,停在马路中间。张雪猝不及防,吓了一跳,方向也把不住了,电动车东倒西歪,差不多开到我面前时便倒下了。我眼快手疾,生怕这个雪团一样的粉人儿摔坏了,扔了脚踏车,拦腰将她抱住。张雪躺在我怀里,吓得容失色。我抱着张雪柔软性感的肉体,晕乎得云里雾里。
“你个小娃娃,怎么骑车的?有你这样呆头呆脑站在马路中间挡道的吗?”张雪双手抱在胸前,把一对大乳房挤压得更加高耸,然后又说:“哎哟哎,你不就是刚才那个在我老公办公室里的学生嘛?怪不得这么毛手毛脚,活该叫去训话。”
我心里暗笑:“这些话你糊弄鬼去吧,你不就是跟着老子过来的吗?还假装不知道老子是谁?跟我玩这套?太嫩了点吧?”
“哎哟,我的天,您不就是辅导员的尊夫人吗?不好意思冲撞了您哪!”我也嬉皮笑脸跟她敷衍。
张雪答道:“算你有点良心,还记得我。”说完朝我妩媚一笑,将我的六魂七魄勾了个精光。
张雪弯腰去扶电动车,两只雪白的奶子立时露出一半,乳房两侧优美的弧线构成一道性感得差点让我喷鼻血的乳沟。
“小鬼,不搭把手,帮着大姐一点?”张雪见我愣愣地只管瞧着她的胸部出身,假意嗔道。
于是我将她的电动车扶了起来,却怎么也发动不了,于是她埋怨道:“看吧,我的车子也摔坏了。你个冤大头!”
“那怎么办啦?”
“怎么办?我正赶回家去,所以,劳您大驾,给我推车,送我回去!”张雪秋波婉转,含情脉脉,话中的寓意连傻子都能听出来了!
佛祖菩萨哎,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老子路上给你推车,到了床上还给你“推车”!
我原以为进了房间后,张雪会请我喝杯酒、调调情,来点前戏,没想到一进门她就将我抱住,嘴到处乱亲,手到处乱摸,娇喘吁吁,兴奋如狂。
我假意拒绝,半推半就,这下张雪可发急了:“你还装,我看你在我老公办公室里就想干我,对不对?我也喜欢你英俊、健壮,想让你干我。你看你,小弟弟都硬得像根棒槌了,还装!”
“陈老师不会回来吗?”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放心,他整个下午都有课,我们可以好好大干一个下午,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啦……”张雪边说边掏出我的小弟弟,揉捏套弄。
“真是人小鸡巴大、龟头大!”张雪浪得忘乎所以,满嘴粗话;说完后,她就一口含住我的大肉棒开始吮吸吞吐,阵阵酥麻的快感从龟头扩散开来。
我的手当然也没闲着,早将她的胸罩、超短裙脱得精光,双手挤压揉捏她的那对大奶子,不时把玩她坚挺起来的小巧乳头。
没过多久,张雪吐出我的大鸡巴,抬头望着我说:“我们到床上去吧,我下面好痒,我也要你舔我的小妹妹。”
我二话不说,抱起张雪走进卧室,扔到床上,张雪心急火燎地脱掉蕾丝内裤,扔到一边,内裤上面已经被淫水濡湿了一大块;然后起身利索地将我剥得一丝不挂,只有大肉棒昂首挺立,青筋暴胀,龟头发亮!我将大肉棒插进张雪的嘴里,俯下身去舔她的蜜穴。
张雪是个爱干净的人,阴唇上的毛被她腿得一根不剩;高耸的阴阜上纤细的阴毛也是稀稀拉拉,温顺地贴在上面;大阴唇丰满柔软,没有一丝女人们常见的褶皱,光溜溜的;小阴唇粉红娇嫩,上面已经沾满了淫水,如晨露中的两瓣蕾,微微颤动;阴道口很小,露出了阴道里的嫩肉,淫水溢了出来,在午后的阳光下亮光闪闪。我凑近去闻,有股淡淡的甜腥狐臊味。
张雪见我迟迟不舔她的小妹妹,便抬起屁股,主动将阴唇凑到我嘴上,还娇媚地说:“好啦,欣赏够了吧?怎么样,漂亮吧?快舔舔,嗯……”
我如得军令,一口噙住她的阴部,伸出舌头在她的大小阴唇和玉蚌缝隙里来回骚动,张雪抬起她的小屁股扭来扭去,使劲地将阴部往我嘴里送,恨不得将整个阴部都塞进我嘴里,她嘴里含着我的大肉棒,叫不出声,只得咿咿呀呀地闷哼。
我卷起舌头,伸进她的阴道,张雪立马吐出我的大肉棒,“啊……”地一声娇呼。
“啊……啊……杨弟弟,你弄得姐姐我好舒服,我爱死你了!爱死你的大鸡巴,爱死你的大舌头了!啊……再深点!啊……对,就这样舔!我要上天了!”
“你叫我什么?”
“杨弟弟呀……”张雪媚眼如丝地答道。
“不成,再想。”
“杨大哥。”
“不好。”
“老公!对,你现在就是我的好老公!啊……老公,我要丢了,啊!……”张雪肢乱颤,一股淫水从阴道里喷涌而出,床单湿了一大片。
“浪货,这么快就高潮了?”
“你弄得人家太舒服了嘛,人家忍不住嘛!哇,老公,你的腹肌好结实哦,一块一块的,比电视那些健美的人还好看。啊,不行了,我的小妹妹又发痒了,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去弄她几下。嗯哼……老公,快点嘛……”张雪这浪货高潮来得快去得也快,开始发浪叫春了。
张雪张开大腿,几乎要扯成“一”字,双手掰开阴唇,将淫水涟涟的阴道口全部暴露出来,眼馋地看着我挺着大鸡巴,跪在她两腿之间。我握住大肉棒在张雪的阴唇上四处摩擦,沾取淫水,然后去按摩她的小阴蒂。张雪嗷嗷直叫,轻轻打了我一下,一把抓住我的鸡巴就往她的蜜穴里塞,我也顺势一挺,吱溜一声连根插进,张雪很受用地叫出声来。
天老爷,这个浪货骚穴里的淫水可真是多得一塌糊涂!一开始抽插,肉棒与阴道摩擦的唧唧吱吱声便响个不停。张雪的阴道比一般的女人要深,幸好我的小弟弟争气,每次都直抵凤穴心,干得张雪要死要活,好不快活!
老汉推车干了五六分钟,张雪的额头和胸部上已渗出密密的香汗,我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来个丝萝缠树的姿势。我们两个人口对口,心对心,肉棒对骚穴,喘息加叫床,弄得满室香艳,淫靡非常。
又干了五六分钟,张雪见我也出汗了,便心疼地说:“老公,你躺下休息一下,让我来个观音坐莲。”
说完,她就顺势将我推到,自己在上面恣意驰骋,还将我的双手放到她丰满的奶子上揉搓。她越来越疯狂,越来越享受,表情也越来越放荡,呻吟声越来越大,我怀疑她肆无忌惮的叫床声已经传到了老陈的办公室里。
“啊,啊,啊!啊!啊!!”张雪臀部前后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就象刹车失灵的大卡车冲下山坡,势不可挡;淫浪的叫声也如黄河决堤,不可收拾;脸上、脖子上、胸前、大腿上的红潮越来越多,仿佛三月桃满地开。终于,她的腰身一挺,两眼一翻,倒伏在我身上;而她下面的小嘴跟她上面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将我的大鸡巴紧紧箍住,舒服极了。
老陈风骚的老婆已经高潮两次了。
张雪头发散乱地趴在我身上,稍稍缓过神来后,将丰唇凑过来跟我细细接吻。这种浅尝辄止的亲嘴方式还真有些浪漫的情调。我那坚挺的大肉棒还留在她身体的最深处,享受着嫩肉的包容。
张雪趴在我身上一边慢慢扭动身子,一边哼唧哼唧,晕晕乎乎地说:“我爱你,我爱你,我好爱你哦……”
我被张雪挑逗得性起,拔出肉棒,将她身子搬过去背对着我侧躺下,然后我举起她的一只手脚,从后面突入红门,奋力抽插,张雪则腾出一只手来揉搓自己的蕾。插得顺了,我将她那只举起的脚放下来,阴道骤然变窄,大鸡巴感受的快感骤然增强,美妙无比。而她的大阴唇在大腿的挤压下,从后面鼓出来,肉鼓鼓的,显得格外丰腴。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没有一根汗毛,仿佛白玉雕的,豆腐做的,真是秀色可餐,人间极品。她的整个身子真的就象一团白雪,怪不得名字取名叫“雪”,果然名副其实!不过,要是叫“浪雪”则更是恰如其分了!为啥子呢?乖乖,因为她有一个“浪穴”嘛!
就在我一边抽插,一边欣赏张雪的胴体时,她一只手揉了蕾又揉乳房,忙得不亦乐乎;嘴里叫了老公又叫亲哥,浪得无以复加。
“浪货,舒服吗?”我拍着张雪的屁股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