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霁的身体一抖。
李沉璧接着道:“师兄不准我说谎了,那我就说真话。我想在这里干师兄,想用力插进师兄身体里去,想得快不行了。”
叶霁在他背上挣扎了起来:“李沉璧,马上放我下来……”
他虽然脑子不清醒,但还是把李沉璧的话听了个七七八八,惊得后背冒汗。从李沉璧身上挣脱出来,丢下他,跌跌撞撞地往前面走去。
李沉璧没有阻拦。
他知道叶霁跑不掉。
酣春酒初喝还不觉得劲大,等一杯接一杯灌下去,过一阵子,昏热酒劲就像浪潮一样,越拍越高。诚如酒名,酣醉春风的滋味飘飘然,相当不错,但人也就颠三倒四,找不到方向了。
叶霁一心只想把身后那色欲蒙心的小畜生甩开,脚下的步子虽乱却快,心如擂鼓间,好像周围的风变成了水,身边的水变成了风,万籁俱寂,只听得见李沉璧如影随形的脚步声。
他总觉得周遭好像不一样了,就像进入了一片幻境里。
山林还是那个山林———但鸟鸣虫鸣,兽吠猿啼,全都消失不见,天地间的活物,只剩下了一个慌张心乱的叶霁,一个渴欲深情的李沉璧。
也许他真的醉糊涂了,李沉璧并不来捉他,他却一直在同一条路上循环往复,走得气喘吁吁,但就像是鬼打墙,怎么也走不出眼前的一隅。
为什么走不出去?他现在在哪儿?
叶霁一拳砸在了树上,闭了闭眼,转过了身。后背贴在树干上,低垂着头,喘息不止。
他知道李沉璧一直就在身后,就像条敏锐的小野狼,紧随着猎物,等其耗尽力气,再扑上去,一口咬断咽喉。
李沉璧当然不会咬断他的咽喉,叶霁半阖着眼看他一步步走近,压上来,噙住了他的嘴唇。
两个人身高相仿,可李沉璧低下头吻他时,叶霁才意识到,这孩子好像的确是比自己高出那么一点点的。
等一个缠绵的亲吻结束,叶霁腿一软,往前栽去。李沉璧笑了一下,将他往上捞了捞,依旧按在树上,自己则跪了下去。
盯着李沉璧的发顶,叶霁还有些迷糊,直到李沉璧用牙齿咬住他的腰带,扯开他的裤缝时,才如梦初醒。
裤子被扯到了膝盖,露出光洁大腿,还有那抬了头的阴茎。
叶霁还没来得及推拒,李沉璧就擒住了他的双腕,交叠着压在树干上。先是吻了几下那滚烫的事物,接着就毫不含糊地含了进去。
叶霁被那股酥麻冲得发昏,长吟一声,用力仰起了头。
他怀疑酣春酒是否有暖情的功效,否则他的身体怎么会变得如此敏感,在快感里颤抖得不像话。
囊袋被舌尖一下下舔弄,然后又顺着硬热的柱身吮上去,等把整根都舔弄得完全挺立起来,再一口含入,舌头在里面翻搅作弄,几乎要把叶霁的灵魂都翻出来。
“……哈啊……沉璧……别这样……啊……”
叶霁无力地将头靠在树干上,半闭着眼睛,混乱地喘息。他感到自己流了不少水,也不知是从哪里流出来的,总之整个胯都是湿淋淋的,发情发得厉害。
感觉到他不再抗拒,李沉璧渐渐放开了对他手腕的桎梏,腾出手来,伸入叶霁的腿根里,按揉那灼热的会阴,挑逗那鼓胀的囊袋。
叶霁口中低吟着,一只手扶着树干,支撑着不让身体软倒下去;另一只手,插入身下那人的发丝间,受不住地用力揪紧。
李沉璧被他拽得生疼,却任由他拽。
这点疼,反而让他兴奋不已———师兄接纳了自己的侵犯,正被自己弄得无法自持。
几个深喉之后,叶霁急促喘息,摇着头颤抖着挺起了腰,却被李沉璧含着肉棒,狠狠撞了回去。
这一下,肿胀的龟头插到了喉心深处,被骤然锁紧。李沉璧顶起舌头,在底部湿热地舔过去,叶霁几乎是立即就喷涌了出来。
一连泄出了好几股,泄到神志都模糊了,却一滴都没漏在外面。李沉璧用口接住了他的精华,替他细心舔干净后,还跪在地上,吻着起伏不定的小腹和肚脐。
这个姿态,堪称卑微。叶霁从高潮里缓过神,想将李沉璧拽起来,呵斥他不准如此,肚脐里却忽然钻入一个舌尖,顶在中心敏感处。
双膝软下去时,李沉璧捞起他的一双大腿,把他重重的顶在树干上,抱了起来。
叶霁惊呼一声,抱住眼前的脖颈,不得不和那双凤眼对视。
李沉璧抬头在他嘴唇上吮亲了一下,喃声问:“和我在一起,明明这么舒服,为什么还不喜欢我?是我哪里不好?哪里弄得师兄不畅快?”
叶霁被迫夹着他腰,正被李勃发的巨刃顶在屁股上,又听到这样的话,简直要昏过去。
他醉得头脑迟钝,只知道李沉璧这话荒谬幼稚,却马上想不出话来解释。躲着李沉璧不断亲来的嘴唇,却躲不过,索性只得埋头在李沉璧脖颈里,嘟囔道:“这样不对……反正不对。”
“师兄……”李沉璧知道他这时难得昏头了,趁机道,“师兄刚刚射得不舒服么?即然我和师兄都觉得好,那究竟有哪里不对?”
叶霁皱着眉,晃了晃脑袋,想不清楚。被李沉璧一连串追问弄得烦了,低头狠狠撞了下他额头,呵道:“不准问,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沉璧额心被他撞出红印,轻笑:“口是心非,我不和你计较。”
天旋地转间,叶霁被他压倒在溪水边。
李沉璧迫不及待地扯去他身上的衣服,含着那红果挺立的乳尖,又吸又咬,手伸到下面,揉捏他刚刚射过的玉茎。
叶霁迷茫地盯着头顶夜幕,浑身渗出汗水,挺起胸膛,将乳尖往那湿热的口中送。李沉璧一边揉捏着他,一边喘息着道:“这样不爽么?还不喜欢我么?”
在那浑圆臀肉上揉捏一阵,手指摸到深缝里,插进了小穴。两人不久前才做过,这里被贯穿了千万次,依旧紧致得如同处子,重新开拓,又不知要费多少功夫。
感受到后穴的异样,叶霁不适地低哼出声,缩起身体,又想要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