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悲哀地想,或许自己没有摔那一跤,没有回去捡那些撒掉的药材,是不是就能早点回来了,是不是就能赶上他们使用传送阵,死皮赖脸跟上去呢?
想再多也没有用,他已经没有家了。
白夭控制不住大哭起来,泪水和灰混在一起,更加脏兮兮了。
哭了一会儿,白夭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干脆自己先撞死算了。还没等他撞上柱子,就先被人拎了起来。
那是个姝丽的女子,她随手拿了块布擦干白夭的脸,见他面容姣好,便娇笑着说:“这里有个小孩,跟姐姐走呗,姐姐给你吃糖。”她舔了舔嘴唇,猩红的舌尖一闪而过。
白夭大喊:“放开我!”
细细嫩嫩的嗓音没有一点威胁力,反而惹得女人大笑:“真是惹人怜爱。”
接着白夭脖子上受到重重一击,头一昏就失去了意识。
月光幽幽倾洒在昏暗的屋内,白夭身上只有一件勉强可以蔽体的衣物,他白嫩的纤细的如同小鹿般美丽的双腿可怜地裸露在外。
一名调教司的教习被这景色迷惑住,私自开了锁钻进白夭的房内:“可怜的小美人,你一定很寂寞吧。这夜多冷啊,让我来给你暖暖身子。”
白夭听到这话,睁开双眼,纤长的睫毛像蝴蝶扑扇翅膀。
“滚。”他眼神里满是怨恨,直直刺向教习。
淬毒的眼神更让教习欲火焚身,偷尝禁果的刺激感瞬间达到顶峰,让他满脑子都是怎么把少年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地蹂躏。
“进了合欢宗这淫窟,你就别想着什么守身如玉了,”教习按下机关,白夭手上的锁链瞬间收紧,双臂只能悬挂在空中,“也就预备炉鼎的身份能再保你几年,待你身子成熟,变成软烂可口的桃子,谁都能上来啃你一口。”
教习一只手探进衣服底下,分开白夭滑嫩的双腿,在湿热的穴口处握住玉势轻轻抽动,来回几下就有透明的液体从穴口褶皱缝隙里渗出来,流了教习一手。
白夭能明明白白感觉到汩汩热流是如何从肠道中分泌,然后往外吐的,可他被抓来合欢宗不过也就三日,后穴是如何就从不能容纳一指变成三指玉势都能轻松纳入的地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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