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燃听到这句话是真的怕了,他微微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望着主人,膝行两步颤颤巍巍地抓了了主人的裤脚:“主人……不要让别人来罚好不好,奴隶是主人的……”
“呜呜呜……主人我以后都听话,您亲自罚好不好?”
岑燃很少露出这样的神色,即使在顾栖面前也很少,除非有的时候打得特别狠,才会红着眼睛求饶。
顾栖弯下腰,有一种欺负人的快感,捏住岑燃的脸颊,轻笑道:“现在知道怕了?带着人堵门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呢?”
岑燃还是小心翼翼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对不起主人……奴隶再也不敢了。”
“这句话从收了吧你们两个开始我就不知道听了多少遍。”顾栖手上力气加大,“你说说,我当初因为这个罚了你们多少次?不长记性?”
“长记性的长记性的,主人。”岑燃像小鸡啄米一样不住点头。
“别给爷废话,去叫人拿鞭子来。”顾栖放开了捏着他的手,语气里是上位者特有的不容置喙。
岑燃听到这种语气,还是不敢再多说什么,毕竟顾栖在他心里积威已久,即使两年不见,他也不敢做出什么违逆主人的事情,甚至连过多的求饶都不敢。
岑燃拿起手机,给在外面的下属打了个电话:“……送条鞭子过来……对,就在旁边那个钢琴室。”
本来他都要挂电话了,一抬头就看见顾栖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然后他又逼不得已地加了一句话:“……快点。”
天知道他有多不想说这句话,希望那个下属能有点眼力见,越慢越好。
他是真的很怕被打啊!
只不过他的下属一向秉持着效率高速度快的原则,并没有让他如愿。
听见外面的敲门声,顾栖走过去,打开了门锁。
他把身体堵在门口,伸手拿过鞭子:“你直接给我就行了。”
他其实也就是吓吓岑燃,他自己的人,一向不喜欢被别人看。
那个下属也很有眼色,一眼都不敢往里面瞟,一个字都不敢多说,低着头给完东西就走了。
估计这几年跟着岑燃,被岑燃打怕了。
真惨,顾栖心想。
顾栖反手关上门,拎着鞭子向两只蠢狗走去。
他身上无形的压迫感,让陆弦跟岑燃只想跪在尘埃里,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顾栖抬了抬鞭子,随意对着空气抽了一下。
很满意地看见地上那两个人瑟缩了一下。
他笑道:“岑少调教属下的本事不错啊,不然也教教我?”
他一鞭挥到了岑燃面前的地板上,看着岑燃吓得差点没趴地上:“正好我也有两个不听话的奴才想调教调教。”
“主人……主人!奴才知道错了,求求您给奴才一个痛快吧!奴才都快被您吓死了。”岑燃可怜兮兮地爬到顾栖脚边,磕头道。
“怎么?岑少,我是在虐待你吗?给你一个痛快?”顾栖踢开岑燃,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