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阴茎的拔出,双腿早就软得不行的何畅瘫倒在床上,他侧躺着蜷缩起腿,两瓣布满指痕的肥硕屁股间,嫩穴被肏得软烂外翻,一副被男人肏熟模样,露出艳红的穴肉。白浊的浓精随着他大口的喘息,一股股往外涌出,顺着麦色的臀肉蜿蜒的流下,积在床单之间。
叶慈鸢伸手搂起瘫软的何畅去亲他的嘴,流出的精液被他曲起手指刮回穴口,用手指给塞了回去,发出“噗嗤”的水声。他吻着何畅的鼻尖问道:“给夫君生孩子好不好?”何畅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他,叶慈鸢清丽的脸染上情欲,长睫翻飞,淡色的唇微张,在接吻下变得水润艳红,美得像个吸人精气的妖怪。
何畅伸手摸了摸面前这张俏脸,意识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像是在梦中。他在叶慈鸢怀里转过身,双手搂紧他的脖子,打开腿勾住他的腰,蹭着叶慈鸢软软的唇说:“好,我要给夫君生孩子。”
次日下午,何畅和叶慈鸢站在船头吹风。这次他学聪明了,提前在屋里备好了水,在叶慈鸢压着他要做第四次时强撑着意识制止,这才能在天亮之前清理干净身子,再赶着小憩一会。
两人并排站着相顾无言,虽然背地里已经是那样亲密的关系,但表面上还是一副不太熟的客道样子。一阵风吹来,扬起了叶慈鸢的发丝,轻拂过何畅的脸,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香味。
何畅为了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随口问道:“叶公子熏的什么香,怪好闻的。”叶慈鸢转头直直的盯着他,嘴角抿起浅笑:“是兰香。”
直觉叶慈鸢眼神好像有什么深意,看得何畅有些不明所以,但一时又想不出什么所以然,只挠着头打哈哈:“原来是这样啊。”
晚上,何畅想着这事去找何雪歌,一进屋就发现师姐和叶靖柔正坐在榻上下棋。他默默找了个最远的椅子坐下,和她俩闲聊了几句后,借着何雪歌屋里点的熏香问:“师姐,你又换熏香了?这香闻起来有些甜丝丝的。”“是靖柔给我的呢,栀子香。”“这样,叶公子用的香比起这个要更清冽一些。”
“诶?”叶靖柔手执棋子奇怪的道:“哥哥他没有熏香的习惯,也从来不戴香囊的。”何畅愣住,心里大惊,面上却强装镇定:“啊!那我可能是闻错了。”又聊了两句找借口溜回了房。
何畅盘腿坐在床上,回想和叶慈鸢的相处,做爱时他总喜欢凑在自己颈边,在船上第一个夜晚时还说过自己好香,可自己也从来没熏过香。难道……这时何畅才明白,这有些熟悉香味哪是熏香,是中蛊之人身上散发的兰香,很有可能只有他们俩才能闻到彼此身上的味道。
他又突然想起,早在步方山宴会的花园假山时,他和叶慈鸢紧贴着那么久,怕不是一开始就被发现了真实身份。这些天他一直觉得自己伪装得还算可以,说不定早就暴露了,只是叶慈鸢一直陪着他演呢。
想到这里,何畅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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