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不见越行之的背影了,柳念瑶才动身往外走,还没走两步,柳念瑶就感觉到越行之刚刚射进去的东西从里面流了出来,沿着大腿内侧,像一条刚刚发源的小溪。
越行之压着他做了很久,走出器材室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走过教学楼抬头朝上望去,每一间教室的灯都亮着,照得柳念瑶通体透亮。
教室里都是埋头苦读的同学,柳念瑶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身体中流失,他想伸手去抓,却什么都没有。
柳念瑶没有回教室上晚自修,回了寝室,摸索着开了灯,从柜子找了换洗衣服去洗澡。
宿舍的浴室只有淋浴头,高中的条件比初中好,花洒是可以拿下来的。
柳念瑶伸出手试了试水温,用手掰开了外阴,好让水流更容易地进去,洗涤那残破不堪的领域。但是好像就是不愿让柳念瑶如愿,密密麻麻的小水柱喷射在阴道壁上,刺激得宫颈口疯狂分泌淫液,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花洒流出的水、乳白色的精液以及柳念瑶下面分泌的巴氏腺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大腿内侧流到地上,流经瓷砖通过排水口,流向下水道,或许这才是肮脏之物的归宿,但是越行之的一部分精液永远留在了柳念瑶的子宫里,事情发生了就不会改变。
柳念瑶把花洒放回原本的架子上,让水流打在自己的身体上,好想变成小小的一只,好让整个人都包裹在散开的水帘中。
这一刻,所有的淋浴头都流着我的眼泪。
桌子上放着洗干净的两枚戒指,柳念瑶洗完澡坐在床上发呆。宿舍门突然被人敲响,还没到下课的点应该不是室友,会是越行之吗,柳念瑶想。
敲门的人很有礼貌,柳念瑶下床走过去开门的时间里,门被敲了三下,停顿了一会儿又被敲了三下。
门被柳念瑶打开了,外面是个不认识的男生,染这一头亚麻棕发,看见门开了就笑着问他:“是柳念瑶吗?”
“越行之叫我来的,他突然有点事情。”还没等柳念瑶开口问,男生就解释起来,“我去了你们教室没找到你,问了你们班同学,跟我说了你的宿舍号,我就找过来了。”
“他的钱还没给你吧,柳念瑶,听这名字我还以为是女孩子”,男生说着把拎在手上的袋子递了过来,透明袋子里是个包装精致的方盒子,底下压着一叠红钞,“取钱的时候路过蛋糕店买的,给。”
柳念瑶小心翼翼地避开男生勾着袋子的手指,接过了袋子说:“谢谢。”
“不客气,那我先走了。”说完还朝着柳念瑶挥了挥手。
等男生走远了,柳念瑶把门关上,把袋子放在了桌子上,抽出了底下的钱数了数,刚刚好十张。柳念瑶把钱放进盒子里,拆开在超市买的小锁,扣上了锁扣,把盒子藏进了衣服堆下面。
透明袋子里的蛋糕盒安安静静地待在桌子上,精致得像个礼物一样。
棒棒糖和蛋糕都不曾出现在柳念瑶的生命里,就好像幸福从不会眷临这苦难的人生。
柳念瑶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蛋糕盒子,里面是个粉嫩嫩的水蜜桃千层,顶上点缀着一圈草莓。柳念瑶拆开了送的勺子,小小的挖了一勺,放进了嘴巴里,却迟迟不肯咽下。
脑海中又出现男生的笑容,为什么要买蛋糕呢,为什么嫖资会和甜甜的蛋糕一起被人用着最温柔的语气送到手中。
越行之又找过柳念瑶好几回,盒子里的钱渐渐多起来,短短一个月,都快赶上柳念瑶打工一年赚的钱。
柳念瑶又想到那个男生,那个染着亚麻棕色头发笑着对他说话的男生。柳念瑶经常在越行之身边看见他,知道了他的名字,他叫江不渡。
那天他去找越行之,开门的却是江不渡,男生笑着对他说是你啊,柳念瑶就无地自容。要怎么形容呢,这种莫名出现的愧疚感。
江不渡把门拉开,好让柳念瑶进来,客厅里面不认识的男男女女围在一起不知道在玩什么。
柳念瑶不知道会有这么多人,走到一半站着没动了,江不渡从后面走上来说:“怎么愣着,去玩吧。”
柳念瑶低着头说:“我去越行之房间等他吧。”
“别呀,房间里多无聊。来玩飞行棋。”江不渡说完就推着柳念瑶的肩膀往客厅走。
柳念瑶坐下的时候还是懵的,看着桌子上的棋格和散落棋子,对江不渡说:“我不会玩飞行棋。”
“没事,会掷骰子就行,剩下的我教你。”江不渡把骰子放进柳念瑶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