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祈安最近总陷入犹豫的困境中,自从那天他趁顾柏睡着对他做过那种事后,他内心也备受煎熬,觉得辜负了顾柏的信任。
这是一次意外,肯定不会再发生了的吧。
可是每当夜深人静,佳人在怀,他就起了旖旎心思。
况且白天他得不到顾柏的心,但在夜色的掩护下,他却能够得到顾柏的身体,那具身体会为他完全敞开,任他亵玩。
身体和心总要有一个得到吧。
于是一次次破戒,玩弄了那小批一次又一次。每次他都告诉自己说是最后一次,但当黑夜再次来临,他又会控制不住内心发情的野兽。
而那小批经过他连续不断地玩弄,早已饥渴难耐,一到时间就会自动流出淫水来。
今天又是一个被顾哥的身体引诱的一天。
那小批自觉地淌着水,贴身的内裤被那骚穴流出的水打湿,贴在肉唇上,显出那阴唇的模样。
隔着濡湿的内裤,陆祈安摸着那饱满的肉鲍,这个还多亏了他这段时间的开发,那里原本小巧得多,被他连续不断玩弄几天后就犹如二次发育地鼓起来了。
手指玩弄着花唇,那早被玩得烂熟的小穴,汩汩地流出骚水来,把内裤浸得更湿,也沾湿了他的手指。
白嫩的手指戳着那小洞,习惯了被插入的女穴不住地渴求,吸吮着,把内裤都吸了一小截进去,于是形成一个凹陷,中间还蓄着一汪水,时不时还喷出一点水来做补充。
许是女穴的快感让顾柏黑色的内裤被他的阴茎顶起,随着女穴对手指的吸吮而微微颤抖着。
陆祈安缓慢脱下顾柏的内裤,让内裤挂在他精瘦的小腿上,然后握着他的膝盖分开。于是双腿间的风光被他尽收眼底。
肉唇虽然闭合着,但沾满了晶莹的淫水,没被填满的穴口张合着,时不时吐出一点淫液。
真骚。
把那花唇上的骚水抹到顾柏身前挺立的肉棒上,对着那冠状沟磨蹭,又扣弄起那马眼来,感觉那肉棒在他手里越来越烫、越来越硬,甚至顾柏在睡梦里都主动蹭着他的手心,却被陆祈安随手放开。
那肉棒还是昂首挺胸,在空气中震颤着,却被那白嫩的掌心一扇,晃悠悠又被甩开了。
手指轻车熟路地分开那阴唇,露出里面红润的蚌肉来,翕张着的花穴不住地吐出淫液,诱惑着理智全失的野兽。
真想直接肏进去。
在那身体最深处打上他的印记,隐秘而又充满占有欲。
暴露在空气中的花穴迟迟没有如往常一般被填满,已经开始饥渴地对着空气吸吮,穴口收缩着,能够看到里面湿滑的粉肉。
顾柏不会知道的,只要他不说,顾柏永远不会知道。
心理负担渐渐被放下,陆祈安开始扶着肉棒磨蹭起那女穴来,用圆润饱满的龟头磨着阴蒂,磨得下面的穴眼不停地流水。
用马眼的凹陷去吸那小巧的蒂珠,那布满了神经的蒂珠敏感得惊人,被龟头欺负着,畏畏缩缩,却又逃不掉,只能被迫承受着那被玩弄着的快感。
“啊嗯~”呻吟突然出现,差点把干坏事的陆祈安吓萎。
急忙去观察顾柏的表情,没睁眼,迷迷糊糊地哼唧着,身子细微地震颤着,平常冷静的表情被情欲占领,从锁骨到耳尖都泛着情欲的粉。
缓过来的陆祈安,一手撑开那粉阴唇,让受惊的阴茎重新进入那温柔乡中,蚌肉被龟头上下滑动地蹭着。
快感堆积,但更显得穴内空虚。
急需被什么东西填满。
但陆祈安不急着给,于是那穴眼只能可怜巴巴地流水,吸吮着空气,就连并腿都做不到。
肉棒摩擦的动作渐渐大起来,时不时擦过那空虚的穴口,却又狡猾地滑走,粉嫩的龟头被那流出来的骚水沾湿,又被涂在那阴蒂周围。
陆祈安就这么不紧不慢地用肉棒磨着穴,偶尔蹭蹭穴口,虚晃一枪,却又从来不让它真正被填满。
肉棒玩弄着花唇,把那唇弄得淫水四溅,泥泞一片,不经意间那肉棒碰到穴口,被饥渴难耐的穴口死死咬住,再也不肯让它离开。
“嘶…”饥渴的穴肉裹吸着龟头,是比擦边强上千倍的快感,那紧致的肠肉舔着他的龟头,极致的包裹感让他切身体会到什么叫欲仙欲死的感觉。
粉粉的穴吃着粉粉的鸡巴,绝配。
贪婪的嫩肉吃着那饱满龟头,还在绞缩着,蠕动着,想要吃进去更多。
穴内的骚水流得很欢,却被那肉棒堵在穴口流不出来。
陆祈安爽得头皮发麻,克制地动了动,龟头肏到那软嫩的穴肉,爽得他闷哼几声。
这穴真是个绝妙的地方。
小幅度地肏弄了两下,那穴肉装模作样地阻拦了下,就任由肉棒侵入更深,但尽管如此也才进去一小截,还有大半的阴茎可怜地露在外面。
陆祈安浅浅插着穴,连带着顾柏身前的肉棒也一起晃悠,时不时吐出一点前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