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被侵犯身体挖子宫,诡异恐怖的老人,打晕被吊起侵犯,指奸穴口捅进身体
楚玉白一个人绝望站在黑暗中。
想来自己以前也不算是胆小的人,什么恐怖片没看过,他忽然想哭了,就是因为看过,现在才容易脑补啊!
可是刚才自己什么也没看见啊,薛元龙到底看见什么了,直接追了出去?
那家伙好是好,就是脑子简单了点儿,把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会变得很危险的好不好啊!
黑暗中似是滋生出无数双滑腻湿漉的手,他们摸在楚玉白的肌肤上,拉着他的身体,拽着他的胳膊,大腿,掐住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呼吸,恐惧好像会蔓延的疾病,从尾椎爬上了后脑,脚下步伐不自觉想要往回走。
楚玉白望着前面黑漆漆的甬道,他喉结用力吞咽,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终于迈出步伐。
密道就像是地下煤矿通道一样,才走了几步,便有几个岔路。
刚才薛元龙不知道跑去了哪条岔路,面前的每一条路都深不见底,黑黢黢的空洞中传来带着腐朽气息的冷风。
楚玉白暗自盘算了一下,这些甬道按照位置,应该通向的是他们薛家后院的酱油工厂。
也就是说,自己此时正在酱油工厂下面前行。
迈不开步伐,一想到那些大豆酱缸发酵的味道,楚玉白的身体就好像被钉在了地上,无法前行。
脑子里浮现出越来越多恐怖的想法,尤其是那一排排黑色的酱缸,那些腐朽腥臭的味道,活像是装满了一缸缸腐烂的尸体,光是脑补一下,都快要把自己吓尿了。
他双手握拳,指尖用力掐住手心自语道:“楚玉白,别忘了,只有揭开了真相,你才能离开这个奇怪的世界,你难道想在这里待一辈子吗?”
心底无端端想到自己穿越之前拍的那场大夜戏,那晚他给一个当红明星当配角。
那个叫做裴元基的男人,就好像那天际永远触碰不到的明星,就算自己能站在他身边,自行惭愧的自己好像和他都隔着一个多元宇宙那么远。
楚玉白喜欢那个人很多年了,甚至是为了他才踏入演艺圈,自己不明不白死了,那个人呢,会惦念他们没有拍完的戏吗?
第一次和他站在一起,距离那么近,怎么自己就死了呢?
楚玉白的眼眶忽然湿润了起来,身处一个黑暗恐怖的环境中,他的意志几乎要被磨灭,唯有裴元基,自己喜欢的那个人,还像一束光一样照进了黑暗中,驱散了自己心中的恐惧。
是啊,现在只能前行,只有自己迈开步伐,才能探寻那黑暗中窥探的眼神,那个人,到底是谁?
楚玉白踏出步伐,脚下步伐在空洞的空间中发出回荡声。
他随便寻了一条路走,这条路越走越窄小,最后密道里几乎只能容得下他一个身子。
那股子腐朽的发酵味道越来越浓郁,楚玉白就越发肯定,这里几乎已经就是在工厂下面了。
所以薛家的老夫人,当年就是通过这条地道和薛裕通奸的吗?
在没有找到更多证据之前,他也不敢肯定当年之事是否如他们所猜。
指尖触碰在旁边潮湿冰凉的墙壁上,疙里疙瘩的触觉让他心底恐惧极了。静谧的空间里一点声响都没有,薛元龙那家伙也不知跑去了哪里,但显然和自己走的并不是一条道。
再往前走,通道里的灯光越来越暗,最后甚至没有了光亮。
楚玉白有种立刻反身回去的想法,算了,找什么真相啊,妈的,这里也太恐怖了吧,谁知道前面的黑暗中到底藏着什么,感觉妖魔鬼怪几乎要蜂拥而出,将他活生生吞吃入腹。
本来给自己打足了勇气才迈开步伐走到这里,忽然恐惧从尾椎上攀了上来,晕染开的恐惧一发不可收拾般充斥着他的神经。
楚玉白胸口起伏,双腿颤抖,他脸色苍白,不行,无法前行了,那黑暗太可怕。
就在他在原地恐惧害怕的时候,猛然间前面漆黑的甬道里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楚玉白心中一喜,是刚才跑走的薛元龙回来了吗?
他立刻迎了上去口中叫着:“元龙,你跑哪里去了,吓死我了……”
话音未落,楚玉白当即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后跟窜上了天灵盖,整个身体流动的血液都好像被冻住了一般可怕,刹那间他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
他面前那个人,佝偻着身体,面容可怖。
一双空洞洞的眼窝深陷在里面,黑色的瞳眸极大,白眼仁却又极其瘆人,更为可怕的是那个人的脸,他根本就没有脸!
那张脸上鼻子和嘴都变得十分模糊,就像是被人硬生生从脸上剜掉了一样,眼睛也一个大一个小,更令人头皮发麻的,是那张恐怖的脸,居然对着自己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
那张嘴,活像是用刀子在脸上割出一条诡异的缝隙。
楚玉白睁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对方裂开嘴,露出里面黑漆漆的牙齿,这一刻,楚玉白感觉连自己的头发都疯狂炸了起来。
那站在面前的人,无声的笑着,而楚玉白的恐惧已然被放到了最大,他浑身觳觫根本挪动不了脚步,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对方那张模糊不成人形的脸。
心脏在剧烈跳动,血管几乎要爆炸,喉咙里发出“咔咔”的恐惧之声,楚玉白好似溺水一般,沉淀在黑暗中,动弹不得。
猛然,后脑一阵巨疼,楚玉白瞬间失去了只觉了。
在意识流逝的最后瞬间,他心里暗道一句糟糕,这次可能真的要玩完了,当时真的不该贸然和薛元龙进来的。
可惜后悔已然没用了,绵软的身体倒下,黑暗中佝偻的身影挪动着脚步,慢慢走在了楚玉白的身边。
佝偻的身影蹲在楚玉白身边,被微弱的火光照亮了面容,那是一个苍老的男人,他的脸上脖颈还有手背上,全是被烧伤的痕迹,整个人的脸已然面目全非了,而楚玉白身后,赫然正站在那个忙碌了一天的小女孩——佩兰。
佩兰冲着苍老的男人小声道:“快走!”
那面容可怖的老男人对着佩兰做个手语,佩兰点了点头,扭头就跑进了黑暗中。
佝偻的老人将楚玉白的身体托在怀中,抱着他走近了更黑的暗处。
楚玉白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他醒来的时候只感觉浑身都好像散架了一样,尤其是自己的手腕,被拽得生疼,后脑勺也是疼的要命,自己不会已经挂了或者又穿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