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日日对着我的手帕自渎,死了也想插在一起,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楚玉白又流下了热泪,这次不是伤心难过,而是被吓的。
在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后,楚玉白后心一下浮起了一层冷汗。
此时自己正和这位陆郎躺在他的棺材里,盖着大红色的喜袍准备洞房呢……
楚玉白甚至觉得,比起这俱冰凉的尸体,之前那个艳鬼反而好点。
面前的陆郎怎么看都是个诈尸的大粽子,况且刚才自己迷迷糊糊,手里的黑驴蹄子早就不知道丢在哪里,简直要命。
况且,他有些疑惑,面前的是陆郎,还是那个艳鬼才是陆郎,还是说他们是一个人?
压着他的身体没有给他太多考虑的时间,冰凉的躯体贴在他滚烫的肌肤上,一寸寸摩擦,弄湿他,好像一只冷血的蛇,游走在肌肤上,慢悠悠吐出鲜红的信子,靠近他最为敏感的下体。
楚玉白身体契在窄小的棺材里,动弹不得,双腿被顶开后,下体只能感到凉飕飕的。
接着,冰凉的肉柱抵在了他的穴口上。
楚玉白头皮一下炸了起来,他用力抓住对方的手臂惊恐道:“不!不要……不要,陆郎,不行!”
陆郎慢慢停下动作看着他柔声问:“为何不成?玉白,我等了你许久,为何不可?”
楚玉白颤声道:“因为你已经死了……你死了,我是活人!”
陆郎似乎很低落,他将脸埋在楚玉白胸口上:“可你刚才还要我的,玉白,你不喜欢我了吗……”
楚玉白简直快疯了,一个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人,此时居然趴在自己身上,委屈巴巴问着自己,你难道不喜欢我了吗?
这是什么神展开?你是个僵尸啊!大哥!
楚玉白感觉说对方是“僵尸”这两个字都有侮辱到粽子界的威名,他只能僵硬道:“人、人鬼殊途,你和我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行的!”
陆郎闷声道:“我知道了,玉白,因为你我还未曾完婚,所以你不同意,我懂了……”
楚玉白嘴角抽搐,不是啊大哥,是因为你是死人我是活人啊!!!
陡然间,那冰凉的唇再次吻上了自己。
楚玉白几乎要窒息了。
馥郁的沉香木气息似乎又再次将他拉回了那个古代的场景。
这一次,地点变了。
古香古色的房内,羽纱摇曳,青烟缭绕。
楚玉白衣衫不整正骑在男人身上欢好。
楚玉白一睁眼,只感觉自己满头的青丝都在乱颤,肩膀上的衣服直接滑落,露出他白洁圆润的肩头。
胯下的男人赫然正是陆郎。
他口中呜咽:“呃……呃……陆郎……啊……好舒服……好舒服……要……要你……”
陆郎半倚在软榻上,狭长的眼眸中全是深邃的情欲,男人用粗壮的小臂扶着他纤细的腰身,滚烫的双手掐住他的小腹,上上下下来回摆动。
楚玉白觉得自己好似驰骋在草原上最俊美的野马身上,他浑身都是燥热的汗意,泛起潮红的身体看起来情色至极,那张艳红的唇更是从唇角滑落了晶莹的口水。
陆郎的手向上移动,摸在他赤裸的胸口上,用力捏了捏那对幼小的奶尖,小笼包一般的软肉可爱诱人,被男人粗粝带着剑茧的指尖来回抚弄,很快便有了更强力的快感。
楚玉白仰头,湿漉漉的发贴在他额头后颈上,凌乱的衣衫被他一把拨开,火热的躯体终于暴露在了清冷的空气中,让他瞬间叹谓一声:“嗯啊……”
陆郎滚烫的手心贴在他的胸口问:“可是近些时日功课压的太紧,我们玉白都快要憋疯了?”
像是所有风流纨绔子弟一样,楚玉白的确是憋疯了。
喜欢的人一年半载才能见上一面,一见面,便不管不顾厮磨在床笫上,恨不得日日夜夜都不下床。
身体驰骋在他的欢愉之中,捣弄在阴穴里的肉棒好似解痒的神器,让他寂寞难耐的夜晚变得酥麻火热。
楚玉白赤裸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他低头,用仿佛勾人魂魄的眼眸看着男人道:“陆郎……呃……我就不信……你不想我?你可是日日对着我的手帕自渎?射出的精水又厚又浓?”
陆郎的舌尖舔弄了一下自己的虎牙,勾唇看着楚玉白道:“我当真应该干死你,操死你,让你这张能说会道的小嘴好好闭上!”
楚玉白噗嗤一笑:“嗯嗯……快来……干死我,好哥哥,用力顶呀,你是不是没吃饭呢……呵!”
陆郎当即猛然翻身,将楚玉白压在床上,双手用力折叠他的腿,抱住他的腰身胯下狠狠顶弄了几下:“呵……小骚货,竟然敢调戏本将军!”
楚玉白满目都是笑意:“呃……好好……陆将军……好厉害……嗯嗯……要顶进人家花心了!”
看着如此淫靡记忆的楚玉白深深知道,他这会儿笑得有多开心,后来肯定哭的就有多难过。
毕竟他俩注定没有一个好的结局,不然也不会让自己在这儿遇上了他。
身体仿佛置身人间极乐,每一次的操弄让两人交合处淫水四溅,男人粗鲁的吻铺天盖地压来,楚玉白细腻的肌肤被陆郎粗粝的胡渣摩擦得生疼。
他浅浅喘息着,勾着陆郎的脖子轻轻叫着:“呃……喜欢你……好喜欢你……陆郎……陆哥哥,操死我……干死我……我若是死……死了也想要这样和你插在一起。”
画面陡然一转,两边鞭炮声起,万千花瓣从天空飘落,楚玉白骑在高头大马之上,身后赫然举着“状元”的牌匾。
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朝看遍长安花。楚玉白一抬头,便在路东边的阁楼上看到了那人的身影。
他们隔着人头攒动的长武大街,隔着烈日和春光,遥遥相望。
陆郎晃了晃手,手中捏着一支沉香木雕的蔷薇花木簪,他强健的小臂对着楚玉白用力一掷,木簪好像飞镖一般瞬间丢在了楚玉白心口处。